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阳懵逼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就想顺最后一根木材,因为这是一锤子买卖,以后不敢来顺了。
谁知道会把空间给撑爆了,他穿越过来就这么一个金手指,要是崩了,那就真悲剧了。
没有空间,他真不敢倒腾物资,抓住了要被挂牌子游街的。
在他的意念中,空间壁垒炸碎,转瞬间扩大了十倍,达到了一千个立方。
没办法测量,是脑海中很自然反馈的体积。
这会空间膨胀了十倍,里边存放的木材和物资全都在,没有减少。
“我去,这什么情况?撑不住了就进化?还是说被压榨出了潜能?”
李向阳刚刚这心里就跟过山车似的。
顺了一百立方的木材,足够了,这个量对木材厂来说还能接受,再多就是大案。
做人要知足,溜了溜了。
李向阳假装抖了抖,又提了提裤子,出去提着自行车到了道路上,风紧扯呼。
路上尝试研究空间,把木材在里边挪来挪去,也选了小玩意拿进拿出,没毛病,都好好地。
他突然想尝试一下,再把这一千立方撑爆呢?是不是还会扩大十倍?
但想要填满,只有跑郊外无人的地方去装石头了。
可以试试,但他也怕真的把空间撑爆,变没了,那就悲剧了。
这事暂且搁置,等把钱赚够再来试试也不迟,现在的空间大小足够了,反倒是他家底太少,加上木材也只装了一个角落,都是上好的木材,感觉突然暴富,有了几千块的家底?
……
“李向阳,回来了啊,户口办妥了吗。”
四合院前院,阎埠贵正在清洗红薯,准备用来做红薯干,天气不行,也能烤干,原本屋里就要用炉子,不额外增加成本。
“办妥了,往后我就是院里的住户了。”
李向阳一脸微笑,“三大爷,您这下课早啊,这会才三点过吧。”
阎埠贵咧嘴一笑,“那可不,当初我就是看中了教师上班时间少,还有寒暑假,要不然我就去当会计了。”
阎埠贵精于算计,数学比语文还好,但偏偏是语文老师,看重了教语文可以多领本子和笔墨等。
他给人写对联用的红纸、笔墨,都是从学校顺回来的。
“您可真会算计啊。”
李向阳知道这人是老抠,不过阎埠贵做人是有底线的,只凭本事算计,不吃嗟来之食。
至于坑了傻柱,也是因为冉秋叶送了十斤全国粮票。
再说阎埠贵抠门好啊,攒下的家底,最后可以作为他的启动资金啊,迟早要改革开放的。
“是得算计,过日子谁家不算计啊。”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上前低声说:“李向阳,你是不是坑了许大茂的好处?”
李向阳咧嘴一笑,“这谈不上,是他自个儿喝断片了,您这不也占好处了吗,这些红薯没少数吧,我多放了五斤,给您除了皮的。”
所谓除皮,就是除开了包装的重量,只算实数。
“李向阳,你办事我放心,重量是对的。”
阎埠贵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句,“你是不是有来钱的门路?你都能和公社书记搭上话了,大红公社以前可是一个乡啊,听说有好几千人。”
“没,没来钱的门路,我是正儿八经过日子的。
那啥,三大爷我先回了。”
李向阳装着匆匆忙忙的走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就是做给阎埠贵看的,往后用得着。
“这肯定有事儿。”
阎埠贵看着人远去的背影,还得多接触,人才刚来,对他不信任啊。
“三大爷!”
许大茂忽然回来了,他去归还了器材,点了个卯,就提前下班,因为去了帮扶公社放电影,也算上班。
“许大茂,红薯的事让你受累了。”
阎埠贵也就这么一句辛苦话,不去管李向阳和许大茂之间的龌龊。
“唉!三大爷您来评评理,有李向阳那么做人的吗?贪墨我的好处不说,还让我帮着送红薯,好几百斤啊。”
许大茂大吐苦水,他多少年都没干过重活,关键这些红薯跟他半毛钱没有。
“许大茂,话不能这么说,没准有什么隐情呢。”
阎埠贵没提李向阳已经回院里了。
许大茂一脸麻木的走了,到了中院,一看老贾家屋门前的两只老母鸡他就心气不顺。
上午是俩孩子,这会是仨孩子,棒梗带着俩妹妹在那儿看鸡。
“哥,你快看看鸡下蛋了吗?”
小当和小槐花一直守在鸡笼旁边,今天已经捡了一个蛋,还差一个啊。
“我看不出来啊。”
棒梗就看到鸡毛了,从哪儿下蛋他都不知道。
这时贾张氏一脸笑容的从屋里出来,刚女婿回来说了糊火柴盒的事,自家包干,有搞头啊。
“奶奶,你快看看下蛋了吗?”
棒梗催促着,晚上想吃炒鸡蛋。
“我看看。”
贾张氏打开鸡笼从中抓出一只母鸡,伸手在腹部摸了摸,也是老手艺人,能摸出母鸡是否有蛋。
鸡蛋不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有个生长过程,有经验的能摸出来近期是否会下蛋。
只要是能下蛋的老母鸡,就会一直养着,舍不得吃,也舍不得卖。
“有蛋,天冷了,不是每天都下蛋。”
贾张氏一脸笑容,忽的看到了盯着这边许大茂,立马垮着脸。
“甭得意,这事没完。”
许大茂低声骂了一句,就回后院了,可心气不顺啊,那明明是他老许家的母鸡。
傍晚,等刘海中回到院里,许大茂立马带着两斤萝卜干找了上去。
“二大爷,您要给我做主啊!”
“大茂,你这是咋了?”
刘海中端着茶杯,摆起了领导的派头,但在厂里,他也只是个工人,哪怕是七级工,也不在干部行列,不是一个体系的,也就是院里管事的名头,能让他耍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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