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书景狭长凤眸深幽漆黑望着白娇娇。
「没有。」薄唇轻启低沉而磁性。
白娇娇轻抿樱唇看着萧书景,他虽然这么说,可她心里还是紧张。
「你真的没生气?」
萧书景凤眸微闪,他那刚松开白娇娇的手再次握住她的手,字字清楚对她说:「没有。」
当萧书景握住白娇娇手时,她内心中的忐忑一下子消失,而掌心空荡荡的感觉让她再次充实。
「不生气就好,我真的没嫌弃你,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她对他认真说着。
萧书景见白娇娇眼底的慌张消失,他再次松开她的手。
「把花放回去过来陪我晚餐。」
这次白娇娇被萧书景松开手不在慌乱,她对他微微一笑说:「好。」
下一刻,她左手抱着铃兰花,右手拄着拐杖离开。
萧书景看着白娇娇离开,他抬起自己刚刚握着她芊芊玉手的纤长指尖放在自己削薄的唇边,思绪万千……
此时,距离萧书景卧室不远的白娇娇回到自己房间,她将花瓶和李灵送给自己的花摆放在一起。
而后,她走出卧室却没有去萧书景房间,而是去了厨房。
扑面而来的食物香气让白娇娇忽然开了胃口。
「好香啊。」她看向忙碌的吴妈满脸温柔。
「回来了啊。」吴妈转头看了一眼白娇娇微微一笑。
「嗯。」白娇娇应声,又对吴妈说:「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帮忙。」吴妈没回头看白娇娇,她只是摇头的说:「我习惯一个人在厨房忙,多你一人我反而不习惯。」
白娇娇笑了笑,她对吴妈说:「吴妈,你忙好帮我找一找上次调饮料的材料如何?」
吴妈一愣,她转头看向白娇娇说:「你还调啊。」
「嗯。」白娇娇点头。
「谁喝?」吴妈问白娇娇。
「我喝,萧书景喝,当然吴妈想喝我多调几杯。」白娇娇贪吃伸手捏了一片牛肉片吃起来。
「萧先生从不吃酸的食物,包括酸的饮料。」吴妈眼中带着深邃望着白娇娇,「他不吃辣,每天饮食都很清淡,他不喝饮料只喝水,他……」
「我知道。」白娇娇无奈笑着,她看着吴妈说:「我知道萧书景不喝酸的,但他嘴里没味道,稍微喝点没事的,并且上次他就喝了。」
吴妈微微一怔,她看了看白娇娇走到冰箱面前说:「我给你找,你给我调一杯,其实我喜欢喝这种口味特别加了冰,特别酸爽。」
白娇娇笑着应道:「好啊。」
吴妈很快给白娇娇找到食材,她看着白娇娇语气意有所指说:「萧先生为娇娇你开很多先例。」
正拿柠檬的白娇娇手一顿,她转头看向吴妈,便看到吴妈眼里凝满深邃和认真。
「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吴妈从白娇娇手里拿走柠檬,她边洗边继续说:「你这么聪明自己想想。」
白娇娇:「……」
她眼中出现复杂。
为他破先例?
她想了想也没有什么自己所知道的破例。
「吴妈,除了喝酸的破例没有别的了啊。」她不明所以望着吴妈。
「有些话我不敢多说,害怕萧先生认为我是大嘴巴。」吴妈将洗好的柠檬用干毛巾擦干净放在果盘内,她眸光深幽对白娇娇说:「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萧先生自从在你身边之后,我估算他为你破例至少三十次他的第一次。」
「……」白娇娇惊愕的看着吴妈,「三十次第一次?」
「对。」吴妈点头,她意味深长对白娇娇说:「就拿我们都知道的喝酸饮料吧,他第一次喝酸的,所有为你破例都是他的第一次。」
白娇娇:「……」
她听着吴妈的话脑袋发懵,因为她绞尽脑汁都没想到过萧书景为她破例三十次。
吴妈凝视着白娇娇茫然的样子,她眼中划过一道无奈。
「你调吧,晚餐已经要准备好了,等你饮料做好正好我端晚餐过去。」
「吴妈……」白娇娇却忙叫住吴妈,「我真的不知道萧书景什么时候为我破例能有三十次。」
「等你以后知道萧先生的身……」吴妈话还没说话脸色一白,似是发现自己说错话忙讪笑的说:「没什么。」
「等我以后知道萧先生的什么?我刚没听清楚。」白娇娇面对吴妈不把话说完急的抓耳挠腮。
她很最讨厌别人说话说到一半,勾起好奇心,结果对方又不说,很难受的。
吴妈转身继续在灶台前忙碌起来,「没什么,你赶紧调你的饮料吧。」
「吴妈……」白娇娇顿时扁着嘴一脸委屈看着吴妈,「说话说一半不厚道啊吴妈。」
吴妈手里一顿,她转身就看到白娇娇可怜兮兮望着她,这让她一愣不由被白娇娇神情给逗笑。
因为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绝美的白娇娇露出如此可怜表情,不过在她看来更像娇娇对自己撒娇。
「告诉我嘛。」白娇娇一看吴妈笑,她趁热打铁的追问。
「不行。」吴妈抬手宠溺轻点白娇娇小脑袋,「要是被萧先生知道他会生气。」
「我不说,你不说,他什么都不知道。」白娇娇大眼睛望着吴妈眨巴眨眼睛,然后她伸手抱住吴妈的胳膊撒娇的说:「吴妈,告诉我嘛,人家的好奇心都被你勾起来,你要负责啊。」
「人啊,千万不能有好奇心,好奇容易出事。」吴妈嘴上话说着,面上又温柔又开心笑着,很享受此刻白娇娇对她撒娇。
「我不怕出事。」白娇娇哄着吴妈,「告诉我嘛,我绝对不会对萧书景说出一个字,我保证。」
吴妈笑的合不拢嘴,「好吧,那你调你的饮料,我做我的饭,我们各忙各的时候我告诉你。」
白娇娇很乖巧的应道:「好啊。」
吴妈看着白娇娇拿到去切柠檬的时候,她眼中带着担心说:永恒小说网白娇娇边应边问,「吴妈你说啊,我等着听呢。」
「萧先生不喝酸的……」吴妈转过身继续去忙,而她眼里带着深幽的莫测,她对白娇娇说:「他除了曾经受过一次重伤差点死去之后,他再也没有受过伤,也不曾为别人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