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乔兆拾一行人下山了,镖师们远远的瞧见后,他们纷纷上前来帮着提东西,等到大家知道采的全是药草,立时高兴喧哗了起来。
镖师们一个个表示,他们明天也要跟着上山采药草,乔兆拾和大牛一行人自然把地方说了说。
乔云然很自然的退到人群后面,凌花朵走了过来轻扯一下乔云然,两人直接走到远处说话。
凌花朵满眼兴奋神情瞧着乔云然说:“然儿,那山坡上还有许多的药草?”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是,满满一坡的药草。我瞧着也不象是别人特意种下的药草,正好方便我们采摘了。”
凌花朵很有些羡慕的瞧着乔云然说:“我今天应该跟你们一道上山,也好,我们明天也许还走不了,我还是可以跟你们一道上山去,那么多的药草,我们不能够让它们白白的自生自灭。”
乔云然伸手摸了摸头发,她低声跟凌花朵说:“我一身的汗水,我找一个地方沐浴,你帮我瞧着,可以吗?”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笑眯眯说:“我已经给你准备好热水了,我也把地方找到了,你先洗,我一会再洗。”
两人笑眯眯往营地里走去,凌花朵说了那个地方后,乔云然瞧着她一脸佩服神情说:“花朵姐姐,你这方面的本事,我瞧着是无人能够赶得上你的细心体贴和周到。”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笑了起来,低声说:“我自个也想要洗一洗,正好你可以和我作伴。”
她们两人提着热水到了地方,在路上又遇到了乔山,三人商量过后,乔山在不远处守护,凌花朵和乔云然两人可以放心的梳洗。
凌花朵和乔云然的头发都比较长,两人有些日子没有这样的用心的梳洗了,这一次两人很是用心的梳洗一番,过后依旧涂抹上了黑粉。
乔山梳洗的时候,凌花朵和乔云然也一样留在远处守护,两人一边把湿发擦拭干净,一边等着乔山梳洗出来。
乔山梳洗出来后,他把里面收拾一番后,他跟凌花朵和乔云然说:“我们如果明天还不走,我们晚上再来这里梳洗。”
乔云然听乔山的话后,她转头瞧着凌花朵低声问:“花朵兄,我们明天是走?还是不走?”
凌花朵瞧着他们两人的神情,她轻声说:“今天白天没有人来,明天大约是走不了。”
他们三人去用了晚餐,又把药草打理一番后,他们三人才放心的去安歇。
天色暗了下来,月色如钩,凌花朵趴在窗子边上抬头望月,她转头瞧着乔云然低声说:“然儿,我第一次觉得月色下的景色是如此的多姿,月亮真好看。”
乔云然听她的话,她跟着往窗子外瞧了瞧,除去营地里篝火映照下的影子外,她还真不知道这样的景色有多么的美。
乔云然瞧一瞧凌花朵沉醉的神情,她轻轻的摇头说:“花朵姐姐,你现在比我懂得欣赏美景。”
乔云然过后直接睡下了,乔云然睡熟后,凌花朵还在窗子边瞧了好一会的风景,她的心里面颇有些感叹,她的许多心事无人可以诉说。
夜深人静的时候,营地里守夜的人听到了动静,一人先去打探消息,另一人加紧防护,很快打探消息的人返了回来,他直接拿着来人给的信物叫醒了凌镖头。
凌镖头检查了信物后,他直接派人叫醒了乔兆拾,他们带人出了营地,在距离营地两三里的地方,他们瞧见了一行劲装黑衣人。
带头的人上前跟凌镖头低语几句话,乔兆拾瞧见那一辆辆装货的车厢,他的心里面大约是明白一些事情。
凌镖头很快和来人商量好后,他派乔兆拾回去安排送货过来的事情,他则留下来盘查对方的货物。
乔兆拾瞧了瞧单据后,他跟凌镖头低声说:“镖头,我们把余下的货便部送过来,你问了问来人,我们出发的时候,这一路有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凌镖头听明白乔兆拾提醒,他了然的点了点头后,乔兆拾放心的带人回到营地安排送货防护的事情。
乔云然睡到半夜里面听到动静,她瞧一瞧睡熟的凌花朵,她悄悄的移到车窗边上,她轻轻的推了窗,她瞧见镖队的人赶着货车有顺序往外面走,她轻轻的关了窗户。
乔云然重新睡了下去,她听着凌花朵平缓呼吸声音,她很快的睡沉下去。
天色亮了,凌花朵伸手推醒乔云然低声说:“然儿,你昨天很累吗?”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不好意思的解释说:“我有些日子不爬山了,昨天是累了一些。”
凌花朵冲着乔云然笑了笑,低声说:“我们今天再去山上采药草,我听叔叔们说了,我们明天就可以出发了。”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两人下了马车去河边,她们梳洗好后回到车子边,乔山已经给她们端来了早餐,三人在一起用早餐。
凌花朵和乔云然安然的用着早餐后,凌花朵瞧着乔山低声说:“山儿,你这般的懂事体贴,我想跟你姐姐抢弟弟了。”
乔山听凌花朵的话,他微微的笑了笑,说:“我不跟凌小弟争姐姐,我有自个的姐姐。”
凌花朵瞧着乔山轻摇头说:“山儿,你这一次又应承下来,你可是错过大好的时机,我以后可不会再抢着要认你这个弟弟的。”
乔山微微的笑了笑,他转头跟乔云然说:“姐姐,我们一会还去那地方吗?叔叔们说一起去。”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我们还去那地方,我觉得那地方再往前走一走,或许还能够寻到别的东西。”
凌花朵听乔云然的话,她的眼神一下子明亮起来,她握着乔云然的手,说:“然儿,我们这一次遇一遇参吧?”
乔云然和乔山听凌花朵的话,两人同时摇头说:“快收回去,绝不能说出来,话一说出来,那参就很难遇到。”
凌花朵赶紧用手捂住嘴,她用力的摇头闷着声音:“不说了,不说了。呸,呸,呸。”
她很快的松开手后,又用力的接连‘呸’了三声,然后瞧着乔云然和乔山说:“这样就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