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第二酒吧,新的酒水摆满了酒水架,舞南兴奋的邀请自家大佬喝一杯。
张文叫来了阿宾一起试酒。
“切儿死~~叮~~”
两人端起了威士忌直接干了下去。
“哇哦~~”阿宾回味了一下酒香,眼神亮了。
“怎么样,没区别吧。”张文问道。
“这就是真酒啊,不可能是假的,文哥,您别骗我啦。”阿宾说道。
“恩,确实是真的,只不过他们生产的时候,外包装有些问题,里面的酒都是没问题,点样,要不要?”张文解释了一下,问道。
“要啊,到手真接能噱翻,不过......我最近手头有点紧。”阿宾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次又输多少?我早就劝过你,别再赌了,你怎么就不听呢,你说说,你跟我做生意这么久,赚的也有上千万了吧,这就全没了?”张文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道。
“文哥,这次真的不怪我,我被人做局了,本来说好的只是娱乐而已,结果越玩越上头,等结束的时候,我才回过味了,这是拿我当凯子啦。”阿宾气道。
“哟,你宾尼虎也会吃亏,对方是谁啊?”张文看他的样子不像做假,好奇地问道。
“水房的,主要当时在嚎江,我也没办法。”阿宾不好意思的说道。
“行啊,下次再约你,叫上我,我要见识下,谁敢欺负我兄弟。”张文气道。
“别,对方玩千的,算了,就当买个教训吧,来来来,喝酒。”阿宾不想再提。
“好吧,你能记得就行,酒水我先赊给你,等你结到钱再给我。”张文说道。
“谢谢!我干了!”阿宾大喜,一口把酒喝光了。
“行了,自家兄弟。”张文举起了杯,同样也喝光了酒。
“咚~大佬!”
突然,包间中的一位服务生冲着张文跪了下来。
身旁的大波义正搂着陪酒小妹喝酒,“霍~~”的一声站了起来。
“大佬,救救我!”服务生抬起了头,满脸的惊恐之色。
“哟,这不是药头森嘛,怎么这副打扮。”大波义看清楚了脸,打趣道。
“抱歉,我不是你大佬,你的大佬是串爆。”张文冷着脸,依靠在沙发上说道。
“不,你是我大佬,只有您能救我。”药头森不死心的跪行几步,都贴到茶几边。
“都出去吧。”张文看着死皮赖脸的样子,就让所有陪酒的小妹都出去。
“文哥,你有事忙,我先走了。”阿宾也起身说道。
“恩!你明天找舞南。”张文点了点头说道。
“好!”阿宾也离开了包间。
“说吧,怎么回事,你不是混得挺好的嘛。”张文问道。
就在这时,舞南得到消息,冲进了包间,张文摇了摇手,制止他想要拉走药头森的举动。
“都怪我太贪心了,过档没多久,就找串爆赊了500万的货。
结果条子一扫再扫,货被扫走了一半,手下的小弟也全在局子里。
现在鱼头标在找我,条子也在找我,我已经走投无路了。”药头森哭诉道。
“那是你的事,那你回头来找大佬是什么意思,过档之时,大佬已经免了你三刀六洞之刑,点样,现在赖上大佬了?”大波义吼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想求大佬和串爆说一声,缓我一些时间。”药头森急道。
“滚,你是串爆的小弟,我大佬去求情是什么意思,你想害大佬。”大波义上前就是一脚踹翻了药头森。
药头森的请求,确实不合理,这样还会造成两个话事人之间的嫌隙,严重点来说,串爆都有理由怀疑药头森的过档就是个局。
“药头森,摆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交出余下的货,再去蹲苦窑,另一条就是跑路,话已至此,你自已看着办吧。”说完,张文站起了身向外走去。
这趟混水,他真的不想掺合,而且散粉的人,都是该吃枪子的人,他懒得理会。
“细仔文,你真的不帮我?”
突然,面对准备离去的张文,之前被踹倒的药头森,阴沉着脸说道。
“扑街~药头森,你真的想死,敢这样跟大佬说道。”大波义怒了,马上就冲了过去。
“阿义,闪开!”张文马上意识到了不对,药头森的手一直放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