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说怕伤害我,而且说,没想到药这么烈。
难道,他竟然要在如此烈忄生的烈药发作时,还记得保护我?
“可儿,我是你监护人,负责保护你别怕走开,没事的”殷亦桀凄然一笑,似乎觉得自己还不够本事,让我担心了。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负责了?[
问题是:你不是像好人,我也不知道你做的是不是好事,可是现在,让我如何走开?
看着他近乎扭曲的脸,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不让我靠近了。
因为我离得越近,他就越难受。
可现在,他的拒绝对于我来说,是另一种诱惑。
他愈想保护我,我就愈想帮助他。
我是一个孩子,只知道谁对我真心的好,我就要对谁好。
我知道我的年纪太小,并不太适合这么早进入大人的世界。
但我的监护人,乐此不疲的调教着我。
不过显然,他对我是很有度的。
在这种真刀真枪的关头,他的拒绝对我来说,是一种保护。
可是,我能走吗?可以吗?
也许我该矜持,或者害羞然后离开,可现在明显不是时候。
“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你?我不懂。”
我不是纯洁美丽的白莲花,而是带着原罪的罂粟花。这个时候,我不会把自己给你。但是,我可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不用坚持,我也不用看着你痛苦,不是更好吗?如果真想保护我,也许,还得等你好起来。因为我能感觉到,有人给你下药,就一定是想害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只要有人想害你,就足够了。
我们要努力的学会自救,我们现在是两个人,不用伤害自己,也不用独自承担。
“说吧,你应该知道的。我的家世你也清楚,不用太担心,除了”为了防止他误解,我还是忍不住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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