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赵大妈没同意拿钱出来,但早上赵大叔急着拿钱去寡妇家邀功,于是语气十分不好的再次吩咐赵大妈拿一百块钱出来。
并且让赵大妈把家里的钱全部拿出来给他,表示以后这个家由他来当。
他觉得以后还是自己管钱比较好,以后沈妹子缺钱,他当场就能拿出来,还能享受沈妹子崇拜的目光。
他也不至于每次都想借口找自家婆娘要钱。
赵大叔这话一说出口这还得了。
她本来就因为老赵最近经常上寡妇家上门帮忙而窝火。
却因为害怕和老赵离婚而选择了妥协。
但是一到晚上她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嘴角都起了燎泡了,一说话就疼。
和老赵结婚以来她就一直倍受嫌弃,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安全感,所以她只能拼命抓住钱财。
钱就是她的命根子,赵大叔要她的钱可不就像要了她命似的。
她直接尖着嗓子质问赵大叔,他是不是想拿钱出去接济寡妇一家。
赵大叔看着赵大妈这泼妇的样子就皱起了眉,长得丑就算了,还一点也比不上沈妹子的温柔。
赵大叔完全没有心虚的说道:“什么接济不接济的说得这么难听,沈妹子家又不是吃不起饭,人家只是手头紧,找我借机周转一番,又不是不还。
人家没了丈夫,日子过得不容易,我帮帮人家怎么了?
我现在才发现你怎么这么自私呢?”
赵大叔看了看墙上闹钟的时间发现时间不早了,于是非常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快把钱拿出来吧!去了沈妹子家以后我还得赶着去上班呢!”
赵大妈悲愤的说道:“她不容易关我什么事,你还说不是看上了那个狐狸精!
咱们家属院的罗寡妇,家里老人瘫痪在家,家里还有五个半大的孩子,饿得都开始啃树皮了,你不照样视而不见!
你怎么没说也要接济一下?
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嫌弃人家罗寡妇长了一张兔唇,入不了眼罢了!
我看你是被寡妇迷了心智。
你那点花花肠子我比谁都清楚。
老赵我告诉你,想让老娘拿钱出来接济外面的狐狸精那是白日做梦,我死也不同意的!”
赵大妈越说越生气对赵大叔深深地鄙夷刺了赵大叔的眼。
他能做但不能让人说。
赵大叔被赵大妈说破心思,恼羞成怒,直接把桌子给掀了。
桌子上碗筷碟子直接掉在地上碎片溅到屋子里到处都是。
这把从小就节俭惯了的赵大妈给心疼坏了。
这段时间积压的情绪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她像蛮牛一样的冲了上去,然后一屁股把老赵撅在了地上。
赵大妈人虽然干瘦干瘦的但力气可不小,她这全力冲锋将倒在地,而且直接闪到了腰,躺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只能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痛得直叫唤。
赵大妈对自己的战斗力没有数以为赵大叔躺在地上装模作样于是赵大妈得事不饶人,顺势一屁股直接坐到了赵大叔的身上。
赵大叔这个时候痛得不行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虎婆娘像一个秤砣一样压在他的小身板上。
赵大叔仿佛听到了他骨头发出的哀鸣声。
这一刻,他气到了极致,心里有气他的嘴上就越发刻薄直接把赵大妈说得直翻白眼。
赵大妈坐在他的腰上直接来了几个重击导致赵大叔伤上加伤,最后只能一个劲儿的求饶。
围观的邻居看得直乐这两口子到底是在打架还是在调情,这也太难为情了。
不过很快围观的众人就会发现战场升级了。
赵大叔的求饶赵大妈理也没理,想到她嫁给老赵的这些年里她受到的无尽的委屈。
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骑着赵大叔的赵大妈伸出九阴白骨爪,一爪又一爪,直接将赵大叔挠得满脸开花。
赵大叔本来就被创得腰都快断了。
没想到这婆娘居然得寸进尺骑在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身上肆意殴打,特别是他还发现街坊邻居挤满了他家的门口围观。
如此夫纲不振的一幕被大家都瞧见了,想到以后他将面对别人无尽的嘲笑和奚落,他羞愤欲死。
就在这个时候赵大叔的手在地上摸索到了什么东西,为了重振夫刚,他想也没想的拿起手中的东西,往赵大妈的脑门儿上砸去。
赵大妈练九阴白骨爪浑然忘我,一时不察,直接被一块锋利的碎片砸在了脑门上,当场就血流如注。
失去意识前她看向老赵的方向满是不可置信和失望。
她没想到他和老赵一同生活了几十年的夫妻,她为他生儿育女,他居然能狠下心对她下手这么狠,她的头一阵阵晕眩,手上一摸全是血。
最后失去意识的时候她还在想:
外面的狐狸精就那么香吗?
这一刻她的意识前所未有的清醒,她要和老赵离婚,这委屈她再也咽不下去了。
而赵大叔则心虚极了,他没想到他拿到手里的东西,居然是先前他掀桌子打碎的碗的碎片。
看到赵大妈被他这一砸脑门儿飙血,并且缓缓的倒在了他的身上,让他的腰再一次被创。
这一次他连呼痛都没了机会,紧随着赵大妈也晕了过去。
围观的群众面面相觑,他们本以为这两口子也就是和平常夫妻一样打架吵闹而已。
刚刚他们两夫妻不是还闹得正欢嘛!
好多大姑娘小媳妇都羞涩不已。
结果没想到反转得这么快。
都要闹出人命了,看着赵大妈脑袋上汩汩流淌的血液,和老赵即使是在昏迷中也捂着的腰。
围观群众再也顾不得看热闹了,赶紧进去救人。
林娇看着其中一个大妈直接从赵家的炉子里抓了一把草木灰直接糊在赵大妈的脑门上,然后叫上几个有把子靶子力气的男人将他们抬去医院。
赵家吵架最后以两败俱伤结束,没了热闹看邻居们散得很快,林家人众人看没了热闹也跟着人流往汽车站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