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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井生野郎并不知道,他这话中已然是犯了一个大错。
“嗯,是的,天野樱子着实替了奏书来,三天后正好我也有空,到是可以见一见她。”李世民领会钟文的意思,连忙说道。
“不行,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好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过两天正好天野樱子说要见一见圣上。圣上,此事我觉得可行。”钟文见那井生野郎拒绝的如此之快,笑了笑后,直接向着圣上李世民说道。
而今,井生野郎从中也算是知道了,唐国对扶桑国,可谓是虎视眈眈,只因大海的阻隔,这才让他们感受不到唐国的威胁罢了。
至于娶不娶得回来,他们还真没那么上心,毕竟,他们的目的,只是想试探一下唐国对扶桑国的态度罢了。
当然,在阻止天野樱子她们的请求之外,如还能娶得一位唐国公主回来,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在他出使唐国之前,苏我虾夷可是跟他明说了,无论如何,一定要阻止天野樱子她们来唐国的请求。
在他国领土之内,存有他国将士,这对于扶桑国来说,那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
如真要是两万人到了他扶桑国,那必然是唐国的将士。
“不行,这决对不行。”井生野郎一听之下,哪有会不知道钟文的意思。
“简单,即然你扶桑国君要娶我唐国公主,那为我了唐国公主的人身安全,我唐国须要派驻两万人左右至扶桑,你扶桑国需要划出一块地方出来,供养我唐国的这些随从们。”钟文的话说的很明显了,就是要派将士入岛。
“钟少保你说,只要圣上对赐婚,我即可应下。”井生野郎也民是心急,连考虑都不考虑,连连点头。
“你如真无意,那是最好,当然,你刚才所说的赐婚之事,我到是可以给你一个折衷的条件,不知道你们扶桑国愿意还是不愿意。”钟文瞧向李世民,伸手随意的暗示了一下,得了李世民的点头,他这才向着那井生野郎说道。
李世民依然不说话,只是看向钟文,眼神之中带着赞赏之色。
虽说暂时还未寻到,但只要钟文得了空,必然会再次前往,把那凶手抓回来吊于恰卡,让别人好好瞧一瞧,唐国人的性命,谁也不能随意主宰。
可他并不知道,钟文可是曾为唐国在恰卡盐湖死去的十名将士,远赴几千里之外去寻仇人的。
而且还是拿着唐国出使扶桑国的性命来威胁的,这让他才明白,为何眼前的这个钟少保会如此放下狠话来。
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明显是在威胁唐国。
“圣上,外臣只是请求圣上赐婚,外臣并无意于钟少保所言这般。”井生野郎这才反应过来。
哪怕钟文此时说了一些不着调的话,他们也不敢站起来随意攻讦。
不管是钟文也好,还是李山也罢,这二人谁都惹不起。
文官一系的人,他们此时是不可能站出来说什么话的。
“好,我唐国男儿就该如此!”正当此时,尉迟敬德却是大喝了一声,更是惊得所有人都有些不自在了。
就说前朝,杨广征战高句丽之时,就动用了大量的船只,可照样折损于海上。
造船,那可是费力费钱的大工程。
真要是发兵征战的话,那必然会使得唐国吃力的很。
先不说扶桑国离着唐国有着上千里之距,其间还有着大海相隔。
不认识的,或者只听钟文之名的,心中虽有些惊讶,但心中却是怀疑。
不过,认识且知道钟文的人,一听钟文这话,他们到是愿意相信钟文真有可能这么干。
一人死,万人赔葬,这得要多大的魄力啊。
别说他了,就连其他的藩邦使君们,也被钟文的话给惊得大张着嘴。
虽说他也从别人嘴中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的太子少保,是一个杀伐果断之辈,但敢当作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等话来,着实吓了他了大跳。
随着钟文的话一落,惊得那井生野郎连连后退。
邦交的建立,那也得等唐国的使团带回文件回来,那才能算是正式确立两国的关系。
到现在两国都还没有签属正式的邦交文件,又何来的邦交。
什么邦交,什么扶桑国。
“扶桑国的事情,那是你们扶桑国自己的事情,我们可插不了手,唐国的礼制就是如此,如不能遵巡我唐国的礼制,那么就请闭嘴,至于你说的扶桑国战乱,那也是你扶桑国的事情,与我唐国又有何关联?当然,如果我唐国出使你扶桑的使团,有一人出事,那你扶桑国就得用万人来赔葬,这个回答,你可满意?”钟文说起话来,根本不会跟眼前的这位井生野郎讲礼数的。
如这位井生野郎所言,扶桑国发生战乱,钟文真就希望看到的吗?
