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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掌着经济,很多高官都会巴结他,找路子牟利。今天有个生面孔,是浦镇机厂新上任的程经理,一直绕着何沣谄媚,不停地敬酒,奈何何沣酒量太好,最后倒是自己喝多了。

饭后,三三两两分散回家。

程经理仍跟着何沣,要请他去慰安所找姑娘。

花田巳摇摇晃晃地指着程经理,笑道:永恒小说网

程经理摆手:「那又怎么样……不在身边,我的妻子也在北平…男人嘛,都懂得。」

何沣揽住他的肩膀,「看来你是常去啊。」

程经理嘿嘿地笑,「也不是经常,偶尔,偶尔。」

何沣没有跟他们去慰安所,就近去一个澡堂子泡会,主要是想和特务班的中村好好聊聊。

酒后好套话,热气一蒸,大家更上头。没等何沣引导几句。中村自己主动说出一件事,中.共有个地下党叛变了,下周一要从上海过来,据说端了上海两个地下联络站,抓了五个地下党,此次前来上任也是带着礼物——南京一条重要情报线。

时间有点晚,他们在此歇下。

程经理以为何沣怕流言才没有去慰安所,毕竟他那女朋友有个鼎鼎大名的父亲。于是,他很识相地精挑细选一个非常漂亮的日本女人送给他。

何沣一直心神不灵,怕谢迟出什么事,刚要换衣服出去,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子被送了进来。

他停下动作,站在房间中央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花子。」

「过来。」

花子微笑着起身,服侍这样一个英俊的男子,她心里也是很开心的。她目若秋波、一脸娇羞地朝他碎步走来,刚要到跟前,何沣忽然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直接按跪了下去。

真疼!

花子花容失色,头伏在地上,「先生,我……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做错。」何沣倒上杯酒,喝了半杯,将剩下的半杯倒在她的头上。

花子吓得直哆嗦。

「认识我吗?」

花子直摇头。

「难怪笑的出来。」何沣又倒上杯酒,看到旁边挂着的自己的衣服,边喝酒边走过去,从西裤上抽出皮带。

花子用余光偷瞥他一眼,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她虽入行不久,没接过几个客,却也听说过一些客人的奇怪手段,只是一直顺利的她没想到这种倒霉事也会落在自己头上。

「他们没告诉你我的癖好吧。」

花子听着他甩皮带的声音,毛骨悚然。

「吭一声,多抽一下。」

花子背嵴一阵寒意,连连磕头,「饶过我吧先生,求求您,饶过我吧。」

何沣听着她咚咚咚地头装地,随手将酒杯扔到身后去,它掉在柔软的地毯上,咕隆咕隆缓缓滚到墙边。

花子呜咽起来,吓得双肩都在颤抖。

何沣轻轻嘆息一声,「我还没动手,哭什么哭。」

闻言,花子抿住唇,一个声都不敢出了。

「出去吧。」

花子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他,刚碰上视线立马又低头,「谢谢,谢谢。」

她哆嗦地起身,倒退两步便转身急忙离开,还没到门口,就听身后一句冷森森的声音。

「等等。」

未待她反应过来,啪的一声,皮带甩在背上,她被抽得直接朝前趴了下去,额头撞在推拉门上,顿时头晕目眩。

何沣俯视她的背影,冁然而笑,愉快道:「不打一下手痒痒,滚吧。」

花子整个背都麻了,不顾疼痛慌忙起身,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程经理在隔壁听到动静,提着裤子过来看,只见女人落荒而逃,「怎么了?」

花子不答,哭着跑了。

何沣房间没关门,程经理过来探一眼,只见他在擦自己的皮带。

何沣乜他一眼,一脸不悦,「下次找个皮实的,还没开动就哭了,怎么玩?」

「……」

……

店里新进了一批布料,谢迟正忙活着整理,电话响了起来。

阿如跑过去接通,「您好,百枝裁缝铺。」

对面无声。

「您好,百枝裁缝铺,您有什么需要吗?……餵…您还在吗?」

电话通着,那边却一直不讲话,阿如挂掉电话,嘟囔着继续整理布料。

谢迟拿本子记录着,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不知道干什么的,什么话也不说,也不挂。」

话音未落,电话又响了起来。

阿如刚要过去,谢迟说:「我来吧。」

她夹着本子走到柜檯前,拿起电话,「你好。」

还是没有声音。

谢迟手指微微蜷起。

通了半分钟,电话被挂断,彼此皆一言不发,可这短暂的沉默,已胜得过千言万语。

她放下电话,心满意足地回到架子前继续干活。

阿如站在高凳上,「谁啊?」

谢迟翻看布料,不疾不徐地记录着,「打错了。」

「还是什么都没说吗?」

谢迟没有回答。

「不会是故意捉弄我们吧?」阿如跳下凳子,拍了两下手,「再这样打过来不说话,我就骂他两句。」

……

第80章 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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