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工作了。
呜呜。
明宝看着自己的存款越来越少,突然觉得自己昨天花的太多了。
但是租用直升飞机,主要是为了救爹地啊。
他和弟弟安宝才刚刚和爹地相认啊,如果爹地没了,不仅仅是他们,妈咪也会非常难过的。
所以忍着存款流失的痛,明宝把钱全部都用在救助爹地了。
可惜,傅蜀黍吃醋,把妈咪的手机收了,不然他也不至于花钱,请个陌生女人,来传话。
想到洪叔叔说的话,明宝知道,自己必须赶紧告诉妈咪,让妈咪送一下对方。
一转身,被保镖盯上了。
哈,我看弟弟的。
傅宅。
傅曾谙上楼,卧室门口,看到女佣端着的饭菜,冷不丁的问:动筷了没?
女佣摇头回答:少爷,太太一口没吃。
我知道了。傅曾谙冷静的说,你们先下去!
伸手推开门,入目的暗。窗帘拉的死死的,灯也没开。
傅曾谙走进去,斜了路声声一眼:你准备把自己闷死在这里面么?
路声声沉默。
傅曾谙拉开窗帘,开了窗,靠近了几步:路声声,我跟你说话!
路声声转过身,摆摆手,只说:我在家里,你不高兴,出门你也不高兴,到底要怎样?
傅曾谙拽着她的手起身:走,出去吃饭。
我身体不舒服!路声声拍打着傅曾谙的后背,猛然察觉有些恶心,快速的奔进洗手间。
趴在马桶盖上,吐个没完没了。
傅曾谙站在门口,神情呆滞。
他转身,走到衣柜,找了一身衣服:洗个澡,去医院!
路声声执拗的回头:我不去!
傅曾谙冷漠:你必须去!
路声声茫然无措的看着傅曾谙的眼睛问:傅曾谙,我就是身体不舒服。
你连续两顿没吃饭!
路声声跑出去,抓着傅曾谙的手臂:我吃零食了,真的。
傅曾谙扣着她的腰,面无表情的说:去医院。
他冷冷的看着路声声,转身,手指握拳,狠狠地打在瓷砖上。
咬牙切齿道:必须去。
傅曾谙,我说了,不去医院!
对方才不管她愿不愿意。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洗,还是不洗?
路声声满目失落,委屈可怜地走进了洗手间。
她知道,傅曾谙那表情就意味着她不洗,对方会亲自上手。
她怕傅曾谙,尤其是现在!
洗完后,她还在央求傅曾谙,我不想去医院,不去,好不好?
不行!傅曾谙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下去,又吩咐墨郁,开车,我和太太要去医院!
如果贺云端没走,她大概是敢去医院的,但贺云端走了以后,她现在的情况,就更不敢去医院了。
毋庸置疑,麻烦事来了。
她怀孕了。
两个月。
医生面上带笑的恭喜傅曾谙,说他太太有孕,可他面上冷漠,像一个掉进冰窟的人。
谢谢医生。
皮笑肉不笑的说完,傅曾谙拉着路声声的手,就出了医院。
台阶上,他瞪着路声声,问:既然是我的孩子,那就把孩子生下来吧,我倒是想看看,我未来的孩子到底可不可爱?
他脸上无笑,目
光冷肃。
路声声都不敢揣测他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伸手拦住傅曾谙:可以打掉,真的,我是准备打掉的。
打掉做什么,这可是我们的爱情结晶啊。傅曾谙握着路声声的手,轻轻的吻了下,你能为我生孩子,不是好事么?
可这孩子不是你的,你明明知道!路声声太害怕,因为这个孩子,他们恶劣的关系更加火上浇油。
于是坚定果决的转身,准备将孩子打掉。
只是可惜,本来想悄无声息的处理了,却偏偏被傅曾谙发现了。
这孩子必须生下来,必须!傅曾谙低头,单手搂着路声声的后脑勺,要是孩子没了,你就死定了。
路声声手指哆嗦着,她靠在傅曾谙的怀里,不敢想象,未来这个孩子生出来,会面临什么。
一个孩子,从小被教育成生父的仇人,做一把杀人的刀。
曾谙,我们离婚吧。路声声泪流满面地说,你帮我的够多了,我们离婚,我背叛了你,我们不合适。
离婚,呵。路声声,你想都不要想!
这之后,路声声怀孕在家,傅曾谙也不再跟她分房间。
一个卧室里,进进出出。
连佣人们都觉得少爷和太太感情和好了,都愿意在一个屋里吃饭休息了。
可只有路声声知道,傅曾谙每天晚上,跟她躺在一起,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不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去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宝宝,以后我就是爹地了。傅曾谙的手抚着路声声的肚皮,爱怜的吻过她的额头。
路声声连续几周的禁锢,彻底受不了了。
她还是坚定不移的要离婚,可傅曾谙却笑了。
你要跟我离婚的根据是什么呢,难道跟贺云端复婚?
我跟你感情不和,我心里没有你。路声声这样找借口。
路声声,你如果希望我把贺云端当成一辈子的敌人,尽管这么做!傅曾谙的唇角贴在路声声的侧脸上,眼神发狠,但是我告诉你,肚子里这个孩子没了,我一定会让你怀上第二个,第二个没了,就第三个……
那阴恻恻的笑声在脑海里回荡,路声声吓怕了。
帝都。
贺云端被送到医院,陆庭检查,发现伤口缝合挺好,不禁追问:你们不是说,当时是在诊所,一个退休的医生做得手术吗,为什么我查看了下,觉得处理伤口的技巧很不错?
旁边洪队长跟着解释:当时空降了几个专业的医生。哦,坐着直升机来的。他视线放远,盯着陆庭的眼睛说,知道这么好的待遇,是谁给的么?
谁?
洪队长看着失落的贺云端,解释:路声声。
贺云端插嘴:她现在是傅太太。
但是没有她,你就死了,这点儿,你不能否认。洪队长退后,坐在椅子上,跟着道,虽然离开帝都时,没有接你的电话。但她后来派人来找了我,让我问问你的情况。
贺云端惊诧的看着洪队长:她……为什么不亲自来?
亲自来,那傅曾谙不成了醋坛子!洪队长抱着双臂,剔了病床上的贺云端一眼,你跟傅曾谙争风吃醋那么长时间,他能输血救你,都是看路声声的面子。毕竟路声声都为你下跪了。
贺云端昏迷时,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对路声声为了救自己下跪,一脸惊诧的同时,还觉得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