据钟文所知,唐国也确实派了几百号人出使扶桑。
“钟少保此言差矣,我扶桑国虽为小国,但国体不容有失,如我国君前来唐国迎娶公主,那我扶桑国必然会陷于战火之中,难道钟少保愿意见到我扶桑国处于战乱之中吗?”井生野郎回话到是快,冒似像是也在等着钟文一般。
但钟文说的可是唐国礼制,这表明了要扶桑国的天皇舒明前来唐国才行。
可扶桑国的国君要迎娶唐国公主,如真要以两国邦交的礼制来说,那着实不需要如钟文所言。
如果井生野郎说的是某位扶桑国的皇子什么的,钟文就得换个说法了。
“即是你扶桑国君要迎娶我唐国的公主,那么请问,你扶桑国的舒明为何不前来?是觉得我唐国的公主地位比他低?依我唐国礼制,女婿也得上门行跪谢之礼,难道是觉得我唐国配不上与你扶桑国话事不成?”钟文等的就是井生野郎说的是谁。
“钟少保之言可就有些过了,我代表扶桑国出使唐国,来意自然是诚意满满,而且,我呈于圣上的奏书上已是写明,我扶桑国国君欲迎娶唐国公主。”井生野郎一脸自傲的说道。
“即然你是正使,刚才我所问的,你到现在还没回应于我,如不回应,那我可就不再与你说下去了,来意不明,我唐国从来就不会召待这种人。”钟文再一次的把话引回到正途而来。
但见多了场面的他,到也反应得快。
“钟少保说笑了,天野樱子虽为我扶桑国皇室,但却非正统,他代表了我们扶桑国的国君。而我,才是扶桑国的正使。”井生野郎被钟文的话着实震了一震。
如叶落归不了根,那代表着的是他这一生终将成为孤魂野鬼,永世不得翻身,就连后代都会受其影响。
其实,这也是因为华夏的文化传至扶桑国所导致的。
扶桑人,最怕的就是叶落不归根。
而此时钟文回应的这句话,足以震摄住那井生野郎了。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一样不喜欢扶桑人。
“拜访就算了,别你这一拜,跟着那天野樱子所带来的那两人一样,成了孤魂野鬼,永远回不了扶桑。”钟文不喜欢扶桑人,那是自打前世就带来的。
“你是唐国的太子少保,我知晓你,听闻你对我扶桑国多有误解,哪日我定当到府上拜访,也好化解钟少保对我扶桑国的误会。”井生野郎并不直接回应,而是与着钟文套起交情来了。
“圣上原谅你口无遮拦,但不代表着我们会原谅你,你身为出使我唐国的使君,可有表呈?迎娶我唐国哪位郡公主,夫家又是谁,如你此次来说亲,那么迎亲之时,他可自行前来?”钟文继续问道。
钟文一听之下,只得放弃原来的打算,只得跟着这位井生野郎好好辩一辩了。
可就在此时,李世民却是睁开了眼来说道:“钟少保,即然井生野郎自认为自己说错了话,那你继续与他辩一辩吧。”
钟文见李世民冒似不说话,自己也就不说话了,正准备拱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不过,坐在上位的李世民,却是微闭着眼睛,未曾开口回应。
“圣上,外臣并无此意,圣上乃天可汗,我扶桑国君自然是比不得天可汗,刚才是外臣一时心急,说错了话,还请圣上原谅。”那井生野郎到也能屈能伸,赶紧道起歉来。
不过一想扶桑之地,这种念头立马就抛开去了。
站在中央的钟文,都觉得自己引得那井生野郎说出这等话来,是不是有些过了。
诸如此类的话,那是越来越多。
“……”
“小国之民,来到我唐国也敢如此放肆,如不看在你是使君的面上,我定当痛打你一番。”更有某些性的武将跳了起来。
“井行野郎,你放肆,此乃我唐国,而非你扶桑国那弹丸之地,天可汗才是上天之子,而非你这等野蛮小国什么天皇。圣上,臣请求对圣上把这扶桑人逐出宫去。”此时,一位年迈的官员,一听那井生野郎如此说话,气的蹦了起来指责井生野郎。
如真要是如此的话,那井生野郎又为何要前来唐国迎娶某位公主或郡主呢?
什么我国天皇乃扶桑国上天之子,这明摆着是说他扶桑国与唐国的皇帝是平起平坐之辈。
当他的话一落,大殿中的群臣已是乱了起来,纷纷指责井生野郎此话包含祸心。
“圣上,外臣请求圣上不予见那天野樱子,她乃我扶桑人,又为假使君,圣上如此作派,难道不怕诸国以及天下人笑话吗?”井生野郎一听之下,立马急了。
“井生野郎,你来唐国何意,不用我多说吧,况且,圣上要见谁,这与你扶桑国并无关系吧,你都说那天野樱子是你们扶桑国的假使君,那我唐国皇帝见一个旁人,你觉得还要过问你们扶桑国吗?”钟文脸上带着笑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