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在激战中,余光瞥见凌知念的危险处境,心中一紧。他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手中的剑化作一道银光,剑法变得更加凌厉,如狂风般攻向神秘人。“给我让开!”他怒吼道,眼中怒火熊熊。
神秘人被楚清歌的突然爆发惊到,但很快稳住,冷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两人的战斗愈发激烈,刀剑碰撞声如雷鸣,火花四溅。楚清歌心急如焚,他知道凌知念危在旦夕,不能有丝毫耽搁。他深吸一口气,将萧家剑法发挥到极致,身形一闪,避开神秘人的攻击,如离弦之箭冲向凌知念。
他速度极快,带起一阵狂风。冲到凌知念身边,他全力攻向面具人。剑如闪电般刺出,与战斧相交,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楚清歌攻势不停,眼神坚定,每一剑都充满力量。面具人被击退几步,楚清歌这才稍作喘息。
楚清歌迅速转身,把凌知念拉到身后保护起来。他眼神中满是关切,上下打量着凌知念,急切地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声音有些颤抖,满是担忧。
凌知念看着楚清歌,心中一暖,镇定地说:“我没事,你来了就好。”
凌宴带着剩余的人朝着楚清歌退来。他浑身是血,面色凝重。他喘着粗气说:“他们人太多了,我们得想办法冲出去。”
楚清歌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沉稳有力,“我们攻击他们的左翼,那里有机会打开缺口。”他边说边用剑在地上比划着。
众人听了,纷纷振作起来,握紧武器。
楚清歌一声令下,众人如愤怒的雄狮般冲向面具人的左翼。喊杀声震天,刀剑如林般刺向敌人。面具人有些慌乱,防线出现松动。但他们很快反应过来,加强防御。双方陷入激烈的混战,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楚清歌身先士卒,他的剑如死神的镰刀,在敌人中挥舞,敌人不断倒下。在他的带领下,他们在左翼防线撕开了一个小缺口,“冲!”楚清歌大喊。
众人朝着缺口冲去,面具人迅速围堵过来,试图堵住缺口。
凌宴在战场上奋力厮杀,他的剑法沉稳,每一剑都能击退敌人。他朝楚清歌喊道:“不能放弃,冲出去!”
凌知念也拿起剑加入战斗。她虽然力量有限,但勇气十足。她朝着一个面具人刺去,喊道:“别想拦住我们!”
楚清歌一马当先,持剑如威风凛凛的先锋大将冲向敌人。他身影似闪电,动作充满力量与决绝。阳光下,长剑寒光闪烁,似正义审判之光。每一剑都精准刺向敌人破绽,游刃有余。他眼中燃烧着愤怒与坚定,怒吼:“今日,定破此牢笼!”
楚清歌眼睛充血通红,声音因长时间呼喊而嘶哑,他声嘶力竭地喊:“快走!莫恋战!”
众人朝缺口奋力突围,脚步飞快。
神秘人怎会甘心失败?他立于原地,眼中怒火几乎吞噬理智,气急败坏地挥舞武器,大喊:“追!别让他们跑了!”
面具人如饥饿恶狼,眼中闪着贪婪光芒,朝楚清歌等人追去,速度极快,气势似要将众人撕成碎片。
楚清歌等人边战边退,虽疲惫不堪,但求生意志让他们不敢停歇。他们朝京城方向拼命奔去,京城于他们而言,是希望之地。身影虽有些狼狈,却无比坚韧。
奔逃中,楚清歌不时回望敌人。他暗自发誓:“定护大家安全回京城,揭露阴谋。”
凌知念体力不支,脸色苍白,但眼神坚定。楚清歌注意到,放慢脚步,关切问:“你怎么样?能坚持吗?”凌知念咬牙:“我没事,继续走。”楚清歌点头。
凌宴在队伍中指挥有序撤退,“别乱,保持速度,定能摆脱他们!”
