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关于这件事,如果我没记错,尊敬的瓦尔多大教皇,您应该是参加了当初的特赦礼吧,如果这件事与皇室有关,那时候应该邀请您的概率很大。”
这下换我惊诧了,至始自终我都没有想过有关于我母亲的那件事,在场还能有人亲眼见证,但仔细想想,依照瓦尔多教皇的年纪加上他的职位,的确也有这个可能。
只是他既然知道,为何一言不发的审视我?要是他早早出面说上几句,我也不至于这样冷嘲热讽的为自己树敌,在揭露斑雷德纳庄园纹章之后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无论如何,现在可不是争吵的时候,既然是教皇,应当对那些邪恶生物更加了解,他完全可以站出来主持大局,但此刻却在围观这场本不应该发生的闹剧,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呢?
瓦尔多教皇仍面不改色,庄严的站在那,他见我看向他,便突然冲着我微笑,我也只好对着他假笑,于是他如此真诚的说道;
“是的,我的确受邀,但这件事我已宣誓,不好多言,确有特赦之事。爱丽丝.莉塔莎小姐请代我向您的母亲爱丽丝.艾比盖尔问好,愿她身体安康,众神眷顾她的仁慈与善良。”
是啊,我为什么理所当然的忽略了呢?我的母亲是一位皇室,瓦尔多教皇也是如此,他们之间相识也很正常。
我能看出,总是一脸威严或是狐狸笑的瓦尔多教皇,第一次露出了敬佩的神情,他对我母亲的赞赏是真诚的。我微微行礼,这也许是我第一次对他毫无偏见,发自内心的用恭敬语气回礼,以此来感谢他对我母亲的倾佩之情;
“非常感谢您的证词,瓦尔多教皇,我的母亲如果能听到您的赞赏,想必也会感到众神的恩赐吧。”
这下,苏珊战士终于哑了,她闭上了嘴,因为她无法去质疑一位教皇的话,神的代言人是不可能说谎的,因此他的话就是真理,是权威,是神的旨意。
于是她就像是一条落水的狗,所有的表情都在那一刻凝固了,她快要被自己的羞愧淹死了。
无数双眼睛,无数个面无表情的面孔,没人在为她那拙劣的演技牵动,在这一刻她变成了一个断了线的木偶,先前的一切的挣扎搅动都像是愚不可及的为了脱离控偶师的指头。
那不断翻涌澎湃的情感与骄傲,在控偶师的操控下获得的掌声与成就,那一刻她仿佛再愤怒与咆哮中找到了自我,找到了胜利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