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柔弱的样子,要不是因为是老将军和她的娘亲定下的婚约。
绝对不可能有机会嫁给将军。
“原来是左副将,黎昕比不得左副将精壮,确实配不上将军。”
“只是黎昕不明白,左副将如此精壮,又陪在将军身边如此久,怎么没嫁给将军呢?”
说完,白黎昕看了一眼完颜骥。
虽然他是不喜欢她,但是她也不是好欺负的,随便一个副将就来说她,真当她不会还击吗?
当然,她敢这么说,也是确定,完颜骥不喜欢这个左副将,要是喜欢,也不可能陪在身边五年还没有任何反应了。
见对面的小女人横了自己一眼,眉宇间还带着丝丝的生气。
完颜骥没来由的心情好。
“你,我陪在将军身边,那是打仗的,而且将军如此忙碌,为国家社稷,哪里有时间谈儿女情长?”
左绪看了一眼旁边的将军,见他只是看着白黎昕,心里更加的不舒服了。
“到是白小姐,将军连夜忙碌回来,作为将军的夫人,也不知道心疼心疼,连口热茶都没有。”
封浩担心的看了一眼自家夫人,这两人明显是对上了啊。
夫人一个弱女子会不会吃亏呢?
毕竟左绪作为军中唯一的一个女性,军中将士都是非常关爱她的。
而且还是提督军的女儿,本来就备受宠爱。
长时间如此,慢慢的左绪也变得骄纵了起来。
当然只是在他们的面前,在将军面前还是很听话的。
再加上她够努力,一路成为了将军的左副将。
军中将士也知道她喜欢将军,如此努力都只是为了追随将军的步伐。
时间长了,众人都快以为她要嫁给将军了,很多人心里都已经默认她会是未来的将军夫人了。
如今将军回来,却突然成亲了,本来左绪还要一段时间才回京的。
就是听到将军成亲的消息,提前赶回来的。
看了一眼自家木头将军,见他只是看着夫人,封浩很想提醒他,快劝架啊!
可惜木头他终究是木头,不会动的。
“左副将都说了,我是将军的夫人,那我怎么对将军,需要你来教吗?将军,你渴吗?”
本来看她精灵古怪转眼睛和生气的小表情,有些发呆。
突然被喊,完颜骥顿时反映了过来,想也没想的就说道,“有点。”
左绪一听,顿时得意的看向白黎昕,“夫人,将军说他渴呢!”
白黎昕咬着嘴唇,该死的完颜骥,不喜欢她还帮着她,果然她才是那个外人吗?
渴了是吧?
“将军稍等,昕儿这就去给你倒茶。”
说完,白黎昕带着阿茶转身离开。
看着白黎昕生气瞪着自己,完颜骥彻底反应了过来,脸色也恢复了冰冷。
“左副将,以后无事,不用来将军府汇报。”
正得意的左绪一听,顿时僵硬在了原地,将军这话的意思是以后让她不要靠近他?
“将军……”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完颜骥看也不看旁边委屈的左绪。
“将军!”旁边传来封浩和舜宇的惊呼声。
完颜骥转头,就看到端着盆走过来的白黎昕。
走近了一看,才看清,盆里的是茶水。
“将军竟然渴了,那就喝吧,昕儿有些累了,就先回房去了。”
说完,白黎昕带着阿茶直接转身进了房间。
“……”
看着地上的一盆茶水,完颜骥有些哭笑不得。
“将军你看她,不守妇德。”左绪一看,顿时开心了。
她这样对将军,将军肯定生气。
“左副将,你口中的她是我夫人,我的夫人怎么对我,与左副将无关,若没什么事,左副将就回去吧。”
说完,完颜骥端起盆,大步离开。
“将军!”左绪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仿佛不认识眼前的将军。
她才多久没有见将军,为何将军就变得她不认识了?
眼前的将军还是那个不让任何女人近身,冰冷无情的将军吗?
“左副将还是请回吧。”封浩看了一眼左绪,摇了摇头。
看来这场对决,左副将败得一塌糊涂。
果然将军还是喜欢上了夫人啊!
“哼!”左绪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不就是有一张脸吗?将军肯定是被她那张狐媚脸迷惑住了。
“夫人,你怎么……这样做,将军会不会生夫人的气?”
阿茶看着前方的夫人,一脸担心,明明她家夫人一直温和有礼,很少生气,就算生气也不会显露出来。
怎么今天就……
白黎昕抿了抿唇,似乎也是察觉出自己这么做,确实错了。
本来将军就不喜欢她,如今恐怕更不喜欢了。
只是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平时从未如此无礼莽撞过。
可是为何今天听到他帮着那个叫左绪的副将心里就忍不住了呢?
她这是怎么了?
“夫人,要不要去给将军陪个不是?”
白黎昕点了点头,确实应该如此。
带着阿茶来到大厅,并没有完颜骥的身影,武场也没有。
再次来到武场,白黎昕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当初的巨蟒真的吓到她了。
不过转了几圈并没有看到巨蟒,白黎昕松了一口气。
想来应该是关起来了。
“夫人,将军好像不在府中,我去找个下人问一下。”
白黎昕看着前方,心头有些闷闷的,成亲之夜不在,第二天回来了又离开。
是和那个左绪的副将一起走的吗?
她恐怕已经成为了京城的笑话了吧?
“夫人,门卫说将军去了训马场,而且并未和左副将一起哦。”
白黎昕一听,心里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
“我们也过去吧。”只要不是在忙碌,应该是没事的。
“好的,我这就让人备马车。”
军中的训马场,一般都是为了上战场而训练的马。
白黎昕来到训马场的时候,就看到完颜骥骑在一匹烈马之上。
烈马甩着身子,高高跳跃起,想要将背上的人甩下。
可不论它如何甩动,坐在它背上的完颜骥依然稳如泰山。
他并没有像那些训马人一样抽打马匹,而是和马匹打起了持久战。
终于,马低下了高昂的头颅,吭哧吭哧的喘着气不再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