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反抗,点了点头就被警察给带上了警车,其他人也不例外,纷纷被扣到了警车上,过了一会,警察将现场拍完照,处理完后,亮着警笛开往了警局。
片刻后,我被一个年轻警察给带到了局子里,坐在了两个警察的对面,额头上的学已经凝固了,我也没去管,看着对面两个警察说道:“警察叔叔,你们要调查什么,我配合就好了”。
两位警员点点头,其中一个拿着本子说道:“林轩,出生于万州,目前和父亲住在渝中区,是这样吧”。
我点点头,警员又接着说道:“说说吧,怎么回事,小小年纪不学好,学打架”?
我将手放在了桌子上,看着两个警员说道:“其实也不管我什么事,是他们先动的手,我这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我们可是有警员调查了围观人群的口供了,都说你早上就去找了林峰的麻烦,这点你要怎么解释”。
我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话可说,接着警员又说道:“算了,叫你家长来吧”。
我一愣,要叫师傅来吗,这事给师傅知道了,不得骂死我阿,警员见我迟迟没有动作,敲了敲桌子,说道:“愣着干嘛,没手机阿,来,我这里有,记不记得你家长的电话”。
我点了点头,说出了师傅的号码,可是这警员刚想拨出去,却听到门外一阵骚乱传来,这警员一愣,对另外一个警员使了一个眼神,这警员会意的点点头,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还没走到门口,这门就自己开了,我转头看去,却见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外头,这两个警员看到他后,都是一愣,立马站直了身体,敬礼喊到:“文助理好”!
这男人点点头,看了我一眼,对两个警员说道:“你们辛苦了,这人交给我吧”。
两个警员一愣,转头看向我,刚想说话,却又咽了下去,只好点点头,这男人喊了一声,两个戴着墨镜的人直接将我带了出去,我疑惑的看着两个警员和带走我的人,开口喊到:“喂!你们干嘛,要带我去哪里”!
可是这两人没说话,将我带出了警局,此时在警局内,两个警员凑在一起说道:“完了,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去得罪林局,这孩子的前途算是废喽”。
“哎呀,你有空操这个闲心,不如想想待会吃什么,晚上得吃饱一点,待会还要值夜班,你知不知道,前天局里抬了一具尸体回来,死因都还没查清楚”。
“尸体?我靠,别吧,晚上真是我俩值班吗,怎么听着这么渗人呢”。
“骗你干啥,待会去悄悄打点酒来,晚上咱哥俩好好喝一喝”。
说完,其中一个警员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好,和另外一个警员走出了警局。
车上,我被蒙着眼睛,黑布将我嘞的有点疼,我开口对四周喊到:“喂,你们倒是说话阿,要带我去哪里,喂!!”。
可是四周却一个声音都没有,只有车子发动机的轰鸣声,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慢慢减速停了下来,我又被几个人拉着走下了车,途中我感觉我走进了电梯和一间敞亮的房间,等这群人将我的眼罩摘下来之后,我看清了四周的场景,我居然在医院的病房内,前面是一张病床,我仔细的看了一下,病床上躺着的居然是林峰,而他身边坐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
我又瞅了瞅身后的几个黑衣人,却听到坐在床边的那个男人说道:“小孩子小打小闹我不在乎,但是也得有个度,是吧,你敢打断我儿子的手,这件事你想想怎么办吧”。
他头也没回,就一直看着床上的林峰,我一愣,立马醒悟道:“看来这就是林峰他说的那个政府高官的老爸了,这速度还真快阿,这才没多久就将林峰安排住了院”。
“小子,我们局长问你话呢,会不会回答”。
就在我心里暗想之时,我忽然被旁边一个人推了一下肩膀,这人就是将我带离警局的那个男人,我转头看着林峰,开口说道:“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赔钱还是赔一条手臂”。
我伸出了自己的手,对面坐着的男人一愣,终于转头看了过来,忽然冷冷一笑说道:“钱?你觉得我缺钱吗,小子,挺有种的嘛,一只手抵一只手...呵,有意思”。