敌人紧追不舍,攻击从后袭来。楚清歌等人边战边退,每一步都艰难无比。前方现一片树林。楚清歌心中一动:“进树林,利用地形摆脱他们!”众人奔入树林,身影消失在树林阴影中,面具人也追了进去。
风在耳边呼啸,楚清歌等人夺命奔逃,生死悬于一线。每一步都似踏在悬崖边缘,身后面具人穷追不舍,杀意如芒刺在背。然就在这极度紧张的奔逃中,楚清歌敏锐捕捉到一丝异样。
他边跑边用余光扫视,汗珠如雨下,却掩不住那鹰隼般锐利目光。面具人明明有将他们赶尽杀绝之力,可在靠近京城时,行动竟变得畏畏缩缩。冲锋不再凶猛,追击步伐似被无形之力束缚,总在一定距离外徘徊,宛如在黑暗边缘试探却不敢深入的幽灵。
楚清歌心中一动,知晓其中定有蹊跷。他边狂奔边更仔细观察周边,目光如扫描仪,不放过丝毫细节。道路树木、过往行人、京城城墙轮廓,还有面具人犹豫动作,皆被他收入眼底。他脑海中念头翻涌,猜测推断如电闪过,试图解开谜团。
楚清歌似被闪电击中,灵光乍现。他眼神闪过惊喜与笃定,暗自思忖:“这些家伙如此反常,定是京城内有让其忌惮之物或之人。他们阴谋虽大,却不敢在京城明目张胆行事。”想到此,他猛地停步,转身朝狂奔的众人高喊:“往京城跑,他们不敢追太近。京城定有让他们害怕的东西,到了那我们或许有应对之策或能得支援。”
众人先是一愣,眼中满是疑惑。京城虽熟悉,但不知何物能让凶残面具人顾忌。然而生死关头,别无选择,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只能选择相信。于是咬牙鼓起力量,朝京城全力奔去。
神秘人气得暴跳如雷,原本阴沉面容因愤怒而扭曲。他挥舞长刀,声嘶力竭朝面具人吼道:“你们这群废物,追上去!别让他们跑了!”
面具人虽接令,却仍不敢妄动,在原地踌躇,眼中闪烁恐惧与犹豫。一面具人颤抖着说:“大人,不能再往前了,京城……有我们不能招惹的。”神秘人更怒,冲上前将其踹倒,大骂:“胆小如鼠!等回去收拾你们。”
楚清歌等人抓住机会,脚下生风,迅速拉开与面具人的距离。他们不敢停歇,每一步都饱含对生存的渴望。京城城门在他们眼中,如希望灯塔,闪耀诱人光芒。
一路奔逃,众人的体力急剧消耗。
凌知念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汗珠不停从额头滑落。楚清歌见她状态,心疼不已,放慢脚步扶住她:“知念,怎样?再坚持下,京城就在眼前。”凌知念微微点头,“我没事,继续走。”
不知过了多久,宏伟的京城城门终于出现在眼前。高大城墙如巨人耸立,给人安全感。
可到城门口,新问题出现。守城官兵见他们狼狈模样,纷纷举武器,警惕大喝:“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慌张?”声音充满戒备。
凌宴知须表明身份才能进城,他深吸口气,强自镇定上前,昂首挺胸道:“我是凌太尉,遭歹人袭击,快让我们进城!”
守城官兵一愣,打量凌宴。一官兵似认出他,忙道:“真是凌太尉!大人,你们这是……”凌宴急切道:“没时间解释,快开门,歹人还在追。”
官兵不敢怠慢,急忙行动。沉重城门缓缓打开,“嘎吱嘎吱”声似在欢迎死里逃生之人。楚清歌等人赶忙入城,身影消失在城门内,只余扬起尘土见证方才惊心动魄。
进京城后,楚清歌未放松警惕。虽暂时摆脱面具人追击,但危险仍在。他环顾熟悉街道和熙攘人群,却无丝毫轻松。他对众人道:“不能掉以轻心,先找安全处休整,再想法应对敌人。”
凌宴点头:“嗯,先去我府邸,那相对安全。”于是朝太尉府走去。百姓见他们狼狈样,投来好奇惊讶目光,他们无暇顾及。
到太尉府前,府中侍卫见凌宴,忙迎上来:“大人,您这是……”凌宴摆手:“先别问,加强戒备,有敌人追杀。”侍卫立刻行动,府内一片忙碌。
楚清歌等人入府,紧绷神经稍松。但他们知道,这只是暂时,更大风暴或许在后头。必须尽快搞清面具人忌惮之物,才能摆脱危机。
在府中大厅,众人纷纷坐下商讨下一步计划。楚清歌皱眉道:“要尽快弄清楚面具人不敢靠近京城原因,这是破局关键。”凌知念附和:“对,不能坐以待毙,得找出应对之法。”凌宴点头:“我这就派人调查,看京城最近有无异常。”
在凌宴安排下,他们来到一处位于京城偏僻角落的住所。此地清幽静谧,不易被发觉。众人一踏入,紧绷的神经顿松,疲惫如潮水般将他们淹没,纷纷瘫倒。
楚清歌和凌宴无暇休息,他们深知时间紧迫,必须立刻商讨下一步计划。二人走进一间安静房间,在桌前坐下,面色凝重,“必须从这些线索入手,尽快揪出幕后黑手,否则只能被动挨打。”楚清歌眉头紧皱,眼神坚定。凌宴点头:“没错,这是我们仅有的依仗,得好好研究。”言罢,二人开始仔细查看账本。
