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这是事关渭水部落的机密,我们再怎么也是外人,不方便打听,到时候把你和这两样东西送到松果山就行了。ww w ”关横笑着开言道:“到时候也许能看见南戈兄,这也不错。”
“对了,我和兄长分别去执行族长布置的机密任务,要不是遇到你们,哥俩这个时候也许都死了一对了。”
毕北戚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掠过一丝自嘲的笑意,但是他的脸色逐渐苍白,又显出几分虚弱,旁边的恬琳立刻道:“毕二哥,你没有完全康复,还是先歇一会吧。”
“好,多谢诸位的关心。”强打着精神和众人了这么半的话,毕北戚确实有些疲倦,告了一声罪后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吱呀。”最后走出房门的关横轻轻掩上门,随后对大家道:“咱们先去收拾一下东西,准备明”
“咕咕咕呱嘎”
关横刚到这里,半空中赫然响起一阵聒噪的急促鸟鸣,紧接着就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激烈碰撞声音,众人抬头一看,竟现象蛇鸟正在和两只浑身夹杂黑白翎羽的巨隼打斗,倏然间,象蛇鸟一个不留神,顿时被对方砰然撞中身躯。
“嗖”象蛇鸟身躯瞬间坠向河面,但是又在转瞬间奋力一撑双翼,倏地将自己停滞在半空,就势一个回旋贴着水面再次疾飙展翅。
“呼”只是眨眼的工夫,象蛇鸟浑身全部覆盖上了赤红妖气,它的身形化作一道疾影,“噗”尖锐鸟喙在下个瞬间洞穿其中一只巨隼身躯,紧接着挟裹旋拧之势,将对方上半身彻底绞碎。
“唰啦啦”漫碎肉、黑白翎羽飘飞,象蛇鸟这一招“反败为胜”的突袭玩得十分漂亮。
“好”就在船上众人喝彩声响起的同时,象蛇鸟又目迸凶光朝着另外一只巨隼飞去,就是这个家伙刚在才在背后偷袭象蛇鸟,让它差一点栽进水里,到现在五彩怪禽的背脊还隐隐作痛,这个仇焉能不报
“呼砰、砰、砰”
巨隼的锐爪和象蛇鸟尖喙瞬间激烈碰撞三次,这家伙仗着身大力不亏,想要彻底压制象蛇鸟的攻击,然而五彩怪禽战斗经验极为丰富,心知与对方实力不相上下,但是巨隼的身躯可比自己大多了,硬拼绝不划算。
时迟,那时快,巨隼赫然疾探利爪扣向五彩怪禽身躯,却被象蛇鸟利用急倏忽闪躲了过去。
“唰唰唰”象蛇鸟的残影霎时间出现了十几个,顿时晃得巨隼眼花缭乱,这就是它的神绝技,利用周身爆的红气将自己包裹,移动的度起来是平常数倍。
但是这招消耗体力非常大,要不是象蛇鸟在体内蕴含吞霾霸枭赠送的妖珠,实在难以承受这种高负荷。
电光火石之间,象蛇鸟倏忽挪移到对方近前,巨隼凛然大惊之下顿时挥爪挠击,“嗤啦”它却没想到,自己抓碎的又是象蛇鸟残影,真身早就振翅一跃到了巨隼头顶。
“呼”象蛇鸟尖喙张阖之间吐出一枚极狂飙的妖珠,“嘭”不偏不倚将巨隼颅打得四分五裂血肉迸飞,这家伙的尸身凌空翻转,在下个瞬间噗通一声坠进了水里。
“呱嘎”接连杀灭两只同为赤红境界的巨隼,象蛇鸟昂得意嘶鸣一声,振翅抖翎之间,散去周身红气,倏地飞回到了关横他们的大船上。
“哈哈哈,象蛇鸟,真了不起。”恬琳此时笑着把对方抱在怀里道:“诸位,你们看见没有以一敌二大获全胜,也只有我家的五彩怪禽才有这种本事,我的对吧”
“行啦,你可别再夸奖象蛇鸟了,看看,它的尾巴都快翘上了。”关横到这里的时候,若桃他们险些笑出声来。
可就在下一刻,他们的耳边突然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众人回头观看,原来是一艘样式古怪大船急驶来,这艘船的船头,是一个牛头妖兽的造型,显得极为狰狞可怖,有几十个壮汉嘴里“嗨呦、嗨呦“吆喝着,拼命扳桨划船。
“呔,对面船上的家伙你们好大胆,竟敢打死我的巨隼,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喊话的是站在船头身穿兽皮甲的壮汉,这家伙长得丑陋令人作呕,看起来刚过三十的年纪,脑袋上已经没几根头了,众人听他话带刺,真是比秃尾巴狗还要横上三分。
而且壮汉身边还站着一个打扮妖艳的年轻女子,怀里抱着一只粉红皮毛的妖兔,眼中不时闪烁邪芒。
虽然不知道象蛇鸟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和巨隼打起来,但恬琳却撇嘴回敬道:“哼,你的巨隼谁不好惹,竟然惹上我们的象蛇鸟,死了活该”
“丫头,你什么”此时那艘船已经追了上来,正和关横他们的船间隔数丈遥遥相望,那个怀抱妖兔的女子瞪着商恬琳怒骂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百胜哥,刚才就是那只五彩怪鸟从空中飞过,吓到了人家的妖兔,所以我才让两只巨隼去教训它。”
那妖艳女子此时摇着壮汉的胳膊,嗲声嗲气的道:“你看,对方连巨隼都害死了,分明是不把你这个殇牤部落的少族长放在眼里,你可一定要为人家的妖兔和巨隼报仇啊。”
壮汉瓮声瓮气的道:“蝶妹子的是,你打算让我怎么教训对方”
“我最恨抱着妖禽那个死丫头”妖艳女子蝶此时一指对面船上的恬琳,嘴里恶狠狠的道:“你替我把她抓过来,我要亲手割花这死丫头的脸。”
到这里,蝶双眸一瞥恬琳身上,又继续开言道:“还有,那丫头胳膊上的黄金臂钏好像很漂亮,你给我抢过来吧。”
“哈哈哈,只要蝶妹子开口,我施百胜,立刻就替你办妥,儿郎们听令”壮汉施百胜赫然扬起手臂吼道:“杀上前面那艘船,除了抱着妖禽的死丫头,一个不留,全给我宰光”
“嗖啪”这家伙话音未落之时,早就不耐烦的关横突然摘下似雪弓了一箭,这劲矢登时挟裹劲风钉在对方举起的手臂上,直接把那只爪子绞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