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狗子脸上漏出了惊奇的表情:这凤凰还能这样用!
没一会儿,所有的小麦都被装进了麻袋,只剩下了满地的稻壳跟麦秆。
风雨变成人形跑到陈狗子面前邀功:“怎么样主人。我厉害吧!”
看着活泼天真的风雨,陈狗子伸出一个大拇指:“不错不错。”
风雨一脸的得意,九尾狐姬玉儿扭着腰婀娜的走了过来,瞥了一眼陈狗子:
“平日里也不见你来,一来了就让远古凤凰帮着收麦子,哪有你这样的主人!”
声音中带着娇媚,听的陈狗子浑身酥酥麻麻的。
陈狗子尴尬的笑了笑,扯开了话题:“你们在这药田里待的怎么样?”
姬玉儿妩媚的挑了挑眉:“这药田里灵气充沛,修炼起来得心应手。”
陈狗子点点头:“那就好。”
他心里还惦记着送种子的事,不能多呆,说了几句话后,就从药田里出来了。
晚上,王金山召集村里人开了个会,将陈狗子的想法说了说。
村里村民又赞成的,有犹豫的,王金山将这些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开口道:
“不着急,你们可以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商量,再做决定,不过你们可要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村民们各怀心事的回了家。
第二天,陈狗子就将超级小麦给了张知柏,让他以自己的名义送去了各个村里。
交代完这些,陈狗子心想:几天没见徐怡然那丫头了,也不知道恢复的怎么样了。
想着,也就行动了,开车来到了徐家村。
轻车熟路的到了徐怡然家门口,敲了敲门,徐怡然果然在家。
看见陈狗子后,眼里充满了惊喜:“狗子哥,你来了,快进来吧!”
陈狗子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总觉得她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没有多想,跟着进了屋里。
屋里的陈设还是跟几天前一样,朴素,所有物品几乎都没有改变。
陈狗子心里明白,这丫头,有钱了也没想着把东西都换了,看来她心里还是没有放下徐老头啊!
陈狗子笑着问:“你身上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徐怡然甜甜一笑:“多亏了狗子哥找徐大娘来照顾我,天天给我做些好吃的,已经完全恢复啦!”
陈狗子心里奇怪,对一个普通人来讲,这好的也太快了点!
他伸出手说:“我还是帮你把把脉,免得留下什么病根!”
徐怡然听话的伸出手,陈狗子搭上了她的手腕。
突然,陈狗子像是被电到一样,猛的从凳子上弹坐起来!
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惊讶表情,手指没有离开徐怡然的手腕。
陈狗子再三确定后,一脸复杂的坐了半天,然后才抬起头试探的问道:
“然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徐怡然眼神里带了一丝躲闪,陈狗子敏锐的捕捉到了。
他叹了口气说:“然然,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防着我。”
徐怡然猛的抬起头赶紧解释说:“狗子哥,不是的,我没有防着你,我相信你,只是…只是…”
见她一脸为难,陈狗子定了定神,换上了一贯的温和语气,肯定的说:“然然,你是不是修炼了真气。”
徐怡然没有瞒着他,点点头:“是。”
陈狗子还想追问些什么,徐怡然打断了他:“狗子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希望你能理解。
不过狗子哥,你放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陈狗子有意继续问下去,但在徐怡然灼灼又坚定的目光下,他始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两个人聊了会天,陈狗子才起身离开。
徐怡然将他送到门口,脸上带了些纠结跟欲言又止。
陈狗子不忍心看她这个样子,安慰她说:“然然,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是你哥。”
徐怡然诧异抬头,对上了陈狗子可以洞察人心的眼睛,旋即放松下来。
“知道了,你路上小心。”
陈狗子点点头开车离开。
心中却是万分的复杂,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遇到另一个修真者,而且这人跟自己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一直回到家里,陈狗子都没有将徐怡然突然变成修真者的事情理清楚,索性就不去想他了,也许她是像自己一样,变故后发生了什么际遇呢。
到家后,看见了院子里正在躺椅上晒太阳的浅浅,陈狗子理了理思绪,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没有头绪的事情暂时踢出了脑袋,呼了口气。
走上前去,看着眯着眼睛一脸惬意的浅浅,弯下腰凑近了问她:“浅浅,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想起些什么?”
浅浅睁开眼睛,看着陈狗子靠近的大脸,眼波流动,白皙的脸上突然带了一抹绯红,连忙坐起来,挺直了腰板。
直男陈狗子并没有察觉到一丝不对,反而还是腆着大脸看着浅浅。
浅浅看着他那探究的眼神,摇了摇头,红唇轻启:“没有。”
陈狗子看着浅浅正儿八经的样子,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浅浅,你应该多说说话,多笑笑才好,你笑起来很好看。”
浅浅脑子里仿佛划过了什么,她皱起好看的眉毛,突然觉得头痛欲裂。
浅浅抚着额角,努力的回忆,好像曾几何时,也有人这样跟她说过。
那个人在自己的脑海里,印象非常模糊,他嘴巴一开一合的说:“浅浅,你笑起来真好看。”
是谁呢?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浅浅的表情逐渐变得痛苦起来,陈狗子才察觉到她不对劲。
他晃了晃此时像是陷入某种困境的浅浅:“浅浅,你没事吧?”
浅浅头更加疼了,她努力抬起头,看向陈狗子,可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却在眼前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陈狗子看着她努力睁开却聚不起焦的眼睛,握着她的肩膀唤道:“你怎么了?”
浅浅却觉得他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一点也听不见了。
浅浅晕了过去,陈狗子有些措手不及,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来不及想太多,他将浅浅打横抱起,放到了自己屋里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