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可以以命发誓，奴婢真的没有做这种事啊！”
姜云月嗤笑，“好，那你昨晚做了什么，有谁能证明你昨天夜里不是去了林姨娘的院子，还有你床底下搜出来的，王二买通你的银子又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这水就算泼不到姜云笙身上，那也得把这个贱婢和后院那个小妾弄死！
小荷张了张嘴，咬紧牙哆哆嗦嗦道：“没有人证，那些银子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奴婢真的没有做过！”
姜云月冷笑，连话都懒得说，抬起头示威似的看向姜云笙。
姜云笙又让人提了一桶冷水泼醒了王二，问道：“王二，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王二刚被姜北原抽的昏了过去，又被凉水泼醒，身上的伤口又疼又病，伏在地上有气无力。
“回小姐的话，小的猪油蒙了心，一时色心上脑，就，就勾引了府上的小妾。”
主位上的姜北原听到这话，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你休要胡说，润微是多么洁身自好的一个人，没有人比我更知道润微她有多爱惜名声，你为什么要污蔑她？！”
王二看到姜北原又拎起了鞭子，吓得浑身发抖，身体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却还不忘为自己辩解。
“主君息怒啊，我只是偶然听说贵府内有一位花颜玉貌的妾室，久未得主君召唤，又听人说那位妾室之前还是楼子里艳名远播的姑娘，这才起了色心的！小的知道错了，求主君饶命！”
姜云笙上前一步拦下，安抚道：“父亲，你先勿要动怒，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查清事实，还林姨娘清白。”
姜北原忍了又忍，把鞭子重重扔在王二面前，冷声道：“仔细回答大小姐的话，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王二听闻，连忙不住磕头，连声称是！
姜云笙这才继续问道：“我府上的林姨娘向来深居简出，外人知道的并不多，你是听谁说的她的事情？”
王二低着头回答道：“回小姐的话，小人没多大出息，常年混迹于声色犬马之所，有一次听到一群人喝醉了酒说的，那个人还说自己曾是那妾室的恩客。”
“是这样啊，那那群人有多大年纪，你后来可还遇到过那些人？”
王二顿了一顿，很快回达：“小人记不大清楚了，约莫和小人差不多大，左右不过二十岁的样子。”
姜云笙嘴角微微勾起，又继续问道：“那你想要打林姨娘的主意后，又是怎么做的，你和我家这婢女之前认识？”
王二看了一眼小荷，摇摇头道：“原先是不认识的，小人使了些银子，就收买她了，就在昨日她跟我说让我半夜去后门，她偷偷带我去林姨娘的院子去。”
姜云笙嗤笑道：“在此之前林姨娘可曾给你什么信物，昨日之前你可见过林姨娘？”
“没有，小人想着这大户人家的妾室深居宅院，又久未有主君召唤欢，应该很好上手，所以昨日就直接去了。”
“哦，这么说，你昨日是头一次见到林姨娘了？”
“确是！那林姨娘果然生的美貌，且对我十分热络，小人还特意带了助兴的药物，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