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月听尘朝她笑,“别怕!我在!”
“是不是很疼?”花杉语的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流,“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皇族女子,再如何的荣华富贵,到底改变不了成为筹码和工具的命运。不管是花杉岳还是花杉彦,都没有真正考虑过她心疼过她,反倒是月听尘这个百无一用的书生为了她付出,甚至还牺牲了自己的前途。
月听尘摇摇头:“没事儿,不疼。”
“都这样了怎么会不疼?”花杉语要过去察看他的伤势,被郁孤染一把丢回床上。
“还真是情真意切啊!”郁孤染冷笑道,“可惜了!语儿妹妹,你现在是本宫的侧妃,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今晚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郁孤染将人按在床上对月听尘道,“月白,你不是很了不起吗?本宫今天就是要告诉你,你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既然你对本宫的侧妃如此钦慕,今天我就破例一回,让你看看她到底有多美。”
“郁孤染!”月听尘警告道,“你若是放过她,我可以帮你夺回兵权重掌南朔。你若敢动她,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月将军吗?”郁孤染脸色狰狞了几分,“不要高估了你自己。金执我会自己杀,南朔本就是我的,不需要你一个阶下囚来帮我。你越不想我碰她,我就越要尝尝鲜。让你不快活了,我才快活。”郁孤染活了二十八年,头一次遭遇刺杀,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你别过来!”花杉语拔下头上金钗道,“郁孤染,你离我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来啊!”郁孤染一把夺过金钗丢在地上,“我就喜欢你对我不客气!”说着就欺身而上,月听尘忍着剧痛想要站起来,软筋散却让他根本站不住,重重地跌在地上。他竭力想爬过去捡那枚金钗制止郁孤染的暴行,可被锁的琵琶骨将他限制在原地,哪里也去不了。
“啊——”月听尘痛苦大喊却只剩绝望,此刻充斥在他心里的全是愤怒、屈辱。
羽七将郁孤染将月听尘带去郁孤台的事情禀报给了金执,询问是否要去干预此事。金执抱着已经长出乳牙的小念澜喂饭,他云淡风轻地笑道:“为何要去干涉?咱们的太子殿下可难得扬眉吐气一回,由他去吧!”
“可太子分明来者不善,月将军又对锦城郡主情根深种,要是……”羽七说出自己的疑虑,却被金执好一番嘲笑。
“那又如何?”金执拿帕子给小念澜擦了擦嘴,接着道,“太子殿下抢着当坏人,本廷求之不得。月听尘之前拒绝本廷是因为他还有奢望,如今他什么都没了,再熬些时候不怕他不改变主意。”
“属下明白了!”羽七道,“那锦城那边……”
“既然这和亲之事成了,刺杀太子的人也交出来了,自然就不好再找茬了!”金执道,“一山不容二虎,如今城主与少城主并存,此时攻下锦城是下策,只管放着,让他们自己斗去。”
“那咱们的军队是否要撤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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