说完,我耸了耸肩说道:“不是我有没有种,是你有没有种,你儿子我之前跟他好言说过了,他不但不听,还出言不逊,叫人来堵我,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这男人又是一愣,皱着眉头看着我说道:“小子,我劝你嘴巴放干净点,你要知道我一句话,你就别想待在这里了”。
男人说完,对其他人使了个眼色,这几人立刻会意,走到门边打开了门,往外瞅了瞅,又反锁住了门,这男人继续说道:“既然你想赔我儿子一条手臂,那好,我成全你,不过我还有一个想法”。
这男人慢慢站了起来,阴沉沉的一笑说道:“我不止要你一只手,我还要你另外一只”。
这男人说完后,四周的黑衣人走了上来,将我按在了地上,我奋力的挣扎,可这些黑衣人却像是训练有素的退伍军人一样,将我牢牢的按在了地上,其中一个人将我两只手都抽了出来,我直接大喊道:“几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孩算什么本事,我呸,你今天敢动我,你这帽子也别想戴了”。
我话音刚落,这男人举起了手臂,示意他们停下来,这群人停手后,我喘着粗气看着他,他走了过来盯着我说道:“小子,年纪不小,吹牛倒是挺有本事,今天我不止要了你的两只手,文风,把他牙齿全给我打掉,没有家教的小杂种,跟我玩,我玩死你”。
站在我旁边的男人点了点头,走了上来,将我的嘴给掰开,黑衣人从旁边不知道哪里折的铁棍,走了上来,我摇晃着脑袋,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能大声呼喊,可是我却听到林峰他爸开口说道:“别叫了,这病房比你想象的隔音效果要好的多,现在怕了?已经晚了,动手”!
随着话音落下,我依旧大喊个不停,因为合不拢嘴的原因,口水都流在了地上,其中一个黑衣人啪的一声,用力的拍在了我的脑袋上,我顿时感觉脑袋一晕,两边太阳穴渐渐痛了起来,我脑袋耷拉在其中一个人的手上,嘴被用力的掰开,这人对黑衣人使了个眼神,黑衣人立刻会意,操起铁棍就往我嘴上挥来。
就在这一刻,病房大门忽然被用力踹开,我昏昏沉沉的听到师傅的声音传来,暴怒的吼道:“都给老子住手”!
这黑衣人听到巨响后,悬在我嘴边的铁棍停了下来,这群人纷纷转头看去,林峰他爸也狐疑的转头看了过来,却见到师傅一个人急冲冲的站在了病房内,林峰他爸皱紧了眉头看着黑衣人说道:“不是叫你们把门关紧吗,一群饭桶”。
说完,林峰他爸又看向了师傅,背着手说道:“你谁阿,胆子不小,没看到这里是重症病房室吗,给我把他轰出去”。
这群黑衣人点点头,放开了我,走到师傅面前,正要将师傅推出去,可是却被师傅反手给撂倒在地,看着林峰他爸说道:“林放,久居高位连眼神都不好使了是吧,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局长,什么时候权利这么大了,我徒弟你也敢动,想死吗”。
林放一愣,脸色一沉看着师傅说道:“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别名”。
师傅微微动了动嘴唇,开口说道:“谭伯卿”!
听到师傅自报家门后,对面的林放突然睁大了双眼,一脸震惊的看着师傅说道:“谭伯卿?北冥关那个”?
师傅没说话,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走到我面前将我扶了起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我看着师傅摇了摇头,却听到林放一脸不信的说道:“你果真是谭伯卿”?
师傅还是没说话,一招手将冥门放出,冥门内瞬间传来呼啸声,一股大风向着对面众人吹来,当然在场的黑衣人是看不到的,可是却能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大风,林放放大了双眼,突然惊慌的说道:“不好意思,前辈,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知道他是您徒弟,真的”。
师傅立刻制止了他的话,说道:“事已至此,别跟我来这套,我从覃校长哪里得知了,是你儿子林峰先动的手,我徒弟只是正当防卫,可是谁叫你儿子又出言不逊,我这徒弟脾气我知道,他只掰断你儿子一只手算是客气的,你还想要什么说法,来,我给你”!
师傅一番话,直接将林放给堵了回去,看着师傅生气的脸有些不知所措,将其他黑衣人直接轰了出去,等关好门后,林放才陪着笑脸说道:“前辈,是我的冒失,我没查清楚,这件事您看要怎么处理,我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