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告诉我要小心刽子手中的刀,每个阴门行当都有自己的武器,我们纸扎这一行就是纸活,二皮匠就是手中的细长针,仵作最重要的就是那双眼睛,而刽子手就是染血的刀。
“陈炎的爷爷砍头过百之后,那把刀就不知去向,不过我猜测应该是被陈家人藏到某个地方,对付魏星宇一点小手段就行,但是你出手的话,他可能会用那把刀。”
“那刽子手刀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老张想了一会儿:“刽子手有三大禁忌;不磨刀,不回头,不过百。陈家的刀已经过百,所以阴气会加大,你要小心四溢煞气与怨气,刽子手看完人后不能回头,还有从不磨刀,他们认为砍人的是刀,不是人,所以如果磨刀,就会成为刀的帮凶。”
听老张说完后,我心里有数,只要知道刽子手中的刀的特殊性,就会有办法对付他们,别的一些手段大家都出不多,就看谁的本事大,谁能坚持就好。
挂断电话,我将帆布包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接下来就要防备陈炎,一定不能放松,现在就要做准备,首先用芦苇杆还有黄表纸做几个纸人,这是用来做替身的,必须到时候以假乱真,还有剪几个纸人,现在还不能画眼睛,这种纸人时间有限,必须关键时刻使用。huye.org 红尘小说网
那块磨刀石必须得带着,这是有大用的,既然刽子手的刀不能磨刀,所以只要陈炎敢拿刀,他就会给他磨刀,谁说扎纸人只能用纸活,给他来个意外惊喜。
还有那个小盒子中的灵菊,这只能通灵召唤阴差帮助捉鬼,陈炎是人,那就没有多大用处。
看着那个有头发的纸人,灵儿没有多大的帮助,战力几乎为零,就叮嘱她这几天就好好在里面呆着,现在已经与陈炎为敌,如果被他发现灵儿,少不得以此威胁。
晚上的时候,钱来笑嘻嘻的来到我这里,大大咧咧的坐到茶几旁,给自己倒一杯水,翘着二郎腿,说道:“小子,我听说你与刽子手陈家结仇啦?”
这老小子消息倒是灵光,也不知道从哪听说的消息,不过并没有对他说谎,点头回应:“确实如此,要不然你老伸伸筋骨,替我出手。”打趣他一下。
钱来听我这样我,翻着白眼:“小子,要懂得尊老爱幼,你看我这老胳膊老腿,好意思吗?”还会扮可怜。
“好意思。”
钱来被噎地不说话,呼出的气息吹动胡须,显得特别滑稽。
不过他也知道我给他开玩笑,所以也被逗乐啦,然后说:“等到时候,我与你一起过去。”
我被他说的愣住,就他这本事,如果去了不是添乱嘛,我摇头说道:“我自己去就行,你就不要给我添乱啦!”言下之意就是你本领差,会成为我的累赘。
钱来没好气地说:“是老瞎子让我跟着你去的,你以为谁都能请到我帮忙,要不是老瞎子死皮赖脸地求我,我还真不想去。”
我听到是老瞎子的意思,就问他:“老瞎子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老瞎子,真是怪想他的,也不知道老瞎子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钱来说:“那就不知道啦,估计他是算出来的。”说完还偷瞄一眼,显得画里有些虚,不过我没有注意,如果老瞎子真有这样的本事,那是不是几年前就给魏星宇算出这件事情,而我正好介入其中,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我看着钱来装作一本正经喝着茶水的样子,也知道就钱来胡搅蛮缠的性格,问不出什么,只好作罢,等到陈炎的事情上带着他一起去。
我点头答应后,钱来就摇头晃脑的走了,我也去睡觉,趁着魏星宇没有求助之前,养精蓄锐。
今年暑假的时候,我没有回去,就是害怕陈炎对魏星宇下手,我赶不及回来。
七月十四号,魏星宇给我打电话说:“无言,陈炎给我打电话,说是明天邀请我看戏,位置已经发给我。”
我听后不禁皱眉,这不是好事啊!大家都知道七月半,鬼门开的习俗,开始并不是七月十五,鬼门才开,真实情况是从七月初一开始鬼门大开,七月末的晚上子时鬼门关闭,整整一月的时间。
而七月十五正是阴阳交替,阴气最重得得一天,所以这一天为了安慰孤魂野鬼,才有了搭台唱戏的习俗,用国粹戏曲来寄托思念。
这可不是唱给活人听的,而是给死人,现场出去唱戏人员,不能有一个活人,而且唱戏的人员都是身强力壮的汉子,身体弱的抵不住阴气,不能有女人,可能会不洁。
看来陈炎这是准备那天晚上彻底解决魏星宇,而且还不用陈炎自己动手,就算报警,也查不到他的身上。
我让魏星宇放心,我会陪着他前往,趁此机会也一次性解决他们之间麻烦,不过明天晚上得死人的,就看说运气好吧。
七月十五晚上八点,我和钱来、魏星宇来到见面的地点,不过,魏星宇看着眼前的环境,很是熟悉,就说到:“这前边不远处就是我母亲的坟地,我说听着这个地方怎么那么熟悉。”
我心里想起他说他母亲的坟地是老瞎子指点的,今天陈炎还邀请魏星宇到这附近搭台听戏,难道与李希的坟地有关,而且钱来这个原本不相关的人也来这里,难道其中有隐情不成,我看着钱来,钱来的脑袋低着,眼睛偷瞄着我,见我看他,头低的更低。
魏星宇能做到那么大的生意,头脑自然也是聪慧,想到其中的关键,想到老瞎子的指点,脸色很差,这是被人坑啦,想到母亲为此遭受的痛苦,差一点就要爆发。
我见此就握住他的手:“稍安勿躁,看看情况再说。”
魏星宇甩开我的手,大步流星向陈炎发送的位置走去,我知道他是因为老瞎子把我也捎带上,痛恨起来,也理解他这种想法,毕竟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我瞪一眼钱来,跟在魏星宇身后,想看看其中到底有什么误会,我相信老瞎子不是那样的人,也怕陈炎不听魏星宇的解释,直接发难。
至于钱来,从来到这地方后,就改变原来的嬉皮笑脸,现在一句话不说,不知道在隐藏什么,再说都到这地步啦,还有什么事情需要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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