账本上字迹密密麻麻,记录着繁杂交易。楚清歌和凌宴逐字逐句剖析,不放过任何细节。随着研究深入,他们发现一些交易记录可疑至极。这些交易数额巨大,涉及物品和服务异于正常商业往来。再看,交易记录竟指向朝廷中一位权重之臣。二人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与愤怒。
“没想到背后竟牵扯朝廷高官,阴谋比想象中更复杂。”凌宴眉头紧锁,语气沉重。楚清歌脸色阴沉:“这些人为私欲与神秘组织勾结,陷害忠良,罪无可恕。”他们深知,此大臣在朝廷根基深厚,要揭露其罪行,谈何容易。
接着,他们看向玉佩。玉佩质地温润、雕刻精美,吸引他们的是其上奇特标记。那标记似古老图腾,神秘韵味十足。楚清歌拿着玉佩,在灯下反复查看,试图觅得线索。
“这标记我从未见过,但感觉和某个神秘组织有关。看这线条走势,似有特殊意义。”楚清歌边观察边说。凌宴凑近端详:“你说得对,这个组织隐藏极深,定有不可告人目的。得尽快弄清楚标记含义,或许能顺藤摸瓜找到老巢。”
屋外的凌知念也没闲着,穿梭于各个房间。为伤者包扎伤口,“喝点水,会舒服些。”
“二小姐,多亏你,我们好多了。”凌知念微笑回应:“好好养伤。”
楚清歌拿起账本,指向一处交易记录对凌宴说:“看这儿,这笔交易时间和金额都奇怪,和那位大臣关联紧密。我怀疑是阴谋实施的关键环节。”凌宴仔细查看后点头:“没错,顺着这条线索查,看能否找到更多证据。”
说着,他们又研究玉佩标记。楚清歌突然想起古籍中的图案,起身在书架翻找。不多时,找到一本古籍,快速翻阅后,眼中闪过惊喜:“凌太尉,你看,这个图案和古籍记载的一个神秘组织标记相似。”凌宴赶忙过去,对照典籍和玉佩标记,发现更多细节。
“看来这个神秘组织存在已久,一直潜藏暗处策划阴谋。得尽快找出他们与朝廷大臣勾结的证据,将其一网打尽。”楚清歌握拳,眼神透着坚定决心。
此时,在京城另一边,神秘人回到据点。他进门便愤怒地将桌上物件扫落,咆哮道:“可恶!这次让他们逃了,不过没关系,派人去京城,密切监视他们一举一动,我要知晓他们每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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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局势如暗流涌动的深潭,平静水面下,阴谋与危机四伏。楚清歌和凌宴沿着线索追查,似执着猎人追踪猎物,深入京城大街小巷。
随着调查深入,惊人发现让他们心头一震。那位大臣与北燕的往来频繁得离谱,如一张无形大网笼罩南楚上空,阴谋气息弥漫。楚清歌眉头紧皱,眼中闪过愤怒:“这家伙居心叵测,我猜他是陷害萧家的幕后主谋之一。”凌宴面色阴沉点头:“没错,他野心不止于此,怕是想颠覆南楚政权,此等叛国之罪,绝不能饶。”
但猜测无用,无确凿证据,一切皆空。扳倒这位大臣,须有铁证,让其无法辩驳。可这谈何容易?大臣在朝经营多年,势力错综复杂,从他身上找把柄,如同虎口拔牙。
正苦思冥想,他们想到姜义。姜义在朝人脉广、声誉好,为人正直且忠心。若得他助,或许能打开新局面。
楚清歌和凌知念找到姜义时,他正在书房翻阅古籍。见二人神色匆匆,姜义心生疑惑。二人不废话,进书房关上门,向姜义详述事情经过与发现。
从神秘府邸账本的可疑交易指向大臣,到玉佩神秘标记,再到大臣与北燕的往来,线索在姜义面前展开,如拼图碎片拼凑出可怕阴谋轮廓。
姜义越听脸色越凝重,眉头紧皱,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他深知此事若成真,南楚将有灭顶之灾。他放下古籍起身,在书房踱步,思考利害。
“此事重大,若如你们所说,必须尽快行动,绝不能让阴谋得逞。”姜义语气沉重,看向二人,眼神坚定,“我用朝中关系协助你们。南楚安稳,不容奸佞破坏。”
楚清歌看着沈傅资料,眼中寒光一闪:“这沈傅不是善茬,躲在暗处搞小动作,得密切留意,或许能找到突破口。”凌知念点头:“对,他行为可疑,定和大臣阴谋有关,不能让他坏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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