只见,陈书婷温柔的抚摸着小腹,一脸母性光辉,指着不远处的万里通讯总店:“宝宝,看看你爹地给你打下了多大一个江山……一天能赚一百多万呢,你是掉进了福窝窝里啦……”
刘浪手都哆嗦,掏出一包烟,点了一支,狠狠的吸了几口,声音都发颤:“大嫂,你在和我开玩笑吧?”
“谁和你开玩笑了!”
陈书婷一脸严肃:“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长时间不联系,突然出现?刚查出来的……”
“我丢!”
刘浪忍不住爆了粗口,闭目沉思一会儿:“打了吧。”
“你还真够狠心!”陈书婷盯着他认真的脸,忽然觉得索然无味,靠在椅子上,失望道:“好吧……其实就是开个玩笑,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狠心,自己孩子都不放过。”
“???”
码的!
开玩笑的?
吓死爷爷了!
刘浪的心情一下子从地狱回到天堂。
“大嫂,你可真是调皮啊……”
正打算让刚下车,背对着车门,警惕的观察四周的司机赶紧上来开车,不要耽误自己约会。
陈书婷却自言自语起来:“原本,我以为能忽悠住你,大家顺理成章的成为合作伙伴……”
刘浪摆手:“之前就说了,我这个人跪不下去,再说,我现在天天入账百万,小日子过的还行。你就多看看,多挑挑,反正,我肯定是你得不到的男人。对了……这车多少钱买的,坐的还挺舒服,改天我也整一辆开开。”
“得不到?我不信!”
陈书婷笑了笑,幽幽道:“今天来,就是通知你一声,你必须认清现实,无论愿意与否,都得合作……”
“呵,牛不喝水,你还能强按头?”刘浪笑着开口。
“那天,你离开之后,我拷贝了附近的所有摄像头录像,顺便把你留在我衣服上的基因斑,送去做了检查报告,还把所有衣服都重新给自己发了一个快递。”陈书婷凑过来,魅惑一笑。“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我都听你的。”
“大嫂,你可真是调皮,又和我开玩笑呢吧?”刘浪干笑几声。
陈书婷则是一脸认真,表情依旧是询问之色。
刘浪沉默了。
毒啊!
大嫂是真毒!
居然反手给自己做了一个死局!
对方敢光明正大的把这道杀手锏说出来,那就证明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证据肯定足以把自己钉死!
此时此刻,刘浪恨不得给过去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你小子怎么就没把持住自己呢!
“书婷啊,你是真的伤了我的心。实话实说,其实,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之前就是自卑,不敢表达,怕人说我是吃软饭的,所以才伪装的很坚强,很嘴硬……”
看刘浪这幅言不由衷的模样。
陈书婷开心极了。
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好像两道弯弯的月牙。
手轻轻划过刘浪的脸颊,笑问道:“你现在也算是事业有成,应该有勇气表达心里的想法了吧?”
“婷啊……你要理解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你看能不能容我稍微再发展发展,让我再多点底气?”刘浪绞尽脑汁,表情陈恳的给出理由,
“刘浪……”
陈书婷笑容慢慢收敛,重新靠在椅子上,抱臂,声音清冷,下了最后通牒:“好赖话,我都说尽了,现在,你必须给我一个准确答案,到底是接受白家的遗产,还是宁愿接传票,宁愿去蹲苦窑,也不合作。”
刘浪头疼。
很头疼……
也不敢继续睁眼说瞎话。
揉着眉心,无奈道:“你怎么偏偏就盯上我了呢,你这条件这么棒,但凡说出去,怕是排队都得从京海排到牛羊克去,怎么着也不缺我这一个吧?”
“剔除掉废物,其实能选的根本没多少,况且,不管是你的手腕还是能力,包括身份,都有很大的优势!”陈书婷慵懒的靠着座椅,眼神戏谑,红唇轻启:“原本,你要是一开始就答应的话,我可能还会考验考验,说不定你可能会被刷下去呢。
可,谁让你一幅遇到臭狗屎的模样……
我甚至都表示了诚意,你还敢抽身走人,应付都懒得应付。
呵,我这个人就喜欢强迫别人做不愿意的事儿,这种成就感……不足外人道也。”
“……”
还说我变态,你这不比我变态?
不过。
这种气质、这种颜值……其实也不能说是变态,只能说是对方女王范儿十足。
“你不能自己上位吗?”刘浪打算唠点干货。
“不能,泰叔不会答应。他给我的身份是观察者,就算知道我在背后操控生意,他也不在意,只要不站到台前上就行……就像现在,白江波一死,纵然还是我打理生意,甚至能做的更多了,可掌控力却直线下降!
但凡我敢提出接手生意,想要变一变身份……呵,干女儿……又不是亲的,他也不缺观察者。”
沉默一下。
刘浪又问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让你接手白家遗产。”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最终要达到的目的,类似,就是有掀翻建工,弄死泰叔之类的想法吗?”
“我就是想有个人遮风挡雨,保护我和孩子,让他在父母恩爱的环境中,安然长大。还有,白家生意那都是我的心血,不能白白被人拿走,被人糟蹋。最好还能让某些人不敢时不时的展示手中的狗链子,警告我,不要乱动,一定要三思而行”陈书婷坦然吐露自己的心思。
“要求很简单,这么滴,你看我能不能给你介绍个男人……”
刘浪话没说完。
一双玉手便攀上他的脖颈,渐渐加大力度。
好像是要掐死他一样。
陈书婷银牙紧咬,双眸如刀,声音冰冷,“刘浪,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你先放开。”
刘浪看她不听劝说,微微皱眉,直接把她的手从自己脖颈位置扯下。
可陈书婷好似疯魔一般,依旧不依不饶,继续上手,连续几次想要找挣脱。
眼看,实在是挣脱不得。
索性低头,直接狠狠的咬上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上。
没留一点力气。
手背、包括大鱼际的位置,当即出现牙印,血珠瞬间从一个个的小伤口渗出。
啪!
清脆的声音。
刘浪反手在那张白皙的狐媚子脸上,留下一个巴掌印。
甩甩已经出血的手,清晰的牙印。
“清醒点了吗?”
“你滚吧!”陈书婷有点不敢置信,摸了摸脸颊,擦了擦汹涌而出的泪水,狠声道:“准备蹲苦窑吧!”
“呵,又不是没蹲过,你非要撕破脸皮,那就准备给你儿子准备后事吧,我现在不缺钱,雇一个绝症晚期的病人,泥头车保证让你儿子连完整的尸体都留不下!”刘浪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一下伤口。
拿过扶手箱没开封的矿泉水,拧开,冲了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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