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别……别介,良……良哥,咱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不对,呸呸呸,动口也不行,就……就有话好好说嘛,说能解决的,为什么要用那些野蛮的方式呢?”还360度无死角的堵上她的嘴,还怎么堵法,自己想象,她哪里敢想象啊。她最宝贵的东西,还要留给最宝贵的人呢,可不能因为这点烂好心而让这个土匪给当成惩罚夺去。情急之下,邵凌源也顾不上什么腻不腻歪的,一声良哥,脱口而出。
“野蛮吗,我觉得挺甜蜜的呀。哦,对……刚刚你叫我什么,没听见,再说一次?”虽然那声良哥只是她情急之下的‘保命’之选,但是蒋光良听着还是很受用。看来,小海鲜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只可惜,这般守身如玉的肯定不是为了自己。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变成是为了自己。
“叫什么?叫良哥啊,良哥,你就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咱们这一篇翻过去,好不好?”叫都叫了,邵凌源也不介意多叫一两句。反正不过两个字,又没什么特殊属性,这会儿,只要他高兴就好。
“嗯,听上去确实挺有诚意的。如果你能够以后一直这么叫的话,那么我考虑这件事情不再追究。”良哥,这个创意不错,比良良要合适,否则的话倒象是一个长辈在叫她家孩子。
“一直这么叫?可我就只犯了这一回错,要罚也不用罚那么久吧?”她不过替他加了一个好友,异性好友,用得着惩罚那么久嘛?
“犯一回错?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你犯这一回错就足以误了我的终身,好不好?让你用这样的方式将功补过,已经是我的最大让步了。怎么,难道你是希望我用其他的方式表达惩罚?”让她叫自己亲切一点儿,怎么就成了惩罚呢?看来心底还是排斥自己,把自己当外人啊,防护墙修的挺坚固啊,不管她坚固成什么样子,蒋光良都决定了,不惜一切代价,把它摧毁,让她完全彻底发于心的接受自己,接受自己的存在和自己的心意,接受自己介入她未来的人生。
“不……不用,是我罪大恶极,不识时务。感谢良哥的大人大量,我以后肯定整天把你挂嘴边儿上,一天叫上百八十次的,直到叫得你耳朵生茧子为止。”不就良哥嘛,就象看电视上叫那些名字一样,闭着眼睛叫呗。
“我有过说让你当成念经一样叫吗?你不腻,我还腻呢。”如果是喊菜名一样,叫不叫又有什么意义,蒋光良想追求的,可不是那样的结果。
“所以,我以后就不必叫了,是吧,良哥?”既然他也说了会腻,那这意思是不是不如索性就送个顺水人情,放自己一马?这样想着,邵凌源的语气便热络了起来。
“这是我听过的最有诚意的一句,如果你每一句都能叫成这种质量的话,那我或许考虑只是在偶而的场合让你这样叫。这样,你的嘴和我的耳朵就都不会疲劳了。”这样的字眼本身就是比较亲密的,蒋光良自然也不希望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就弄得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