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一个健步上前。
“啪~~”
药头森从背后拔出的枪被他一脚踢飞。
“啪!”
已经上了膛的枪,还是打出了一发子弹,好在张文及时,子弹不知飞哪去了。
“我刁你老母~~扑街~~冚家铲~~”
瞬间大波义和舞南都冲上前去,在包间内的其它小弟齐上阵,把药头森制的死死的,紧接着大波义就开始动刑。
“嗵~~说,谁指使你的~~”
“啪~~”
“啊~~~”
张文同样觉得这事蹊跷,药头森这是吃了什么了,敢带枪来行刺,他揉着有些肿胀的脚指看着行刑。
“阿义,换个地方,这边还要做生意。”见药头森嘴很紧,张文指示道。
“是,大佬,扑街仔~~带走。”大波义气疯了,要不是大佬把枪踢飞,自已小命可就完了,他发着狠,一定要找到幕后之人。
药头森被套着头带出了酒吧,舞南原本想跟着,被张文叫停了。
“你就别去了,明天阿宾会找你,酒水他要一些,和他谈好数,记帐。”
“明白!对不起,大佬,我不知道他怎么混进来的。”舞南还有些惶恐。
“我知,不是你的问题,专心做事。”张文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
“是,大佬。”舞南见张文没怪他,这才放下心来。
时间不大,一行三辆车,就开到了位于大帽山的一处狗舍。
“汪汪汪~~~”
“汪汪汪~~~”
“汪汪汪~~~”
见到有陌生人来,狗舍中的狗狂吠不止。
“细叔,麻烦了。”张文走进狗舍,和里面的一位精瘦老者打着招呼。
“文仔,都是自家人,坐馆和我说过了,这里暂时交给你了。”细叔交待了几句就走了。
这处狗舍是社团的刑堂,专门做脏活的地方。
细叔是刑堂的负责人,是叔父辈,张文在来的路上就和邓伯做了沟通,所以他才能借用这种地方。
“还不说吗?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吧,这是社团的刑堂,从现在开始,你身上的肉会一片一片的切下来,这里的狗可是馋了很久啦。”大波义带着药头森参观了一下狗舍,里面那些高大威猛的狗,一边叫一边流着口水。
药头森被吓得浑身哆嗦,但依旧嘴硬。
张文不想看这种血腥的场景,一直坐在外面的车里。
“啊~~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车内的张文无动于衷,反而还从空间中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看着影片消磨时间。
“大佬!”隔了足有一个小时,满头大汗的大波义走了出来。
“怎么样,招了?”张文合上了电脑,问道。
“招了,是号码帮的猪肉洪,说只要杀了你,就帮他处理债。”大波义抹了抹头上的汗,说道。
“扑街,又是号码帮,这是想插旗啊。”张文骂道。
“大佬,要不要做事?”大波义兴奋的问道。
“要,肯定要,等把眼前的事处理了,余下的货在哪?说了吗?”张文问道。
“说了,我马上安排人去取。”大波义点头应道。
“好,我找下串爆。”张文拿起了手边的大哥大。
“嘟嘟~~~”
“喂~~哪个扑街,这么晚~~”串爆的臭嘴又在乱喷。
“串爆,是我,细仔文。”张文皱着眉头说道。
“文仔啊,我话你知,药头桑的事,跟我无关。”串爆应该接到过邓伯的电话,所以马上解释。
“我知,药头桑你还要不要?余下的货,我会让人交给你,他欠你的债我扛,这个人的命我收啦。”张文说道。
“好啊,莫问题,要不要帮忙啊,都是一个社团的。”串爆能收回钱,自然很高兴。
“不用了,就这样。”张文挂断了电话。
“办事吧!”张文冲大波义点了点头。
很快,药头森就被塞入一个大油桶,大油桶被灌满了水泥后,在拉到海边的时候,水泥基本上已经凝固了。
“嗵~~~”水泥油桶就这样被推进了海中,溅起了朵朵浪花。
“走,食宵夜!”大波义带着手下的小弟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