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关键时候只要我去寻求系统的帮助,系统就不会我失望,就比如今天我需要万能的系统拯救一下我。
身为一个普通人,我并没有过目不忘的超级记忆力,无法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书籍内容,单靠我一个人完全做不到复制其内容,但是我的系统能做到,它用有庞大的内存,也能通过我的眼睛能记录我看到的一切。
但凡是我看过的东西,系统便会全部记录下来。而且不管过去多久,只要我需要系统都能重现给我看。
“系统,我想把之前学医时候的教材容抄写出来,请帮帮我吧。”双手合十真情实意的祈求着。此刻系统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外挂,有系统的帮助事件难度从地狱级跌到简单级完全不是梦。
虽然半夜让系统干活很不人道,但是我相信系统是不会跟我计较的。
系统完全没有同计较这些小事,而是提出了另外一个效率更高的处理方式——附身,比起效率不高的指导,系统更想代替我直接完成所有的工作。
【宿主相信我的话,完全可以把身体交给我支配,根据我的精密计算,由我出手的话天亮之前就能完成所有的工作。】既然是帮忙,那么舍去多余的步骤直接通向终点岂不更好。xizu.org 柚子小说网
听到系统的话我愣了一下,这是我没有设想过的另一种解决方式。确实如果让系统操控我的身体,系统不需要经过我这个‘中转站’。
系统操控我干活,和系统指挥我干活,从结果上看显然是前者效率更高。附身确实是一个又快速又高效的,好的不能再好的办法,简直是作弊一般的存在。
系统附身任务者的初衷,其实是出于一种谨慎和保护的考虑。在执行各种复杂且充满挑战的任务时,任务者可能会面临诸多诱惑、迷惑甚至是精神控制。如果任务者的意志不够坚定,就有可能被这些因素所干扰,从而在非清醒的状态下做出错误的选择,这无疑会对整个任务产生严重影响,严重的情况下甚至会导致任务失败。
因此,系统作为辅助工具,拥有一项特殊权限——在关键时刻可以接管任务者的身体。
当系统通过自身的计算判断出任务者处于某种危险或决策失误的边缘时,系统便会接管任务者的身体控制权,以便做出更明智的决策或采取更有效的行动。
我就是一个现实的例子,当初我曾经差点要效忠森鸥外,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棋子,是系统当机立断的接管了我的身体,才没有让我脑子一热吃了森先生画下的大饼,是系统救了我一命。正因为如此我对系统附身没有任何反感,且接受良好后期更是觉得这个功能非常实用,甚至还曾主动让系统操控了几次。
事实证明系统操纵躯体比我本人操控要更丝滑,更生动。
当初设计出这个功能的初衷也非常简单,是主系统给予任务者的一种保障措施,旨在确保任务能够顺利完成,并最大程度地减少因任务者个人原因而导致的风险。
然而,对于大部分任务者来说,这项功则是一颗不定时炸弹,在他们眼里系统的附身功能,会让他们有种自己是傀儡的错觉,让他们完全没有安全感。
其他任务者和系统之间的关系,并不如我和我的系统这样和睦。大部分做不到相互信任,反而充满了各种提防。毕竟物种不同就注定两者的思考方式天差地别。
所以从实际使用效果反馈上看,任务者对系统附身是厌恶、是排斥的。
系统附身在任务者看来,与其说是协助不如说是惩罚机制,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看不到摸不到的系统操控,那感受对任务者并不友好,正常人都是无法接受身不由己的感觉,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任务者不会把主动权交给系统。
但是我一直都坚信着自己的系统,因为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们都是彼此最亲密的伙伴,一起经历了无数的挑战和困难,共同成长。这种深厚的感情,不是任何普通的搭档能够理解的。
我相信我的系统。
“系统不愧是高科技就是比我聪明,我就没有想到这种解决办法,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统统了。”
【放心吧,接下来就是我表演时间,一定保证完成任务。】为了提高工作效率让宿主少受罪,系统其实在明目张胆的违背规定。
正经的系统和宿主在任务过程中是禁止任何交流的,系统更不允许提供除兑换外的任何操作,但是这条规则在我们摆烂两人组面前约束力约等于无。
我和系统这一对倒霉蛋,在任务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自然是怎么舒服什么来,对我们来说活着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情。系统规则任务者手册,对现在的我们来跟白纸一样,谁在乎那是什么东西。
别的系统是一切以任务为重,我和系统是一切为了自己为主。
系统出马一个顶俩,跟它对我承诺的那样在天亮的时候,厚厚一叠的资料放在了书桌上,系统怕纸张页数太多出错还进行了简单个装订,就是用针线缝了几下,有些粗糙也不怎么美观,但是达到了整齐的要求。
赶工出来的东西,希望其他人不要太在意这种小细节。
【宿主现在感觉怎么样?】系统已经把身体控制权还了回去,只是头一进行这种高强度的劳动,系统很怕宿主受不了。
我晃了晃手腕,除了稍微有点酸外便没有其他感觉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我竟然能用这只手连续写了好几个小时的字?真是难以置信!
果然,体质点高就是不一样啊!这要是放在以前,以我那像塑料一样脆弱的体质,现在肯定会难受得捧着手腕痛哭流涕,恨不得贴上十个八个膏药来缓解疼痛。
可现在呢?我却一点后遗症都没感觉到,甚至连一丝酸痛都可以忽略不计。果然体质点三位数真是不同凡响。
今天是扉间过来检查我功课的日子,由于他的身份特殊,不能经常到我这里来。因此,我们约定好每三天见一次面,这样既能让扉间及时了解我的学习进度,也能根据实际情况对我的锻炼计划做出相应的调整。
我看了眼手机上时间,现在是早上四点半,离扉间过来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发现时间不是那么富裕后,我先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书桌,尽量把办公桌恢复到昨天晚上的样子,我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忙了一整夜的事情。然后把一晚上的劳动抱在怀里,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天守阁直奔库房而去。
我计划的非常简单,到库房把怀里的东西往箱子里一放,伪装成从大名那里带过来的笔记和资料。等今天的训练之后,我就把东西交给扉间处理。扉间那么聪明应该能第一时间发现这些笔记和资料的珍贵程度,他应该不会拒绝的。
我仔细地思考了一番,发现自己的计划实际上相当简单,几乎无法经受任何深入的推敲。不过扉间是做不出面质问这件事的。他只会自己暗地里折磨,至于他能不能想明白就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了。
然后我一抬头,就看到了提前到来的千手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