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琴儿拉着胖胖的房东太太急匆匆上楼,她们一起快步走了过来。
“你们问阿道克船长是否在家”房东太太偏着脑袋想了想,她随即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道:“我今并没有看见他出门啊”
“上午关先生和琴儿姐去敲船长家门的时候,我正巧从楼下面路过”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房东太太道:“从那个时候开始船长家就没了动静”
“你们也知道,每这个时候,我都会在门房一坐就是好几个钟头”到这里,房东太太晃了晃手指间的毛衣针:“在那里一边打毛活一边欣赏街景,船长要是出门我肯定能看见”
“不过你们按他家门铃怎么会没反应呢”房东太太有些疑惑不解:“按理,船长平日就是睡得再沉,也听得见门铃响啊”
“不定阿道克船长是病了呢”关横在一旁插嘴道:“凭他那种贪杯无度的嗜好,最有可能发生的症状就是酒精中毒”
“嗯,如果真是这样就糟了”丁丁急忙道:“咱们得赶紧叫开船长家的房门,他要是真的出了状况,就送他去医院洗胃”
“大家走”关横一马当先,第一个跑道了船长家的房间门口,丁丁、琴儿和房东太太紧随其后
“铃铃铃铃铃铃”关横这回索性一直按着门铃不撒手,可是依然没有人走过来想开门的动静。
“噢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吗”琴儿和房东太太齐声问。
“先等等丁丁,过来和我一起听”关横向丁丁定勾了勾手指,二人同时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嗯里面好像有动静”丁丁低声对关横道。
“嘘,先别做声”竖起耳朵还在贴门聆听的关横摆摆手,他把食指放在唇边做噤声状,关横也低声道:“我听着好像有男人在喘着粗气的声音,他好像还在磨牙”
“咚咚咚”关横这时用食指关节心敲门,他嘴里轻声喊道:“船长你在里面对吧我是关横,和丁丁一起来拜访你”
“对对,是我们”丁丁也附和地喊道:“船长,阿道克船长,开开门吧”
“啧,怎么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啊”房东太太有些急躁了,她抢步上前:“咚咚咚喂,阿道克,你快开”
没等房东太太喊完,就听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异常暴怒的咆哮:“谁再往前走一步,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我滴妈呀”房东太太吓得缩回正在使劲敲门的手,扭头就往楼下跑,显然是被惊骇得不轻
“等等,房东太太”关横突然叫住她:“您干什么去”
“我、我去叫警官呐,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带着满脸的不悦和几分惊恐,房东太太焦急回答道。
“我看算了吧,你是吧丁丁”关横扭头对伙伴道:“别把事情闹大了,我看没准只不过是船长又喝高了”
“估计你的不错,房东太太”丁丁道:“先别报警了,你还是去找个锁匠来吧,我们最起码要先把这道该死的门捣鼓开”
“我想阿道克船长一定病得很厉害”脸上变颜变色,琴儿在一边声对大家嘀咕道:“你们听他刚才的胡话,好吓人的”
不到两三分钟,满头大汗的房东太太领着一个矮胖锁匠赶到了楼上:“呼呼,可累死老娘了关先生,锁匠找来了”
“拜托啦,帅哥请把这道门弄开”关横和丁丁齐声对锁匠道。
“好的绅士们,请让让”虚荣心感到十分满足的矮胖锁匠大摇大摆走上前,他随手拿出一大串钩钩圈圈叉叉的开锁工具,三下五除二就就根本捅不开这道门
“不行啊伙子们太难搞了”满脸都是泄气的模样,矮胖锁匠擦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道:“这门是有人从里面用什么结实的东西栓死了,我的开锁工具实在是拿它彻底没辙了”
“那就把这门撞开吧”双眉紧皱的关横憋了一肚子气,摩拳擦掌地道:“大不了这道门撞坏了以后,修理费我来负责”
“关横得对,不过这件事我也要参与其中,所以我们俩分摊修理费吧”丁丁微微一笑道:“现在大家喊一二三,来撞开这道该死的门”
“呃,既然你们都决定了,那么我舍命陪君子就是”矮胖锁匠耸了耸肩膀:“干开锁这行二十多年,老是和那些打不开的锁头憋气,其实我早就想尝尝破门而入的滋味了”
“一二三咚”锁匠、关横和丁丁三人的肩膀狠狠撞在了门上。
只听咔嚓一声巨响,门板向里倒飞,三个人随着惯性冲了进去
“嗷嗷”随着一声突兀的高声狂吼,一个头戴古旧羽毛船长帽,手持锋利弯刀的大胡子突然从里屋窜了出来,这人正是阿道克船长,他挥舞着手里锃光瓦亮的利刃,那副狰狞异常的模样先把锁匠和房东太太吓到了脚软
丁丁一缩脖子,面带诧异后退两步,而关横则下意识地横臂拦在了琴儿面前
“妈呀快跑”矮胖锁匠和房东太太的心脏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俩扭头便往楼下疾奔而去
“站住你们这些破蚌壳里的臭蛆,该死的匪徒不许动”船长挥舞着弯刀在门口跺脚骂道:“不许再往前走了你们这些狗东西、海盗为非作歹的败类滚”
“哈哈哈”志得意满的阿道克船长突然放声大笑:“的们,匪徒已经被击溃了,我们胜利了,欢呼吧再开一瓶朗姆酒”
“我船长,您这是在演哪门子莎士比亚的戏剧啊”关横先和丁丁对望了一眼,紧接着无可奈何地问道:“我可不想被你连累,然后和琴儿遭到房东太太的扫地出门”
“就是嘛船长”丁丁也皱着眉头道:“您怎么能大白挥舞着凶器乱跑呢,待会房东太太和锁匠不定会报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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