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要多切一些,这条肉可以切一半,咱们再炒个竹笋吃,我和辰哥儿今天在镇上都没怎么吃东西呢。”许柔柔道。
她现在这身体太瘦小了,而辰哥儿又是个半大小伙子,不多吃些怎么行。
“好好,那就切一半,哈哈哈。”马叔切了一半,虽然心疼,可转念一想,这都是柔柔的主意,到时候没有肉也不怪不到他头上了。
……
那夜,许柔柔又做了一些唇膏。
做唇膏比雪花膏简单得多,只需要蜂蜡、橄榄油和精油就可以了,蜂蜡和橄榄油在镇上就可以买到,精油是她用药铺里面买的玫瑰花干制成的玫瑰精油,加入玫瑰精油后,可以让唇膏有股香香的味道。
她把蜂蜡、橄榄油倒锅里煮开后,再加入玫瑰精油,一起化开后,再倒入陶瓷罐子里面。
这一下子便做了三十多罐唇膏。
做好唇膏,许柔柔正要去洗脸和泡脚,这时马叔突然叫了她一声:“柔柔忙完了?”
许柔柔见马叔一张脸在夜色下显得欲说还休样子,便笑着问:“马叔,您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马叔先是看了一眼屋里,见辰哥儿在屋里面玩他的小玩意,没有注意到这边,于是马叔便道:“柔柔真聪明,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主要是想和你说说今天早上的事情,关于辰哥儿写的字……他的字太惹眼了,后来没有用到辰哥儿的字,你没有怪马叔吧?”
许柔柔连忙道:“不会啊,马叔您是对的,辰哥儿的字那么漂亮,很容易引人猜测,万一传出去的话,那势必会有人问起辰哥儿的来历。只是有一件事我不明白,马叔,辰哥儿是不是有仇家?您是怕辰哥儿的仇家追上门来吗?”
“当然不是!”马叔很肯定地道:“柔柔,辰哥儿没有仇家,辰哥儿将来也不会连累您,这件事您大可放心。我之所以不想让辰哥儿展露头角,是不想引起麻烦罢了。”
“噢,原来是这样。”许柔柔问:“马叔,您今晚就是想跟我说这个吗?”
“是啊,我是怕你担心……担心辰哥儿连累你。”马叔忧心忡忡地道。
许柔柔笑了笑:“马叔,我不怕连累,我现在已经嫁给了辰哥儿,以后就是他的人,就算他有仇人,那我也和他一起扛下去,是死是活都跟他一起了。”
马叔听罢,脸上的忧愁转为了感动,只见他的眼角又湿润了。
“那、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哎呀,我们家辰哥儿真是祖上积德啊,讨了柔柔一个这么好的媳妇儿。”
许柔柔又笑了起来:“马叔,您别老说这样的话了,怪让人难为情的。”
……
方村长家。
方村长都急坏了。
他一边走一边跺脚:“这怎么回事啊?祈山这热病不是前天就好了吗?怎么这会儿又烧起来了?”
方村长老婆也着急:“会不会是祈山今天在老榕树那边着凉了?所以这热病又犯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