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和神秘人正面对刚

“终于找到了。”楚清歌拿起东西,眼中闪着激动的光芒。

然而,就在这时,府邸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大批官兵包围了府邸。一个身穿黑衣的神秘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你们以为能这么轻易地破坏我们的计划吗?太天真了。”

楚清歌等人顿时警觉起来,他们迅速围成一圈,将凌知念护在中间。楚清歌紧握着手中的剑,“棋局已破,你最好束手就擒。”

神秘人冷笑一声,“就凭你们?你们以为拿到这些东西就能翻案?哼,在这南楚,还没有我们办不成的事。”

凌宴向前一步,怒喝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为了一己私欲,陷害忠良,祸乱朝纲,今日定不会放过你们。”

神秘人不屑地看着凌宴,“凌太尉,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若不是你还有利用价值,你以为你能安稳至今?”

凌知念在后面听着,心中燃起怒火,“你们休要张狂,我南楚还有正义之士,不会让你们得逞。”

外面的官兵在神秘人的授意下,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府邸疯狂冲来。

楚清歌目光锐利如鹰,在这混乱的战局中,他精准地捕捉到了那稍纵即逝的战机。他眼中寒芒一闪,没有丝毫犹豫,朝着神秘人猛扑过去。他手中的长剑紧握,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口中怒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这幕后黑手,萧家的血债要用你的命来偿!”那长剑直刺神秘人的要害。

神秘人在楚清歌发动攻击的瞬间,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腰间长刀,那长刀在抽出的瞬间反射出一道寒光,他身形闪动,与楚清歌瞬间战在一处,“乳臭未干的小子,就凭你也想取我性命?你还嫩了点,萧家不过是我计划中的小小棋子,今天你们都得陪葬!”两人的招式凌厉凶猛,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休得张狂,血债必偿!”楚清歌怒目圆睁,剑法愈发凌厉。

凌知念在一旁心急如焚,她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楚清歌。她深知楚清歌此时不能有丝毫分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紧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俯身捡起地上的剑,朝着战场冲去,边跑边喊:“楚清歌,我来助你!”

她冲入敌阵,挥剑砍向一个冲向她的官兵,大声道:“你们被人利用了,莫要再糊涂!”那官兵却不理会,举刀相向,凌知念侧身躲过,反手一剑划伤对方手臂。

凌宴在战局中沉着冷静,他一边大声指挥着手下,“护住证据,这是我们翻案的关键,绝不能有失!”

凌宴与官兵中的头目对峙起来。他目光如炬,直视着那头目,大声喝道:“你被奸人蒙蔽,犯下大罪,会连累家人!”那头目却像是被洗了脑一般,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对凌宴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疯狂地驱使着官兵继续进攻,口中大喊:“杀!杀光他们!”

凌宴见状,眉头紧皱,心中暗叹这些人执迷不悟,手中长剑一挥,迎上那头目,“我来收拾你这被蛊惑之人!”

“你们的阴谋藏得再深,今日我也要将它挖出来,让世人看清你们的真面目!”

神秘人的长刀则如一道坚固的黑色城墙,密不透风。他的招式诡异莫测,每一次挥刀都能巧妙地化解楚清歌的攻击,并趁机发动反击,说道:“你以为你能破坏我们的计划?你太天真了,今天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神秘人长刀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汹涌的黑色巨浪般朝着楚清歌席卷而来。这一击威力巨大,楚清歌不敢有丝毫大意,他集中全身的力量,高高举起剑抵挡,口中大喊:“来吧!我无惧你!”

“铛!”的一声巨响,刀剑相交,强大的冲击力让楚清歌的手臂一阵剧痛,仿佛被雷电击中。但他紧咬牙关,硬是承受住了这凶猛的一击,双脚在地上犁出两道深深的痕迹。

凌知念这边,战斗的激烈程度让她有些力不从心。敌人的攻击如雨点般密集,她的身上也添了几道轻伤。但她眼中的不屈之色愈发浓烈。突然,她看到一个敌人朝着楚清歌的后背偷袭而去,心中大惊,脸色变得惨白,她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楚清歌,小心!”然后不顾一切地朝着那个敌人冲过去。她挥舞着手中的剑,挡住了敌人的攻击,但自己也因反作用力摔倒在地,狼狈却又无比英勇。她的手掌擦破了皮,膝盖也传来一阵剧痛,可她眼中只有对楚清歌的担忧。

楚清歌听到凌知念的喊声,心中一紧。转头看到凌知念摔倒,他心急如焚,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大喊:“知念!你怎么样?”他想要冲过去保护她,可神秘人却趁机发动更猛烈的攻击,让他不得不重新集中精力应对,心中懊恼不已:“可恶,竟伤了她!”

