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进度条拉到百分之百的那一刻,系统也没有发出任何警报声。
林景泽高兴得跳了起来,“搞定了!哥,你太棒了!竟然可以这么完美得绕开霍叔叔的防火墙!!我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的黑客技术是林卿瓷教的,而林卿瓷的黑客技术启蒙就是来源于霍绍君,所以说起来,林景泽的这些套路和手段,霍绍君是再清楚不过了。
但傅梓晏就不一样了。
他本就聪慧,从小对于计算机这一类的电子产物也是非常感兴趣,就连黑客技术也是傅言霆带入门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得越学越深入。
霍绍君自然是不能完全克制他。
“先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秘密。”
傅梓晏入侵了安保系统后,并不敢过多操作,担心被什么隐藏的防火程序给捕捉到,第一步就是先打开了大楼的实时监控。
电脑屏幕被切割成无数的小画面,大楼每个区域的监控基本都出现在了上面。
两人看得眼花缭乱,突然,林景泽再一次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我靠,哥,你把右下角停车场的画面放大!”
傅梓晏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赶紧切换窗口将那一块监控画面直接切成整个屏幕。
此刻,他们清晰得看见停车场电梯外,傅言霆和杨程竟然并肩站在门口,面前停放着的那辆车,就是傅言霆常用的座驾迈巴赫。
“爹地和杨叔叔为什么会在这里?”林景泽震惊不已,“难不成爹地是去找霍叔叔麻烦的?哥,你看看能不能调取之前的监控?看一下爹地和杨叔叔到底是正准备上楼,还是已经去找过霍叔叔了?”
傅梓晏为难地摇了摇头,“目前我只能查看实时监控,如果要调取之前的,我担心会被发现。”
这唯一可以再深入调查的路也被彻底堵死了。
林景泽头疼得揉了揉脑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爹地出现在霍叔叔办公楼下的停车场,这也太诡异了吧!”
傅梓晏始终一动不动得盯着屏幕,作为从小就呆在傅言霆身边的他来说,他对傅言霆习性的了解显然比林景泽要深得多。
很快他就察觉到了有一些不对。
“爹地绝不会跟杨叔叔这么站位的。”
傅梓晏很了解傅言霆,他性子高傲,做事雷厉风行,两人同时出现在一个画面中时,杨叔叔通常都会站在爹地的右后方,哪怕是面对面汇报工作,也是在爹地的右前方微微颔首。
可画面中的这两个人,完全就像是朋友一样。
“还有一点,爹地手上没有手表。”
“手表?”林景泽回忆了一下,“你这么说,我好像是有一丁点印象,爹地的手上有一块黑金曜石面的手表。”
“没错,那是特殊定制款,全球只有一块。如果想要仿造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万一,是爹地今天忘记戴了呢?”
傅梓晏摇了摇头,“这几天爹地戴的一直都是这块表,你忘了吗?而且,你不觉得这视频中的爹地,气场有些奇怪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林景泽倒是的确看出了一点不一样。
明明监控画面中的这个人长着跟爹地一模一样的脸,但好像就是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林景泽有些头疼,开玩笑得缓和气氛道,“哥,你说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两个爹地和两个助理叔叔吧?”
他的语气很轻松,但当这话说出口后,傅梓晏不仅没有否认他的奇思妙想,反而是非常认真地看着他,眼底带着几分肯定的意味。
“我靠,你也这么认为啊?”
傅梓晏点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林景泽彻底认真了,他盘腿坐在位置上,腰背挺得笔直,“那我们就大胆地猜测一下,如果说这两个人真的不是爹地和杨叔叔,而是跟他们长得非常非常相似的人,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天把妈咪骗到深山,扬言要杀了她抢走我们的那个人,不是爹地,而是他们?”
虽然,这个想法的确有些天方夜谭了,可却是唯一合理的猜测。
之前他们一直从人皮面具这个方向入手,因为人皮面具技术几乎已经失传,会的人寥寥可数,所以他们才一直没能确定。
但现在看来,这两个人似乎是有预谋得在模仿爹地和杨叔叔,不仅仅只是一张人皮面具,甚至连走路的姿势几乎都非常像。
如果不是很熟悉的人,很难在短时间内发现什么端倪。
发现新大陆的两人激动不已,林景泽跑到房间外看了一圈,发现傅言霆还没有回家,就赶紧回到卧室,拿出手机给傅言霆打去了电话。
只要能够确认爹地和杨叔叔现在不在霍叔叔那边,那几乎就可以肯定他们的猜想了。
林景泽打开扩音,两人围着正在接通中的手机,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电话响了七八声后,才终于被接通。
林景泽迫不及待大喊,“爹地!你现在在哪儿啊!”
“小少爷,我是杨程。”
林景泽和傅梓晏对视一眼,怎么这么巧,爹地竟然真的和杨叔叔在一起。
“哦,是杨叔叔啊?怎么是你接的电话啊?爹地去哪里了啊?”
此刻的杨程正站在傅家老宅傅老爷子的书房外,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屋内传来的争吵声。
他捂着手机听筒,小声回答,“我跟傅总现在正在傅家老宅,傅总还在屋里跟老爷子吵架呢!”
听到他们不在霍叔叔那儿,林景泽和傅梓晏也是止不住的激动和兴奋。
这不就证明了他们的猜测都是对的吗!
之前妈咪遭遇的伤害果然是那两个模仿者做的,害得爹地背了这么久的锅,真可怜!
林景泽还在感叹傅言霆的不容易,一旁的傅梓晏却抓住了另一个重点,“为什么吵架?”
“这......”杨程有些犹豫该不该说,又担心说出来会让两位小少爷跟老爷子的关系变得更加不好。
傅梓晏:“你照实说,没什么我们不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