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这是我求厨房的阿嬷婶婶给我的,不是偷的。w ”婢女此时也急了,扑上去就抢夺竹篮:“我家姐病得就快死了,快把东西还给我。”
“贱婢,这宫里只要还有正妃娘娘在,就容不得你们主仆撒野,给我打”
就在婢女夺过竹篮的瞬间,恼羞成怒的高壮仆妇一拳捣在了她的头上,疼得这女孩哎呦惨叫倒地,其余几个仆妇如狼似虎,照准她身上就开始拳打脚踢:“贱婢,找死。”
“呜呜别打、好疼啊呜呜姐”
尽管泪流满面,疼得死去活来,婢女还是用身躯护住了竹篮不让此物被毁坏,就在这个时候,躲在暗处的关横定睛细瞧,顿时一惊:“怎么是她不行,必须解救此人。”
“呼呼呼”下个瞬间,一道黑影倏然疾扑而出,带起的彻骨冷风顿时吓了那几个凶悍仆妇一跳:“怎么回事”
“砰。”一只鬼爪悄无声息的拍在为那个仆妇后背上,惊得她哎呦一叫,就接着就听见“啪啪啪”疾响之声络绎不绝,几个悍妇脸上接连被打了耳光,疼得她们嗷嗷乱叫。
与此同时,这片宫墙下的角落响起若有若无的鬼啸声:“呜呜呜”几个做贼心虚的逞凶悍妇耳边闻听这个声音,登时背脊凉、汗毛倒竖起来。
“妈呀,吓死我啦”为的高壮仆妇扭头就跑,其他人也是哭爹喊娘抱头鼠窜,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过了数息时间,婢女才挣扎着爬了起来,她怀里那个竹篮最终还是没有保护好,醺肉掉在地上被踩得稀烂,白粥和面饼也难以幸免。
“呜呜呜姐的饭没了,参汤也没了”
她哭得好伤心,却不是因为自己被别人打得浑身是伤,而是因为待自己如同姐妹的亲人已经危在旦夕,“啪嗒。”损坏的竹篮盖子应声落地,她惊喜的现了一样东西。
“是鸡腿”婢女赶紧拿起这个还算完整的食物,扯下自己最干净的衣襟细细包裹住,而后揣进了怀里。
“姐,等着我,婷儿马上就把鸡腿给你带去。”话音甫落之时,这姑娘忍着伤痛,拔腿就往远处跑去。
看着这个熟人的背影,关横心中泛起了几分感慨:“看到这丫头,就知道她肯定也在这里,唉,想来此人的近况不太好啊。”
“这宫里人际关系太复杂,贸然与这女孩见面或是相认,对她对我都没好处,不过”
关横此时看见对方奔去的方向正好是寝殿后面,不由的心中一动:“难道她不用经过前面重重护卫的盘查,就可以进寝殿跟过去瞧瞧。”
时迟,那时快,关横一晃身形,疾掠而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个婢女来到寝宫后面,此处有一堵裂开尺来长缝隙的矮墙,姑娘仗着自己身材瘦,勉强钻了过去。
等她走了之后,关横才过来瞧了一眼:“唉,稍微窄了一点,希望不要卡住我。”猛地吸了一口气收紧肌肉和骨骼的缝隙,关横哧溜一下硬生生挤过矮墙缝隙。
可那地方实在是太窄了,他自己挣扎数息才挤过去一大半身躯,还是卡住左脚,没奈何,只好让大伥鬼狠狠一拳打在自己脚底,这才狼狈的钻了过去。
“呼真是受罪。”关横抖了抖麻的脚踝,嘀咕一句:“不过也算是混进寝殿了。”婢女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关横此时也无暇顾及对方,他正要往前跑,就听见不远处赫然响起一阵整齐的迈步声:“哒哒哒”
“巡逻的亲卫队”时迟,那时快,关横缩身窜进了附近低矮的灌木丛里。
那群正好在下个瞬间经过此地,为的兵长瞥了一眼对面墙上的缝隙:“哼,这里也有一处年久失修的围墙,可恶,宫里这些工匠都是废物,竟然让寝殿破败到如此地步回头骂他们一顿。”
“走吧,到前面换岗。”这兵长话音甫落,已经带着自己的一队人远去了。
关横等他们走远,这才钻出灌木丛,他心中暗忖:“看来这寝殿里面也不,要去哪里寻找虬睛兽的下落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注意到自己穿的这身湖蓝色亲卫装束和刚才巡逻经过那群人淡金镶边的服饰不一样,关横就知道已经不能明目张胆、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最少也得给自己弄身和人家相同的衣服才行。
少时片刻之后,寝殿侧面,关横在王族亲卫休息的房间找到一身合适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给自己套上了,刚要从窗户出去,就听见正门吱呀一声开启,走进来两个进来歇息的亲卫。
“呼,这伺候人的活可真累。”其中一个进门就抱怨:“那个正妃娘娘的要求也太多了。”
“就是,一会让咱们端点心斟酒,一会帮她抱着宠兽,简直没有一刻消停下来。”另一个人边换衣服边:“咱们可是负责保护共主大人的王族亲卫,她却把你我当成仆役使唤,想想就让人憋气。”
“嘘,这些话别得太大声,听了吗前些时候进宫的那位偏妃,叫什么琴的,只不过因为事得罪了正妃,被她告到了共主大人那里,现在人已经被关到后面石屋了。”
先开口的亲卫此时却有些谨慎,他低声道:“好可怜呐,就是因为得罪了那个女人,唉,估计是幽闭惨死的下场。”
“是吗我听那个琴偏妃的为人不错,经常体恤那些仆役,没想到一出事,就连一个站出来为她话的人都没有,这人心,冷得都和寒冰似的。”
“正妃有宠兽难道是虬睛兽”听了这两个护卫的话,关横心里一动:“还有那个被囚禁在石屋的偏妃,应该是个熟人,不行,我确定妖兽的事情之后,得去看看她。”
打定了主意,他悄无声息的翻出了房间窗户,三窜两跃,兔起鹘落之间来到了寝殿左边,根据之前掌握的讯息,这里就是共主那些正妃偏妃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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