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啊,一天天的没点正事儿。”何雨水嘟囔了一句。
“好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反正吃完了饭也没什么事儿好干,不如去看看热闹。”何雨柱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块奶糖,“吃不吃?”
“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吃算了。”何雨柱作势就要往回拿。
“吃,谁说不吃啊。”何雨水立马从何雨柱的手里拿过了那两块糖。
何雨柱见状,轻轻的笑了笑。
很快,院子里就站满了瞧热闹的人,这次是易中海来主持。
“刚才许大茂来找我们几位大爷,说是他家放在门口笼子里的老母鸡被人偷走了,这事儿虽然不大,但是不能开这个头,我和老刘老闫商量了一下,决定在院里开个会,看一下这事儿该怎么处理,许大茂,你详细的说一下什么情况吧。”
“我和娥子早上出门的时候,两只老母鸡待在笼子里还好好的,可刚才回来我这么一看,笼子里只剩下一只了,笼口还有一些鸡毛,摆明是抓鸡的时候掉的,所以我才说咱院里是招了贼了,要是不把这个贼抓出来,今天偷我的鸡,保不齐哪天就得偷你们的钱了。”
许大茂故意把大家都牵扯进来,就是为了大伙都不遗余力的帮自己把鸡找回来,而不是只是在这里瞧热闹,事实上许大茂的话也很管用,一听可能牵扯到自己,四合院其他人瞬间都表现的“义愤填膺”起来。纷纷表示一定要追查到底,不抓到这个贼誓不罢休。
不过人群中有这么几个人却显的格格不入,一个是何雨柱,是偷的鸡何雨柱早就心里有数了,只是来看个热闹,另一个自然就是秦淮茹了,虽然刚才哭了一阵,但是吃饭的时候,细心的秦淮茹还是发现了兄妹三个的反常,再加上许大茂的鸡正好今天丢了,种种的现象串联起来,鸡是谁偷的,自然不言而喻了。
”好了好了,大伙安静一下,我觉的事情没那么严重。”
刚才也没来得及细想,现在想来,许大茂住在后院,要是外来的贼,应该不会跑到四合院的最里面去偷鸡,知不知道具体情况先不说,最主要的是也没那么大胆子啊,所以院里人作案的可能性大一点,再看看人群之中秦淮茹的反应,易中海就能直接拍板,八成是棒梗这小子偷的,所以这才开口说了一句。
“一大爷,这事儿不严重啥事严重啊?我这个可是养了好几年的老母鸡,拿到市场上卖怎么也得值个两块三块的,我知道您每个月工资高,拿两三块不当事,可我不行啊,我每个月就挣那么点,别说两三块了,两三毛不也得仔细花啊。”
见易中海没有向着自己的意思,许大茂立马就翻了脸,跟刚才就是两个态度了。
面对许大茂的冷嘲热讽,易中海也没有生气,一个院里住了这么些年,许大茂什么德行,早就一清二楚了。
“许大茂,你别借题发挥,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再说了,就算是抓到了贼,咱们也不能一杆子直接打死吧,谁都有头脑一热的时候,要是有悔过的心思,难道就不允许人家改过自新?”
在何雨柱看来,易中海的话听上去合情合理,但细想下来确实漏洞百出,虽说律法不外乎人情,但那只是特例而已,偷东西就是偷东西,不能因为你说自己后悔了,声泪俱下的哭几句,卖个惨,这事儿就能过去,惩罚是必要的,不然犯了错,都卖个惨就过去了,还要律法有什么用。
“一大爷,你这叫什么话?贼还没找着呢,你就开始想着改过自新的事儿,难不成你知道是谁偷的鸡?”许大茂根本就没拿易中海的话当回事儿。
“我怎么会知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想再跟你废话了,许大茂,你就直接说吧,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易中海也有些头疼,往常这个时候,何雨柱肯定会跟许大茂杠上,自己就能名正言顺的转移一下注意力,从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可今天何雨柱出奇的安静,待在角落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许大茂又不听自己,自己只能把主动权再还给许大茂。
“好办,抓到小贼赔我五块钱,然后送到街道好好的受受教育。”
“五块?许大茂,你这可有点讹人的意思了。”易中海有些不满。
“讹人?我这老母鸡可是打算一直养着,按每天一个鸡蛋来说,一年就是三百多个,养个三年四年,五块钱还多?”许大茂理直气壮的说道。
“老易啊,你这一大爷当的,怎么思想觉悟这么低呢?许大茂是苦主,他的鸡没了,想怎么处理小偷都是应该的,你这一味的偏袒,莫不是应了刚才许大茂说的,你知道是谁偷的鸡?”任何一个打击易中海的机会,刘海中也不会放过。
“雨水,要不要再吃一块?”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哥,你干啥……”看着众人都看着自己,何雨水的脸都红了。
“傻柱,这开会呢,你闹什么?还有没有集体观念。”
“二大爷,别动不动就扣大帽子,我妹妹想吃块糖,我给她拿一块有什么问题?”
“吃糖没问题,可你得分分场合啊,这都开着会呢,再说了,雨水又不是孩子了…………”
闫阜贵插了一句,不过没等说完就被何雨柱打断了。
“三大爷,这叫什么话,别说雨水才二十出头,就是她七十八十,在我这当哥的眼里也照样是个孩子。”
这下子轮到闫阜贵哑口无言了,人何雨柱说的也没什么毛病啊,俗话说的好,长兄为父,在长辈的眼里,孩子的年龄再大也照样是孩子。
“我说三位大爷,你们就是这么管理四合院的啊?开会有半小时了吧,你们得出什么结果了?别纠结那些没用的东西,赶紧的直奔主题,先把贼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