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这男人极品

翟大富就是个二十五六岁。

被周家无赖揍来揍去,又淋着雨,十分的猥琐。

但他对女人表现出这种优越感的时候,还是无比的得意!

俞燕说:“对着我做狼,对着她做狗,你骨子里的贱大家都看见了。”

翟大富大怒:“你说什么?”

俞燕说:“这条狗谁喜欢就谁牵走。你不敢写休书,我一会儿给你休书!我不像你戏多,休了你就是恩断义绝,你敢上白石村或者这儿来,见一次打一次!以为我家不敢仗势欺人?打你一条狗还用得着欺人?”

翟大富气的!冲上前就打人!

他以前打惯了,虽然中间被压了一阵,这都像反弹。

翟大富腰杆硬了,大巴掌朝着俞燕脸上招呼。

常篆抡棍子打断他狗腿!

小村姑正蹭过来劝架,让邓芳一巴掌抽飞。

邓芳没那么大力气,但看着小村姑捂着肚子倒下,瞪大了眼睛。

还想碰瓷?邓芳一脚踹过去。

小村姑瞪大了眼睛。翟大富来不及、只能扑上去。

俞燕笑弯了腰:“诶娘啊真是郎情妾意!”

小村姑哭。

翟大富抬头要骂。

常紫河抡着棍子揍他,到这儿来演?常紫河年轻力壮这一棍子下去!

周家几个无赖正准备过来动手,一时被吓着。

盛安府到了,衙役冲上来将周家的兄弟全抓了。

周家无赖、厉害着:“你们做什么?”

衙役看着不是东西,先打一顿。

下着雨,刮着风,打着人。

常紫河收手了,小村姑被护着是没事,但她哥和男人都被打了,这都不哭了。

常紫河收拾收拾,虽然是常服站在门口,也有几分未来国舅的样子。

常紫河是老实人,但是,不代表没脾气。

常瑞也站在一边,虽然俞燕不姓常,这儿不分。

白石村的人读过书,现在都养出一股气,叫底气。

不一定是娘娘给的,或许是田里丰收,或许是又要回去种田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光脚的当然怕穿鞋的,但大家也穿鞋子了,这么综合下来,很自信。

周家无赖给捆好了。

周家的小村姑回过神,这肯定是常家仗势欺人了。

翟大富也明白,尤其他身上被打的痛,他冲着俞燕大骂:“你这贱丶人!”

衙役抡着刀背拍他!

翟大富骨头没那么硬,噗通跪在俞燕跟前。

小村姑捂着肚子直哭:“姐姐,我肚子好痛……”

翟大富忙抱着她:“别怕,这女人再狠毒,也不能对孩子下手。”

周家几个无赖都喊妹妹。

这戏精彩极了!

村夫准备好了,过来和衙役、大家说:“岩岭村周老二,年轻时就是偷鸡摸狗,这旧账慢慢翻。说周老二这五个儿子,地痞无赖,十里八乡深恶痛绝。”

大家点头,看得出来,烂到骨子里的。

白石村的村夫讲的清楚:“去年我们村不是大丰收?种什么什么好,那玉米……”

“还有卖吗?”

“今年能预定吗?”

“五两银子一个!”

一群真追来问的、或者起哄的。

村夫无奈:“五两银子一个,这一家子贼骨头还能不动心?”

噢,大家看懂了。

周家无赖要反驳,让衙役揍了。

揍挺狠,村夫能顺利的说话:“一群人到白石村偷玉米,聚集了老大一群,先跑到村里放火。大家说说,这是人吗?地里掰了好多玉米,我们追出来,外边还有接应的。后来抓了几个,跑掉不少,这周家三个各打了三十大板,这账你们还想抵赖?”

周家无赖喊冤。

村夫不和他费劲儿,就说:“我们忙着。这一群又去别的村偷,又放火烧了不少。他都以为聪明能抵赖。那事儿现在也说不清。就说这一群到这儿来演,不信衙门查不到!周家这几个畜生,无法无天的什么都敢干,给大石国或哪国做歼细估计他还得意,就算将他充丶军都指不定干出什么来。烂透了!”

“那就去死!”

常紫河补充:“村里赌地的时候,都是有他们份儿。总之坏事做尽!”

大家都知道了。

衙门可以拖走了。

至于白石村回头去衙门说清楚、那个不要紧。

周家无赖真急了!这盛安府和县衙也不一样。

皇帝砍过很多人!

要不是皇帝砍人,他们能这么老实?

早就称帝了!谁不能做皇帝?

无赖聪明的哭喊:“玉奴!”

那小村姑聪明的哭喊:“哥哥!”

衙役哪看情真意切?无赖耍小聪明就一顿打!

小村姑急的过来。

衙役随手将她一块绑走,又不无辜。

小村姑傻眼了,她肚子里有孩子!

翟大富也急着扑过来,救他的孩子!

正好,衙役一块捆了。堵在娘娘门前,就有足够的理由捆他。

翟大富真急了,喊:“俞燕!”

俞燕问:“想让我救那个野丶种?怎么可能?”

翟大富气急!

俞燕高兴:“一家子贼,生的出拜相封侯?你以为圣人瞎了?”

翟大富喊:“那是真人说的!”

俞燕高兴:“邪魔外道?他都敢管朝廷的事?你这么信真人啊,还求我做什么?等着休你!”

衙役将翟大富扔下,先把周家的兄妹拖走。

翟大富看看拖走的玉奴,看看留下的常家一大群,骨头又软了。

大家看翟大富、也挺有意思。

翟大富过来,跪在俞燕跟前,哭:“我不是有意的。”

俞燕问:“你俩怎么瓢上的?你强歼她,还是她强歼你?十三岁啊就会强歼男人,不愧是周家的种。就是不知道她肚子里是你的还是别人的。啊我也不是有意的,你就当你的吧。”

翟大富瞪大眼睛!

常篆拿棍子抽他!

翟大富给打到吐血:“我就是一次喝醉酒。”

村妇无语:“醒来就不知道了?所以真不知道她肚子里是谁的?”

翟大富真有点糊涂。

村妇无语:“你喝酒前没勾搭她?”

翟大富说:“我看见了,她和我笑了。”

然后就喝醉了,听者都十分无语。

围观的说翟大富:“周家兄弟算计你不是?你还乐意被打成狗,这男人真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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