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脸上的笑容，猛地收了回来。
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痛苦求饶的陶灵芝，眼底没有丝毫波澜，以取笑别人的痛苦为乐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这家医院的名字是什么？它在哪里？院长的名字是谁，还有……像我一样的人，还有多少？”
她面无表情的扔下一连串的问题。
陶灵芝面色苍白，面皮上的皱纹层层叠叠，难看的要命。
“这些，我，不能说！”她喘着粗气，回避苏沫沫的眼睛。
“是吗！既然你没有什么价值，那我们就继续吧！”苏沫沫也不追问，优质毫不犹豫的按下第三个按钮。
“啊……”
震耳欲聋的惨叫响起。
陶灵芝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瞳孔却紧张的缩了起来，在巨大的痛苦之中，晕了过去。
“啧！废物！”
苏沫沫低叹一声，伸手摘了陶灵芝的口罩。
然后，她看到了一张普通至极的脸，不普通的是陶灵芝右脸上有一块巨大的胎记，上面沟壑遍布，满是疤痕！
所以，这是她阴翳，不甘，想要从别人的痛苦之中获取快感的原因吗？
还，真是丑陋啊！
这样的想法一闪而逝，她又重新将口罩给陶灵芝带了上去，伸手开始摸索她身上的口袋。
房卡，车钥匙，还有一张五十元的钞票，以及一瓶透明指甲油？
没有手机。
除了她刚才摸到的通行证，竟然没有任何用价值的东西，看来这里的管理非常严格！
不过，透明指甲油，似乎有点用处！
苏沫沫毫不犹豫的将东西放进了自己口袋。
然后，她去一旁的洗漱室里端出一盆水，毫无怜惜之意的冲着人泼了上去。
机器大概是防水的，竟然没有露电！
有点可惜。
陶灵芝却感觉浑身一凉，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睛，惶恐的眼神看到苏沫沫笑眯眯的笑容后，感觉全身都不可抑制的疼了起来。
才没有那一刻，让她觉得自己现在不如死了好。
“你我……”
“愿意说了吗？这里是哪里？”苏沫沫敛着水眸，问的直白。
陶灵芝起伏的呼吸停顿片刻，阴翳丛生的眼眸耷拉下眼皮，道：“这是北城五环外的郊区。”
“真听话！名字是什么？”
“舒心精神病院。”陶灵芝麻木的回答着。
苏沫沫不以为意，侧头忽然笑了一下，道：“来说说你们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吧？是不是一直在做这样的不法勾当！”
这个不法勾当是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陶灵芝的鼻子急促的呼吸一下，又一次转移了视线。
“我不知道。”
“看来你想继续享受电击的感觉？”
苏沫沫面无表情的丢下一句，然而，她却发现陶灵芝对于这样的威胁，心底害怕极了，却还是没有开口。
是有什么事情让她认为此时的威胁，远没有那东西重要吗？
有些麻烦！
苏沫沫在陶灵芝的打额头上点了一下，然后手指慢慢抬起，似乎含着某种韵律，让陶灵芝不自觉的看了过去。
“现在，你在一间安静的房间里，你的面前摆放着一张床，这是你主宰的世界，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不会有人打扰你，你可以肆意的发泄着心中的愤懑，不甘，把人D座是蝼蚁，然后，你看到一个人躺了下来……”
“你想要怎么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