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不会这么跟我说话!
路声声覆盖着傅曾谙的手,你说过不想让我太客套。
她也希望跟救过自己孩子们,且为自己做了很多事的傅曾谙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就算……对方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示好。
e,你对我有一点点的喜欢吗?
路声声抬起头,平视对方:一直都很喜欢啊。
傅曾谙惶惶然:我说的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哦,喜欢。
傅曾谙虽然不想自欺欺人,可在关键的时刻,还是止步了,好,我给你联系她。
下午,路声声在傅曾谙的办公室里睡着了。
先生打电话过来,傅曾谙接的。
喂。
那边先生听到是傅曾谙的声音,愣了一瞬:原来傅太太在傅少那里啊,我的秘书说,e小姐人不见了,所以我特地打来电话确定一下。
傅曾谙握着手机,回头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路声声:我太太昨晚太累了,睡着了。如果醒了时间还早,我亲自送到你的公司。
先生面对此情此景,也只能轻声应承:那好吧。
可电话挂断,他就气得踹掉了椅子。
该死的女人,你当上班是过家家吗?
我真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答应你!
连续骂了好几遍,他才捂着心口坐下,自言自语:好,咱们等着瞧,等着瞧!
帝都。
安临南按照路声声给的资料,在各个医院,寻找一个叫做恩思思的女士。
陆庭好几次听说,某天下午叫住他,问:你是在找一个恩思思的女人?
安临南对贺云端的朋友没什么好说的,有些冷漠,这跟陆医生没任何关系。
当然有。陆庭走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如眉是我的妻子,她的女儿鸾鸾还叫你一声干爹。
安临南听陆庭说到鸾鸾,想着最近鸾鸾的心情那么激动,也不好拒绝了:好吧,那个女人是我朋友,她生病了,我着急。
你的朋友?陆庭疑惑,女朋友?
安临南敷衍着说:就当是吧。
……哦,看来你之前假扮路声声的老公,是事实了。
还有别的要说的吗,陆医生!安临南狠狠的瞪着陆庭,你要知道,就直说,不要吊人的胃口。
那个女人来咱们医院,在走廊里晕倒了,是我找人给她做的检查。陆庭收了文件,面色颓唐的说,可惜我当时有重要的病患,所以我就将这件事交给了别的医生。等我忙完了,才从别的医生那里听到了她的结果。
什么?
你不知道吗?陆庭解释,她是癌症晚期。
安临南一把揪着陆庭的手:她人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抱歉,我也不知道!陆庭回应。
安临南斜了陆庭一眼,兜着手走了:我就知道,问了也白问。
陆庭瞪着大眼睛:喂,安医生,有话好好说,何必这么无情!
话虽这么说,但安临南此刻哪里听得进去。
下班了,陆庭还因为这个人,头疼不已。
他特地驱车去了贺家。
一到贺家,就听到楼上动静很大。
匆忙赶到卧室,只看见芮长音穿着睡衣,跪在地面上,额头上磕出了淤青。一旁站着自己的兄弟。
贺云端,你到底还有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贺云端居高临下的看着芮长音:你在贺家有吃有喝,什么都不愁,只要好好地做你的贺家夫人。怎么,这也算折磨?
侧眸看到门口的兄弟,他笑道,陆庭,在楼下等我。
好。
贺云端走之前,还看了芮长音一眼,满是嘲讽和不屑。
楼下大厅。
陆庭手指指着楼上:怎么样,安慰好了没?
她每天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也不知道她究竟在闹什么。贺云端长腿交叠,手掌落在沙发上,不过她心里没我,总想着逃离我倒是真的。
陆庭低头,上次你跟我说的事……
你是来道歉的?贺云端也看淡了,两个人意见相悖很正常,不用跟我道歉。
陆庭言归正转:云端,别的话我也不说了,这次我来,是想告诉你。安临南上次出差后,回来就在找一个女人。
贺云端托着下巴:一个女人?
是。陆庭握着两手,他找了有几天了,跑了好几家医院。最主要的是,他找的这个女人还是癌症晚期。
癌症晚期?贺云端听着这情况,满脸怀疑,是他什么人?
我们科室的护士和医生都没有看见安临南这样着急的找过一个人,我怀疑……陆庭握着手,视线落在贺云端的脸上,会不会跟路声声有关?
她去哪儿了?
云端,我要知道,也不至于跟你说了。陆庭听了兄弟的话,乐出了声。
贺云端正经脸:那好吧,我就按照你提供的基本资料,派人找找这个恩思思。
也许是命中注定,杨助理深更半夜发来一则消息。.
是恩思思的身份信息。
他糊涂:你怎么得到这些东西的?
哦,我查的度娘。杨助理憨憨的语音。
上面有?
有啊,但是……杨助理点了点桌面说,上面这个恩思思好像发生意外,消失了。
贺云端听后,整个无语了。
就这,你也跟我汇报!
杨助理脑洞大得离谱:那万一人家假死呢?
贺云端听了,若有所思。
第二天下午两点半过后。
贺云端带着杨助理一起出发去了恩思思的老家。
虽然有可能查的不是同一个人,但碰碰运气也行。
水乡之地的建筑,小桥流水,风景秀丽。
杨助理跟着贺云端走过冗长的巷子,疲惫得不行。
大叔,你知道恩思思的家在哪儿吗?
思思啊?听大叔的口气,他显然知道,放下肩膀的锄头,就说,哦,她刚回来几天。
那大叔知道她的家在哪里吗?
大叔听着这话,警觉的望着贺云端和杨助理两人,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找思思?
杨助理聪慧机智的回答:我们是思思的同事啊。
同事,哎呀,奇怪了。大叔看着贺云端打听,诶,你们老板是不是平时给你们很多工作啊,为什么这丫头回来脸色苍白,还吐血呢。
吐血?
啊。
贺云端和杨助理对视了一眼,都不敢相信,他们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大叔,她病的很重,需要去医院治疗。
大叔傻了眼:所以……你们是来劝她去医院的?
对。
大叔也是一个实诚的人,自从早上看到恩
思思吐血后,不敢耽搁,直接带着两个人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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