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乌禅那迦海如此好学!
庆忌颇为赞赏了看了一眼面前的精绝女王。
忽然,庆忌的鼻子皱了皱,一股莫名的香气扑面而来,那香喷喷的味道,使人沉醉,不可自拔的深陷其中。
怎么回事?
庆忌眯着眼睛问道:“乌禅那迦海,你用的是什么香水?玫瑰?或是桂花?”
庆忌颇为不解。
要知道,香水、肥皂、香皂,都是被庆忌研发出来的,并广泛推销于天下列国。
经过丝绸之路的话,兜兜转转的香水卖到乌禅那迦海的手中,不足为奇。
听到这话的乌禅那迦海,不由得嫣然一笑,道:“回禀大王,臣妾只是涂抹了一些胭脂,并未使用香水。”
“那,你身上的这味道……”
“大王,好闻吗?”
“……”
庆忌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乌禅那迦海便伸出了自己白嫩的小手,抓住庆忌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胳肢窝上,而后靠在庆忌的耳边,呵气如兰的道:“大王,这是臣妾的体香……”
“臣妾从小,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儿。大王若是觉得好闻,不妨多嗅一嗅。”
还不必庆忌动手,眼前的美少妇乌禅那迦海便主动献身,让庆忌给自己“按摩”一下,疏通经络。
这个女人,是在勾引自己?
见多识广,可谓是阅女无数的庆忌,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他又不是变tai!
庆忌承认,乌禅那迦海的确是天生丽质,容貌上乘,放在西域怕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
但,庆忌又怎会随便把持不住?
只见庆忌澹澹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说道:“乌禅那迦海,请自重。寡人从来都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
乌禅那迦海心中感到一阵惶恐。
她旋即幽怨的看了一眼庆忌,可怜巴巴的道:“大王,难道在你的心目中,臣妾便是不自爱之人吗?”
“寡人可从未说过。”
好一个狐媚子!
这样泼辣大胆的女人,庆忌可从未碰见过。
不知道,乌禅那迦海那方面的功夫如何?
要较量一下吗?
几个月不知“肉味”的庆忌,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大王,你身上,有些汗味儿。臣妾给你洗洗吧?”
“不必。”
既然是乌禅那迦海主动送上门来的,庆忌又何须客气?
……
三日后。
在楼兰王宫的浴池殿外,勾践、孟贲与一众宿卫,仍旧守护在四周,不敢擅动一步。
这冰天雪地的天气,他们还在坚持站岗,着实不易。
尤其是听着宫室当中响起的一阵阵凄婉动听的“靡靡之音”,这一切,更让血气方刚的宿卫们,倍感煎熬。
又是一阵宛如杜娟泣血的高亢叫声,“战斗”似乎是落下了帷幕。
不过,另一场战斗又掀起了。
对于这种事情,守护在殿外的宿卫,不由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大王可真是了不得。这雄风,普天之下,有何人可并驾齐驱?”
“嗑药都没那么厉害。要不怎么能是大王?”
“那是第几个了?进去的。”
“第八个吧?”
“不对!是九个!”
“错了!不久前又进去了一个俏丽的宫女,是第十个。”
“这可是三天三夜。大王太勐了。”
“咳咳!”
就在宿卫们议论纷纷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两声咳嗽。
回头一看,居然是公子鸿、公子繁二人。
“公子!”
公子鸿与公子繁并没有理睬他们,只是径直来到了孟贲的面前,问道:“孟贲将军,大王那是怎么回事?这都多久了?”
闻言,孟贲不由得苦笑一声,道:“鸿公子,自打三日前大王临幸了那个精绝女人乌禅那迦海,就跟着了魔一般,一连三天三夜,都未曾离开过这座宫室半步。”
“这……”
公子繁瞠目结舌的道:“父王竟有如此雄风?这精……精绝女人,还真是人如其名。她是使了什么妖术,竟然能魅惑我父王如此这般?”
“便是钢筋铁骨的身子,只怕都遭不住!”
“谁说不是?”
孟贲摇摇头道:“繁公子,不止是那个精绝女人,这三日来,楼兰、大宛、莎车等国进献的美女,一共十人,都进了这处宫室,被大王临幸。”
“她们有的只是送饭,却还是一瘸一拐的出来,估计是忍受了破瓜之痛……”
“……”
公子鸿与公子繁不由得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庆忌有收集美人的癖好,好色如命,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而且庆忌那方面的能力很强,兄弟二人都心知肚明。
但,就是再强,也经不住这般折腾!
“那个妖妇!”
公子繁咬了咬牙,恨得咬牙切齿,将所有的罪责都怪在了乌禅那迦海的头上。
“她现在何处?”
“乌禅那迦海还在里边,跟大王一样,从未离开过半步。”
“这……我父王是否有危险?”
公子鸿忧心忡忡的问道。
毕竟,万一乌禅那迦海对庆忌起了杀心,要杀一个跟软脚虾一样,又手无寸铁的庆忌,似乎是不难的事情。
“应该不会。”
孟贲摇摇头道:“大王在进入这座宫室前便吩咐过,任何人都不得随便靠近,违者定不轻饶。”
“不过,宫室内的声音,证明大王绝不会有危险。”
“那便好。”
公子鸿这才松了口气。
“好甚么?”
公子繁瞪着眼睛道:“兄长,万一父王有差池,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我等有何面目再见吴国的父老?”
话音一落,公子繁便大摇大摆的握着剑,朝着宫室那边靠近。
“公子,大王有令,你不得进去!”
宿卫们连忙上前阻挡。
然而,公子繁一脚一个,将他们踢翻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的,而后大声嚷嚷道:“父王!你若是再不出来!儿臣可要硬闯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