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芋在酒店外蹲了很久,都没有看到那人从两家酒店出来。
难道从后门走了?
苦苦等候无果,只能放弃回去,只要记住人,下次见到再找也一样。
而白清芋苦苦找不到的拍照男,此时正俯身在雅雅身上。
“啧~有一个傻帽。”男子看着地板上睡死的白柳毅,还踹了一脚。
雅雅勾住他的腰:“亲爱的,照拍好了,该到我们享受了。”
天上的太阳都看不过眼,电闪雷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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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淑梅找遍了白柳毅会去的地方,就是没找到人。
就连天气都跟她作对,才到家没多久就停雨了。
光打雷,不下雨。
这一次,她真的急了,她已经不再年轻了,赌上一辈子在这个男人身上。
绝对不能被辜负,不择手段,拦路者死。
白佳玉一进门就看到余淑梅脸色铁青,到口的话又咽回去。
放下书包,找陆筝去。
陆筝一看到白佳玉,张望到父母不在,立马关门问道:“佳佳,上次的事情怎样?”
“别提了,你介绍的人靠不靠谱啊。”白佳玉责备道。
陆筝一听就不得劲:“白佳玉,你什么意思,我好心介绍人给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白佳玉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筝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被气到了。”说着说着便掩面哭诉起来“你是不知道啊,那人根本就没有按照我们当时的计划去,还反而威胁我,让我不要动不该动的人。筝筝,你说他到地是什么意思啊。”
想到昨天的事情,明明已经约好了,但是那人中途退缩就算了。
今天放学还把她堵在巷子里。
言语羞辱不算,那恶心的手还摸了她的脸。
现在都能感觉到那股恶心的触觉在脸上滑过。
“怎么可能,走,我们找他去。”陆筝不信白清芋,这可是她的追求者,对她言听计从不说,她心情不好总是随叫随到的。
换做以往,白佳玉肯定是规劝一番,以示大度。、
但这一次不行,白清芋舒服她就难受。
在陆筝这里受气是她有所求,但白清芋那贱人那里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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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七哥,我明白,绝对不去招惹她,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真是对不起啊。”男人双手捧着电话,恭恭敬敬的,仿佛那人在他面前般,“好的,好的,那您忙,下次有事尽管吩咐,好好好。”
“吧嗒”
“砰!”
刚把电话挂下,大门被人从外踹开。
“谁的狗头......”男人怒目转身,看到来人立马变脸,笑盈盈的迎上去,“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来了。”
男子恶狠狠的瞪了陆筝身后的人。
白佳玉缩缩脖子,躲到陆筝身后。
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赤裸而直接,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她撕碎了。
“宁龙飞,你什么意思。我来你这里还要通传不成?”陆筝傲慢的质问,“怎么,才多久不见,你心有所属不成?”
“怎么可能!”宁龙飞在陆筝看不到的那一瞬间,狠辣的眼神看向白佳玉。
吓得白佳玉连忙拉扯陆筝的手,害怕道:“筝筝,要不算了,我们找其他人......”
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对面的人凶神恶煞的。
总在警告着她,只要她一句话不对,就让她好看。
她那里还敢说。
宁龙飞想拉陆筝到一旁,手还没碰到她衣服就收了回去,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陆筝不情愿不愿的跟他走。
“阿筝,不是我不想帮你们,是真的动不得,一旦动了,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七哥是什么人,没人比宁龙飞清楚,他曾经差点见不到陆筝。
“真有那么严重?”陆筝不相信,一个小小的白清芋还动不得了。
虽然她知道学校卧虎藏龙,但陆家放眼整个二中绝对是翘楚。
“真的,小祖宗,我宁龙飞骗谁也不会骗你。”这点陆筝倒是信,宁龙飞对谁都狠都无赖,唯独对她不同。
在他面前,她是高不可攀圣洁无比的存在。
陆筝想都没想就说到:“好吧,那就算了吧。”
白佳玉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整个人气得喷火。
凭什么就算了,眼前这个男人轻薄她,还不帮她忙。
宁龙飞瞥了一眼白佳玉,还算乖,没乱说话。
临走前,白佳玉被宁龙飞意味深长的笑吓到了。
这人她惹不起。
应了老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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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两个的都不着家,也不知道在外面搞什么鬼。”白氏口沫横飞,绘声绘色的跟街坊邻里说着,“整个小区,哪个女人跟她一样,半夜三更回来的。”
“哎呦,你是不是知道啊,那身上的酒味啊,还没进小区我就闻到了。”对门的花婶跟着白氏两个一唱一和的,默契的很。
哪里看得出来两人有间隙。
“花老妹这鼻子比狗鼻子还灵啊,改天帮我闻闻我之前晒花园里的花生米平白无故被什么狗东西叼走的。”带着头巾,穿着朴素的女人出声呛道。
“你说谁狗鼻子呢,啊,说谁呢。”花婶听着胸,咄咄逼人,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我......”女人想回怼过去,被身边的姐妹拉住了。
“别跟这种吵,不值当,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她们说我们就听着八卦,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好姐妹的劝说反而令女人更生气了。
甩开她的手,气鼓鼓的远离这片八卦区。
看着离去的两人,花婶和白氏得意的对视一眼。
“呜呜呜~奶奶,都是我们的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白清芋,直接扑到白氏身上,哭了起来。
“你个......”
“我知道我是赔钱货,妈妈是丧门星。都怪妈妈没本事,无缘不顾丢了工作,为了供我读书,不得不去餐厅打工。给人端盘子洗碗。”为了逼真,白清芋暗暗使劲掐自己的大腿,眼泪越发大滴的往下落。
“奶奶说了,谁生的谁养,妈妈就不应该生我,不生我就不需要起早贪黑的工作了,呜呜~我还不如死了算了。”白清芋看准心最热心的小区大婶,往她那边跑去。
果不其然,热心大婶利索的把她拦住,死死地扣着她:“哎呦,清芋啊,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呜呜呜~婶娘,我也不想。可是妈妈实在太辛苦了,一个人养我,还要每个月给三百块给奶奶,还要给五百块给姑姑,洗碗都不知道洗多少个才够。呜呜呜~”白清芋扑在她怀里痛声哭着,言语委屈,却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到每个人耳中。
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