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土狼,“俺不至于那么弱吧?”
“不弱就不存在我仨保护你一整宿。”信子刷过,一行字出现在土狼大腿上。
“原来俺真的弱爆了啊?!”土狼难以置信。
“你还是个婴儿。”大腿上,“对于一白天主来说。”
“啊啊啊!”土狼看天,他看到天上一双死鱼眼。
他低头问:“意思你仨从一白天主的砧板上救了俺?”
大腿上:“我们入灌木小筑说话。”
土狼朝灌木丛走去。
花兄在后面张开嘴,吐着信子,用灼热的气流包裹着土狼。
小灌木丛很不打眼,常见到不能再常见。
这就是花兄口中的灌木小筑。
当土狼靠近灌木小筑的一刹那,他的身体莫名其妙地矮小了。
现在他就是一个矮矬子。
随便哪一家喂的一只旱鸭子都比他魁梧得多。
灌木小筑就是灌木丛里有着一条不知多长的甬道。
甬道弯弯曲曲,是一个迷宫。
里面很安静,有一种自然的吸引力吸引土狼往里面走。
花兄就在他的身后。
花兄已经闭上了嘴。
包裹着土狼身体的灼热的气流没有了。
“斑妹,出来,你托着土狼。”花兄突然开口说话,“我看着他那样子心里超级别扭。”
“啊啊啊!你们认识俺啊?”土狼,“斑妹?”
“不认识你怎么会艾特你?”花兄,“她是女的,以后你不要叫他斑兄了。”
“哦!”土狼,“俺知道了。”
斑妹从迷宫里斜插过来,把土狼卷起,然后和花兄走在一起。
“这里才是安全的。”花兄,“我仨不罩着你,你早死定了。”
“你给了一白天主一个很好的下手的机会。”
“啊啊啊!”土狼,“俺都不认识他好不?他为啥要对俺下手?”
“但是你一路过来,很坏他的事。”花兄,“你得想想你都干了啥?”
“俺啥也没干好不?”土狼,“俺不过是顺着俺的直觉去探究未知。俺自己现在还在漩涡里搞得头很晕。”
“就因为你这么搞,一白天主要拿你去正法。”花兄,“你已经逼得他亲自出马了。”
“讲点道理好不好?”土狼,“他搞他的,俺搞俺的,关他啥事?”
“龙家丫头不晓事,跟你跑了,一白天主已经原谅你了。”
“上官宝不晓事,跟你跑了,一白天主已经原谅你了。”
“小德子不晓事,跟着他奶奶跑了,一白天主就不能原谅你了。”
“搞鬼哦。”土狼,“燕防长跟着他奶奶跑的,关俺啥事?”
“你也不想想你跟他奶奶的关系?”花兄,“没得你这样的爷爷,怎么会有那样的奶奶?”
“啊哦,欲制俺罪,何患无词?”土狼,“那就算俺头上吧。”
“牵牛仙子虽然没跟你跑,但是她已经成了一白天主的死对头。”花兄,“你说不关你事?”
“啊哦!”土狼,“算俺头上吧。”
“如果说前面他没有对你痛下杀手是他还有恻隐之心。”花兄,“但是这一次,你太来事了!”
“你说他能放过你?!”
“具体是,轩厘公子马上就有被你拐跑的迹象。”花兄,“你说他还能放过你?!”
“啥都往俺头上扣啊。”土狼,“搞清楚,轩厘公子是谁?”
“卞司长你能说不认识?”花兄,“他叫卞轩厘。”
“啊啊啊!”土狼,“俺随便艾特一个人,就跟他有关啊?”
“你都不想想这些存在的分量?”花兄,“他们中随便一个都是了不得的存在。”
“不是这样的存在,你以为一白天主会网罗他们做儿女?”
“随便一个存在都比你强到没法比。”
“就连那豫二都不是你可以硬刚的。”
“他会划破你的肚皮。”
“一个个居然都心甘情愿被你拐跑!”
“你居然是爷爷甚至是祖爷爷。”
“你居然是组织,是法人代表,甚至是系统。”
“就问你自己能不能看懂你自己?”
“就问你自己要不要在漩涡里晕头?”
“啊啊啊!”土狼,“你都替俺问了,俺还问个啥?!”
“别问了!!!”
“你现在连回避你自己的余地都没有。”花兄,“我不替你问,你还能上哪去问?”
“你是谁?”土狼,“你怎么好像就那可以主宰俺的存在一样?!”
“你是不是觉得俺好玩?”
“我都没时间跟你玩。”花兄,“好玩个屁。”
“你太嫩了。”
“一个莽夫,没有智慧。”
“你太来事了,总没让我省心。”
“你都搞不清你自己是谁,你来问我是谁?”
“我是谁,是你能问的,吗?”
“你先搞懂了你自己再说好不好?”
“搞鬼哦!啰里巴嗦地欺负俺!”土狼,“俺这么被你糟蹋一次,俺都不要见到俺自己了。”
“那是你的事。”花兄,“但愿你以后不要求着我来糟蹋你。”
“啊啊啊!”土狼,“超级屌毛啊你。”
“这村子里还有人求着别人来糟蹋蹋他?!”
“有吗?!”
“但愿没有。”花兄,“这都是烂事。”
“没有这等烂事,我都不知道要清闲好多。”
“你记住了,以后尽量不要随便就拐跑一个人。”
“啊啊啊!”土狼,“搞清楚好不?啥叫俺随便就拐跑一个人?”
“没见俺现在就一单身狗啊。”
“少来。”花兄,“如果你不想在这迷宫里走不出去,你就听话点。”
“还没转脸就不认账了?!”
“你刚才不是全认账了吗?”
“欸欸欸,搞清楚好不?”土狼,“他们都被俺拐跑了,俺认账。”
“还账呢,啥账哦!”
“俺拐跑这些人,关你啥事,关那一白天主啥事?”
“我不想来处理烂事。”花兄,你可以拐跑别人,但不可以拐跑一白天主的子女。”
“偏偏你专业去拐一白天主的子女!”
“如果你想看到自己的脚和手长在该长的地方,你就应该记住俺的话。”
“我是同情你。”
“啊啊啊!”土狼,“恐吓啊!”
“如果不是我吐着信子对抗一白天主的重重杀机。”花兄,“在你躺平的那一刻,你早就没命了。”
“如果不是我整宿用灼热的气流罩着你,”花兄,“在你闭眼的那一刻,你早就化为齑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