凌宴看到女儿陷入危险,心急如焚。他奋力击退身边的敌人,朝着凌知念的方向疾奔而去。他扶起凌知念,眼中满是担忧,急切地问道:“知念,伤得如何?”凌知念摇摇头,眼中满是焦急:“爹,我没事,快去帮楚清歌,他有危险。”凌宴眉头紧皱,沉声道:“你先退下,找个安全之地处理伤口,这里交给我。”说完,他转身朝着楚清歌的方向冲去。

他加入了与神秘人的战斗,与楚清歌并肩作战。两人的配合默契无间,凌宴喊道:“楚清歌,我们合力破他的防御!”楚清歌回应:“好!”他们一攻一守,剑招相辅相成,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朝着神秘人压制而去。

神秘人眉头紧皱,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他开始施展一种更为诡异的功法,只见他的身体周围泛起一层黑色的雾气,那雾气中仿佛有无数的怨灵在咆哮,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他口中念念有词:“既然你们不知死活,那就都下地狱吧!”随着功法的施展,他的力量瞬间暴增,攻击变得更加凶猛狂暴。

“你们休想得逞!”楚清歌大喊道。

“你别想赢!”凌宴也怒吼着。

府邸内,打斗如火如荼,楚清歌与神秘人正进行着生死对决,每一招每一式都关乎生死。楚清歌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可他的眼神却如寒星般锐利,在激烈交锋中,他暗自思忖:“此人武艺高强且招式诡谲,定是修炼了某种不为人知的邪功,绝不能掉以轻心。”他深知神秘人实力深不可测,对方的招式就像黑暗中伸出的无数魔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楚清歌毫无畏惧,萧家的冤屈像一团烈火在他心中燃烧,那些被诬陷的亲人、朋友的惨状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成为他力量的源泉。他心中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我定要撕开这阴谋的面纱,为萧家讨回公道,还他们清白!”

楚清歌看准时机,猛地深吸一口气,将萧家剑法的精妙之处发挥到了极致。只见他手中长剑如蛟龙出海,剑招凌厉迅猛,每一剑都带着呼啸的风声,气势如虹,如狂风暴雨般朝着神秘人席卷而去。他的身影在战场上仿若鬼魅,在刀光剑影间穿梭自如,不给神秘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在楚清歌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神秘人渐渐处于下风,原本从容淡定的神情变得慌乱起来,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原本严密的招式也开始出现破绽。楚清歌目光如电,捕捉到了战机,大喝一声:“纳命来!”手中长剑化作一道寒光,直刺神秘人的要害。这一剑汇聚了他所有的愤怒和决心,速度之快,气势之猛,宛如雷霆之势。

神秘人躲避不及,长剑刺入他的肩膀,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在地上溅开一朵朵血花。那刺目的鲜血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神秘人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心中暗叫不好:“这小子如此棘手,再这样下去,我性命堪忧。”他不敢再战,转身就想逃离,脚步慌乱。

楚清歌岂会让他逃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脚下发力,如影随形般追了上去,口中怒吼:“想跑?你逃不掉的!”眨眼间,他再次与神秘人纠缠在一起。楚清歌手中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招都朝着神秘人的要害攻去,同时大声喝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别再做无谓的挣扎!”神秘人狼狈不堪地抵挡着,边挡边骂:“你这不知死活的家伙!”

战场的另一边,凌知念也陷入了绝境。几个凶悍的官兵将她团团围住,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残忍和贪婪,其中一个官兵面露狰狞地笑道:“小娘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罢,他们挥舞着武器,如饿狼般朝凌知念扑去。凌知念紧咬银牙,拼尽全力抵抗,边打边喊:“你们这些为虎作伥的恶徒,休想得逞!”可是,长时间的战斗让她体力渐渐不支,额头满是汗水,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打湿了她的发丝。她呼吸急促,脚步也变得虚浮起来,每抵挡一次敌人的攻击,手臂就传来一阵剧痛,但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成为楚清歌的累赘,一定要坚持住!”

