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大小姐:高冷师尊太会宠 (.)”!
美姬脸一红,脑海里映出花弧月的那张‘小白脸’。而后又不服输的说到,“小姐又拿我开心,还不知道谁会先私定终身呢。”
凤之舞转头看了一眼美姬,假装伤心欲绝,“有人撑腰就是好啊,连美姬都敢欺负我了,呜呜呜。”
说着说着,已经到了凤之舞的房间。
“美姬,你去休息吧,明日午时进宫。”说完凤之舞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关上门之后,她看着黑夜里坐在椅子上的帝倾,依然带着那张精致的银黑色面具。
“何事?”她坐在另一张椅子上说到。
“血玉珠本来是在古啻国皇宫,但是不久之前被盗了,我已经派人去寻了。”帝倾冷冷开口。
“嗯。”她声音懒懒的。
原本她在通天镯上看到了一排小字,但是等她用放大镜一照,妈的,不认识,就跟天书一样。
无论的现代的‘甲金篆隶草行楷”还是她在这里学的字体,都没办法翻译那句话。
似是想起什么,她转头看着帝倾,“你不是走了吗?”
帝倾转过来同样看着她,“仓熠皇走了,我还没走。”
“不都是一个人吗?说这话是想保持自己的神秘感吗?”凤之舞不在看他,语气有些柔软。
“你现在知道是一个人了?”他也把头转了回去,语气里有些生气。
“什么意思?”凤之舞就感觉很奇怪,他到底生什么气。
“没什么意思。”帝倾傲娇得紧
“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凤之舞实在是快被他逼疯了,搞得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
但是她没做什么对他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我明天就回仓傾国了,这个你拿着。”帝倾把一枚玉佩放在桌子上。
凤之舞看了一眼,这不是他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他放在她手里那块吗?“我用不到,你拿回去吧。”“寡人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要回来的道理。”他冷声到。
扑哧一声,凤之舞笑了,“我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自称寡人?”
看着笑意盈盈的凤之舞,帝倾心情也好了起来,“那说什么?”
凤之舞想了想,右手食指敲击着桌面,转而说到,“嗯~~~,寡人、孤、朕,这些都不太适合你,别人不是称你为冥帝嘛,那你不如就自称本帝,岂不妙哉。”她睁着好看的双眼看着帝倾。
这双眼睛蒙了一层雾,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不知道这迷雾后面是怎样的世界。
“好,听你的。”帝倾答应的爽快。
这反而让凤之舞吃惊了,“我也就那么一说,你还当着了。”
“自然。”帝倾说的顺口。
凤之舞略显尴尬,“看来我也神气了一回了,能让传说中狠厉暴虐的冥帝听取我的意见,实乃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呵呵。”
“你的本事可大着呢。”帝倾上下打量了一下凤之舞。
听他这么说,却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方面,凤之舞只好礼貌的回应,“过奖过奖,小女子也只是会一些别人不会的东西。”
帝倾憋着笑,“是吗,你都二十七了,还是小女子吗?”
听到她的话,凤之舞眯着眼睛控制着情绪,咬牙切齿的说到,“二十七怎么了?谁还不是个宝宝。”
‘宝宝?对呀,他可以亲切的称呼她为宝宝啊,这个称呼肯定是独一无二的了。’帝倾在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嗯,宝宝,不错。”他自顾自的说着。
“什么意思?”凤之舞疑惑。
“既然你说你是宝宝,那我以后就这样称呼你吧。”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腹黑傲娇。
“滚。”凤之舞终于忍不住。
“遵命,宝宝。”说完真的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之后还不忘用内力将门关上。
留下凤之舞一人坐在椅子上蒙圈,“暴君的心思你别猜。”
青越炎躺在阵法中,努力稳住自己的脾气,嘴里叼着一根草,闭着眼睛听着手下的人禀报。
“主子,古啻国还没有找到公主。”一个黑衣人跪在阵法之外,低着头。
他进不去,他们也出不来。
吐掉嘴里的草,手支撑着身体坐起来,曲着腿,右手放在膝盖上,“再给他们两个月的时间,让古啻国抓紧时间。”
“是,主子,禀主子,血玉珠在古啻国,但是已经被盗了。”黑衣人硬着头皮说到。
“废物,还不赶紧去找?”青越炎是真的怒了,凤之舞这个死女人,看他不机了她的皮。
“传令回青越,集结大军,准备开战。”青越炎露出他那邪魅狂狷的笑容。
眼神里充满征伐的欲望。
第二日,凤之舞带着美姬进了宫。
“这国师测验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才算通过了?”凤之舞坐在国师府的石凳上,青阳在一旁吃着点心。
“我听说在月圆之夜,国师把手放进光耀塔上面的水里面,能引来月的力量的人就是国师。”
“怎样才算引来月的力量?”凤之舞问到。
“我又不是国师我怎么知道。”青阳看了凤之舞一眼,眼神在说你是不是傻。
算了,见机行事吧,凤之舞在心里想到。
“这国师府不需要宫女,你把人都撤走。”凤之舞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十二个宫女。
“那谁来伺候你?”
“暂时不需要,又合适的人选我在带进来。”身边的人一定要是可靠可信的,不然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啊。
一个小小的角色也能变成胜败的关键。
皇宫里,皇城之中,皇城之外,国师现世的消息已经一传十十传百了。
今晚月圆之夜,就是国师测验的时间。
微风习习,光耀塔下,九十九级台阶,广场之上站满了文武百官和太监宫女。
光耀塔上,凤之舞一身赤色零落美人裙包裹在身,远远望去神圣尊贵。
微风吹来,吹起她零落的裙摆,垂下的发丝神秘圣洁。
台阶下的人看不清台阶之上的光耀塔,也看不见塔顶装着的那一盆圣水。但是他们已经感受到了这光耀塔的力量。
这个地方,出了国师之外,没有人能走上去,只要上一步台阶便会多一层压迫,它能轻易的将人杀死。即便是淳于融也是和百官站在一起,抬头仰望着台阶之上的凤之舞。
礼官拿着国书站在一边,“奏乐”,话落,丝竹之声盈盈绕绕,不仅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而更像是要向上天传达一个什么信息一般。
音乐停止,礼官又说到,“舞蹈!”,接着一个奇怪的舞蹈在广场上开始了。
舞蹈停止,礼官看了一眼淳于皇,淳于皇点了点头。
礼官高唱到,“请国师入塔!”声音拖得很长很远。
凤之舞面对着下面的众人,在听到‘请国师入塔’的生意后,转身将手放在眼前的所谓圣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