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失态

苏无忧帮了丽贵人一个大忙,丽贵人也不吝啬,将宫里的事事无巨细,与苏无忧说了一遍,这对苏无忧可是一件大好事,有了丽贵人的这个消息,她以后在宫中行走能省不少事。

临走时,丽贵人送了苏无忧不少好东西,丽贵人未进宫前,曾经还被路瑶救过一回,苏无忧又喜欢她光明磊落的性子,一来二去,不过短短半日,两个人竟然成了手帕之交。

第一次外交,苏无忧就取得了重大的胜利,成功迈进了后宫的第一步。

丽贵人还邀请苏无忧后日去她宫里赏花,不止是苏无忧,还有宫中的其他嫔妃,并把苏无忧介绍给其他嫔妃认识。

苏无忧原本以为打入后宫内部要费不少心思,没想到轻轻松松就进来了,放眼历朝历代,也就南宫离的嫔妃们是相亲相爱的。

丽贵人也亲口与苏无忧说了一些有关她的病情,她这个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打小就不敢跑,哪怕是走快了几步。都会喘不过气来,她的双亲不敢大意,只得把她关在府里,只有重大宴会,才会带她出府赴宴。

丽贵人与路瑶的结识,也是在一次宴会上,一位小姐见丽贵人弱不禁风的模样,说了几句讥讽她的话,丽贵人性子醇厚,却也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她便回了几句,哪知这位小姐是个记恨的,得知丽贵人身子不好,不知从哪儿寻来了一只恶犬,追着丽贵人跑,丽贵人打小没跑过,哪里跑得过。恶犬,眼见就要被恶犬咬上一口了,路瑶出现了,轻轻松松把恶犬打跑了,还替她好好教训了那位小姐一顿。

这个风格,的确很路瑶。

那日,丽贵人就与路瑶成了手帕之交,苏无忧进宫前,路瑶还曾拜托丽贵人照顾她一二。

那位放出恶犬的小姐不是别人,正是谢锦程未来的妻子林小姐。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没想到当年那位林小姐竟然是这样的人,她如今这样的好名声早就让人忘记了曾经她是个记恨心极重的小人。

后来丽贵人还因此大病一场,经此一事后,丽贵人再也没有出过门了。

丽贵人与苏无忧提起这些往事时,语气里都是对外面的渴望,她说她不怕死,只是想在临死前,好好跑一回,也不枉来世上走一遭。

苏无忧借着与丽贵人说话时,悄悄借用空间,对丽贵人做了一个检查,丽贵人的心脏病,只要动个手术就好了,为了安全起见,苏无忧决定多练练手,再顺势而为,挑个日子替丽贵人治病。

当晚,苏无忧的碎月轩就迎来了第一位客人——南宫离。

南宫离的到来,让原本有些清冷的碎月轩热闹了不少。

“无忧,我的手臂有些酸,帮我揉揉。”

这是南宫离第五次打断苏无忧写信了,苏无忧放下手中的笔,看着南宫离,这家伙自从进门后,就成了病娇美男子,明明进门时还雄纠气昂昂的,不可一世的模样,进门没多久,就成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病娇美男子。

苏无忧手中的这封信,从昨日写到这会儿,才写了几个字,就连连被南宫离打断,她原本有一肚子的话想跟张康说,被南宫离这么一闹,她提起笔,匆匆写了几句,就把信收收尾了,塞进了空间。

“看样子,你与我这儿相冲,不然这才进门就病倒了,往后还是少来几回才是。”

苏无忧‘好言相劝’,奈何南宫离并不领情。

“我让钦天监算过,碎月轩旺夫。”

苏无忧听了后,白了,他一眼,作为一个天子,这种话睁眼瞎的话都信手拈来。

“你今日好些了没?”

南宫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苏无忧懒得听他胡侃,心里还惦记他的病,便问了一句。

“尚可。”

“什么叫尚可?把衣裳脱了,让我瞧瞧。”

苏无忧似乎并未发觉她的话有何不妥,南宫离眼角藏笑,十分配合的把衣裳褪了下来。

当南宫离把上半身露出来时,苏无忧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急忙制止了南宫离接下来的动作。

她只是想让他露出一点点给自己瞧瞧,这家伙倒好,恨不得全秀出来给她看个明白。

苏无忧害羞归害羞,一双眼睛却管不住自己,忍不住偷偷扫了好几眼南宫离的上半身,在心底连连感叹。

身上一丝赘肉都没有,身材匀称,八大腹肌,皮肤还又光又滑,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荧光。

这该死的好看,比女人的皮肤还要好,他的头发只用一根玉簪子松松垮垮的束着,两侧垂下的发丝散落在他的肩头,给他添了几分亦正亦邪的味道。

苏无忧偷偷咕咚一下,咽了一口口水,若不是她自制力好,真想扑了上去。

虽然苏无忧那道咽口水的声音极轻,但还是被南宫离听见了,他慢慢勾起双唇,冲苏无忧轻轻一笑。

苏无忧顿时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的手也慢慢摸上了南宫离的肩头,当她的手触摸到南宫离的肩膀时,那光滑细腻的手感,让她下意识来回摸了好几把。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时,一只手已经到了南宫离的腹肌处,南宫离的眼神已经变了,变得幽深,当苏无忧对上他的眼神时,一个激灵,被他眼中的欲望吓醒了,而她发觉自己放在原本放在南宫离腹部的右手时,空气里顿时多了一丝尴尬,她整个人也变得尴尬又羞涩,恨不得立马消失。

她迅速抽回自己的右手,还不忘帮南宫离拉上衣裳,急忙去桌子旁连喝了几杯茶水,直到平复内心的激动后,才敢转身跟南宫离说话,不过仍旧不敢与南宫离对视。

“这些疹子,再过两日就会消失了。”

苏无忧低垂着双眼,右手握紧茶杯,光滑的茶杯,让她联想到方才南宫离的肌肤时,她急忙借用喝茶掩饰自己的失态。

“我刚刚是替你检查,你千万不要多想。”

谁说这家伙断袖,刚才那如狼似虎的眼神,骗不了她,她敢打赌,她再往下几分,再多停留一会儿,这家伙绝对今晚不会放过她。

她此时此刻不仅是与虎谋皮,还是与狼共处一室,处境极其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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