凌宴在激烈的战斗中,余光瞥见凌知念身处险境,心中猛地一紧,焦急地大喊:“知念!”他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朝着凌知念的方向杀去。手中长剑如疾风骤雨般挥舞,每一剑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他口中怒吼道:“谁敢动她,我定要他血溅当场!”

就在这千钧一发、局势危急如累卵之时,府邸地下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若天崩地裂一般。那声音如同末日的丧钟,震得人耳膜生疼,整个府邸也开始剧烈颤抖,仿佛有沉睡千年的巨兽在地下苏醒,巨大的机关被瞬间触发。

紧接着,地面剧烈晃动起来,一道道暗门缓缓从地下升起。暗门开启的声音“嘎吱嘎吱”地响着,如同来自地狱深处恶鬼的咆哮,令人毛骨悚然。暗门内一片漆黑,深邃不见底,仿佛是通往无尽黑暗的地狱之门。一群身着奇异服饰、脸上戴着狰狞面具的人从暗门中鱼贯而出。他们的服饰色彩斑斓,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息,面具上的表情或凶狠残暴,或阴森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人手持各种形状怪异的武器,其中有的武器像是弯曲的镰刀,刀刃在阳光下寒光闪闪,持镰者挥舞着镰刀,口中高呼:“为主上而战!”那气势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面前的东西都切碎;有的武器是巨大的狼牙棒,上面布满了尖锐的刺,拿狼牙棒的人用力挥动,带起一阵呼啸的狂风,仿佛能将敌人的灵魂都吹散;还有的武器是带有铁链的钩子,在空气中挥舞时发出“呼呼”的声响,持钩者目光阴森,如同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他们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加入了战局。

这些新出现的敌人,让本就混乱不堪的战局变得更加错综复杂。他们攻击凶猛异常,招式怪异离奇,就像一群没有情感的杀戮机器,朝着楚清歌一方的人疯狂地发动攻击。楚清歌带来的手下和凌宴的侍卫们本来就与官兵们打得难解难分,如今又要面对这些神秘莫测的敌人,压力陡然剧增。

凌知念在官兵们的围攻下,已经快到极限了。她的身体摇摇欲坠,手中的剑也变得无比沉重。但当她看到凌宴朝着自己赶来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我在这儿,你小心!”

凌宴听到凌知念的呼喊,心急如焚,加快速度朝她冲去,边冲边喊:“知念,别怕,我马上就到!”

那些神秘的面具人似乎察觉到了凌宴的意图,几个面具人迅速围了过来,挥舞着怪异的武器挡住了他的去路。凌宴眉头紧皱,心中暗骂:“这些家伙真是阴魂不散!”他知道必须尽快突破这些人的阻拦,才能去救凌知念。于是,他与面具人展开了更为激烈的战斗,边打边喊:“别想拦住我!”可是,面具人人数众多,一时间他难以突破防线。

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武器相交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鲜血在地上汇聚成溪流,将整个府邸的地面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红色。

楚清歌看准时机,一剑刺向神秘人的腿部,口中喝道:“你已无路可走!”神秘人想要躲避,却为时已晚,腿部被划伤,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撤!”楚清歌乘胜追击,准备给神秘人最后一击,口中大喊:“你的阴谋休想得逞,受死吧!”

凌知念这边,在官兵们又一轮的攻击下,她又添了新伤,眼神开始变得模糊,但她仍然紧紧地握着剑,心中默默念道:“我要坚持住,楚清歌还需要我……”

凌宴在与面具人的战斗中,逐渐冷静下来,开始寻找他们的攻击规律。终于,他巧妙地避开了一个面具人的攻击,反手一剑刺中了对方的腹部,口中大喊:“别想阻止我!”

此时,凌知念被一个手持巨斧的面具人逼到墙角。战斧上残留的鲜血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凌知念紧握着剑,手心满是汗水,心跳急促。她眼中虽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不屈,她告诉自己不能成为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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