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蛾宫门口这块,乱了套。
皇后要打皇太子,被皇太子妃打了。
皇后要管皇太子,有那么一点点理。放到这事儿上就纯瞎扯。
虽然也打不坏,桓樾可以不出来的。
但实在受不了董氏,就是个疯子。不安分的在长秋宫呆着,来找抽。
谢籀再次下令:“剁了她的手!”
是!内侍拖着常紫榆就走。
她还真是疯,对皇太子都敢动手。
谢籀一点不奇怪,常紫榆除了勾她,就和董氏一样优越感十足,董氏就不将父皇放在眼里。
董后虽然摔在地上,但伤的不算重。
皇太子的意思谁都听得出是想剁她的手,董后气的挣扎着,怒吼:“皇太子残暴!”
桓樾过去,将她狗腿打死几个。
一掌一个的,不是她出手重,而是这些不经打。
桓樾站在董氏跟前,冷漠无情:“你想死,我现在送你上路。”
董后盯着她直发抖。
女官扶着皇后娘娘,对着皇太子妃阴沉:“娘娘找你有事。”
桓樾一掌解决她。
女官好几个,桓樾一掌一个。
其他人都疯了!董后没人管了。
桓樾喊几个胆小的:“带着滚出东宫!”
几人忙抬起娘娘,她坐着车来的。
董后不走,怒吼:“谁敢?”
桓樾冷笑:“在东宫做了几年妾,莫非还想回来做一回主?替你儿子占位子?”
伍贲跟在殿下身后,心想娘娘对董后太狠了。对于一个妾扶正的,这比直接一巴掌更狠。
谢籀示意媳妇儿,该去找父皇了。
桓樾不去,他去就好了。
谢籀眨眼睛。他是受害者他去告状?好想亲亲媳妇儿,等他回来。
狗男人!桓樾一个都不喜欢。
谢籀走了。
董后不得不跟上。虽然她找谢燠也不利,但这事儿谢燠休想!
桓樾看一个美宫娥不对,随手一巴掌,丢给王俭。
王俭拎着赶紧追上殿下。董后身边真有美宫娥,事儿要玩大了。
董后急的吐出一口血!急忙去找谢燠!
桓樾看着一条疯狗!她怎么还敢在身边养男子?
余延眨眨眼睛,问娘娘:“常承徽那儿怎么安排?”
桓樾唉,叹息。
狄宝瑟过来,冷笑:“后边找间房给两人呆着。”
拾翠殿终究辜负了。
桓樾说:“还是要来个农妃。”
狄宝瑟翻个白眼:“常家八辈子农民。”
珊妮小声说:“何家也是。”
桓樾眯着眼睛:“意思让我从青蛾宫搬出来?”
不不,当然不是,珊妮有急智:“那不是像行宫便殿?偶尔去坐坐,那菜地也方便的多。”
巩昭训跟过来附和:“青蛾殿除瓦盆,地上别种菜了。”
桓樾说:“把拾翠殿变成菜园子?”
大家面面相觑。那不就是菜园子?好像还挺喜欢去那儿。
桓樾琢磨着,和狄宝瑟说:“前边正殿给你管事、待客用?”
狄宝瑟点头,行叭。
孙氏看她欠抽的样子不语。
娘娘是给她多一个地方。老混青蛾宫是不合适,以后在拾翠殿后边菜园子、那草棚喝茶都好。
至于董后如何,就凭她闯进东宫、想打皇太子,她就得担一大半责任。
所以金妮不明白:“常承徽怎么就把自己作到这一步?”
桓樾说:“大概出来混的到了还的时候了吧?”
金妮向娘娘请教:“她为什么敢呢?殿下又不是一次……”
狄宝瑟笑出声:“这大概要感谢陈芷。”
哈哈哈!太搞笑了!真的越想越搞笑!
陈芷才是坑啊!
珊妮无语,好像是真的:“虽说常承徽自己这么想,但陈芷也蛮强大。牺牲自己也要成全。”
不行要笑死了!一个傻的不要紧,两个疯的才可怕。
金妮又问娘娘:“承徽、给她留着吗?”
桓樾说:“留着吧。”
大家都明白,给外人看的。留着后位和留着承徽不一样。
有内侍跑来找娘娘:“陈奉仪说她有很多重要的事。”
狄宝瑟忙说:“让她闭上嘴,万一再坑下一个可不好玩。”
内侍回过神,那不行!陈奉仪脑子有病,若是把整个东宫坑了、谁赔?
不多会儿,又有内侍跑来找娘娘:“金溪郡主求见。”
桓樾有点懵,打的又不是罗瑶徽。
内侍说:“应该就是为罗承徽来的。”
桓樾点头,不过:“她不去看董后?”
内侍知道了。娘娘不想见,堵着金溪郡主她应该会去看董后的。
今儿初一,进宫朝觐皇后的不少。虽然圣人停了这事儿。
但一些人要挑朔望来,不好完全阻止。
所以,一大群人要堵玄福门了。
好像皇太子妃打了皇后,他们来讨个公道?
桓樾可不管。
站在这儿晒太阳,没去拾翠殿,也没进青蛾宫里。
内侍将周围收拾干净了。
一会儿又有内侍来,回禀娘娘:“陈奉仪对常承徽可真忠心,知道要完了,还和常承徽说她写下来放好了。”
桓樾让狄宝瑟去:“找出来烧了。歪门邪道的。”
狄宝瑟明白。所以说陈芷是个坑,几时能把大家都坑了。
金妮就好奇:“她这会儿怎么还惦记?还惦记常承徽要做娘娘?自己都不重要?”
永穆公主站在一边说:“执念?”
内侍来回禀娘娘:“陈奉仪大喊:‘娘娘坚持住,殿下登极、立即立你为后’,吐血身亡了。”
桓樾怒:“大逆不道,死有余辜!”
内侍都不敢说二次。
也就敢和娘娘说,她得圣人宠。若是和殿下说,那还不知道咋样。
圣人好好的,谁敢说皇太子登极这种事儿?
永穆公主说:“陈氏就是大逆不道,赐死。”
大家都知道,这是统一说法。虽然陈奉仪的话不适合再说,但陈家大概也知道她该死。
狄宝瑟拿着一个匣子过来,给桓樾看:“里边有好些乱七八糟的。”
桓樾放在手里直接捏碎。
一群人瑟瑟发抖,娘娘的手没事吧?
桓樾伸手,由着小丫鬟给她收拾,一边说:“常承徽挺住,大概就记住了。”
狄宝瑟无语,留着她做什么?她难道不大逆不道?
剁了一只手、还敢想?这就非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