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屌毛得不要不要的。”土狼心里,“还有这种玩法?”
“居然没有胃气?”
“餐风饮露的活物吗?”
花斑蟒张开蛇嘴吐着信子时,灼热的气流都打到土狼身上。
他闭上嘴巴,气流没了。
“花兄斑兄蟒兄,”土狼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一口气全叫上,“这么照顾俺啊?”
“整宿没休息吗?”
花斑蟒游过来,把巨大的头磕在土狼的身上。
同时把头磕在土狼身上的,还有另外从灌木丛里钻出的两条蟒蛇。
“你们居然仨姐弟呀。”土狼,“要是想吃俺,也不够你们分啊。”
三条蟒蛇眯着眼儿。
“一整宿搞那么累干啥?”土狼,“搞得现在才记得睡觉!”
“但是俺要走了。”
蟒蛇仨不理会土狼。
土狼尝试起来。
但是,只要他稍微用点劲,蛇头就会跟着用点劲。
蛇头!
蛇头真有劲。
摁腿的摁腿,摁肚子的摁肚子,摁胸的摁胸。
仨蛇头把土狼摁得妥妥帖帖的。
“这么专一用情啊。”
“行,爱怎么浪怎么浪,只是俺得做你们的枕头。”
“给你们一点点时间。”
“只能给你们一点点时间咯。”
土狼撇下姐弟仨。
玉蝠汉燕德在汉燕内天宫一意专练玉蝠功。
“这么专一用情啊。”
“这么发展下去,到时候有孙子帮俺撑腰了。”
“行,直接听孙子的也行。”
看上去燕防长很满意自己最新创造的这套功法。
与仅仅用手摩挲相比,他的这套功法确实高大上了不少。
豫镜贴着他的前胸,他的心跳传导到豫镜,然后抵达他的双手和下巴。
他觉得这样就与豫镜相融了。
“屌毛得不要不要的。”土狼直接佩服玉蝠燕防长的伟大发明。
“一个888万年以前的山界界主,还是有底蕴的嘛。”
“咦!安逸啊!!”
他马上想到土魂。
土魂更是个安逸的主。
在安逸的同时,那颗定魂丹已经足够油亮了。
“俺干嘛一定要霸占法人代表这头衔?”
“干嘛非要说自己是组织?”
“如果俺不是法人代表,俺就不是打杂的。”
“如果俺不是组织,俺就不一定是别人无奈时的依靠。”
“像土魂、玉蝠这样,搞好自己的专业修为,一出场会不会屌炸天?”
“到时候俺反而弱爆了!”
“花兄斑兄蟒兄,放俺走吧。”土狼用点劲,要从蛇头下抽出身子,“别摁着俺。”
“俺要浪向远方。”
仨蛇头抬起来,互相吐着信子耍乐子。
土狼赶紧抽身。
蛇头速度摁住他。
“搞啥搞哦。”土狼,“你仨自己浪,为啥要带上俺?”
蛇头不管他,只管摁住他就行。
土狼无奈躺平。
鬼闪眼在天上闪得有点快,称得上是挤眉弄眼。
土狼躺平的时候,鬼闪眼却装成了死鱼眼。
“俺才不管你怎么浪,你装什么装?”
“还是放俺走吧,花兄,斑兄,蟒兄?”土狼,“这里不好玩。”
仨蛇头反而加了把劲。
“放俺走!”土狼,“俺不想明白你们为啥子这样子浪。”
仨蛇头只管摁住土狼完事。
“虽然十年不饥不饿没毛病。”土狼心里,“但是就这么一直被摁住,也等于完蛋了。”
他直接想到豫二。
“要是豫二的飞碟旋过来,附带切掉三个蛇头,是不是很完美。”
“有点残忍,光想想都有点残忍。”
他刚刚有了这个念头,花兄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
“哇,想想也不行啊。”
花兄闭上嘴,继续把头磕在他的胸前。
土狼把头蹭上一棵小草。
草尖刺到了他的听会外壁。
“兄,咋搞?碰上老赖了!”他心里问土魂。
“你是法人代表,法人代表你自行决断。”土魂伸了个懒腰,把定魂丹由胸前挪到后脑勺。
“孤家寡人了吗?”
“俺认为自己有了突破,刚刚对浪有了系统性的认知,咋就一不小心成孤家寡人了?”
“是不是俺认知的浪系统并不完美?”
“浪系统!”
“俺一直被直觉牵着去推测未知然后被未知牵着去浪,然后浪着浪着就糊涂,这是不是一个漩涡?”
“不靠谱的浪系统!”
“是谁让俺糊涂?”
“是谁把俺困在漩涡里?”
“如果是系统,就应该一环扣一环。俺这浪系统是哪一环出了问题?”
“烂系统!”
他把自己的头搞大了。
“阿凤!”
他突然找到了救命草。
阿凤是人族里唯一救过他两次性命的人。
那就让阿凤再救他一把。
只是下一秒,他取消了这个念头。
阿凤的睡前仪式大概率不会再有改变。
“专一用情啊。”
这让他突然感到极为恐怖。
“咦!不要到时候她一吻手背,俺就必须回到她身边。”
“那俺还能怎么去浪?!”
“那俺不就被阿凤直接操控了吗?!”
他只能选择自救。
暴涨身躯!
他试了,失败了。
因为缺少暴涨身躯的两个前提条件之一,他失败了。
他以前玩得够嗨的是灵魂出窍。
精钢狼不但拯救了青龙峰巅的青龙一族还顺带捡了个孙宝。
事实上,现在的土魂确实已经逐渐做大,而且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基本上就是鸟不鸟土狼这个法人代表全凭土魂的心情。
“完蛋了!”
“全是俺把自己玩完了!”
五大圣元更没指望。
汉燕圣元那么个痴呆呆傻直接都不用提。
其余圣元清一色养尊处优乐道而忘我。
“毁灭!”
“俺自己亲手毁灭了自己!”
他努力平静下来。
“还好,花斑蟒仨姐弟对俺并没有恶意。”
“要不然他们中的随便一个嘴巴一张就把俺给囫囵吞了。”
“咦!正是因为仨姐弟把俺留下来,才促使俺想到这么多。”
刚想到这里,仨蛇头全部抬起,竖着。
“咦?俺自由了?”
“什么鬼?”
他小心翼翼地尝试坐起来。
成功!
原本从小灌木丛里钻出来的斑兄和蟒兄回灌木丛了。
只有花兄还守在他旁边。
“你们仨一直摁着俺到底几个意思啊?”土狼问,“现在俺自由了?”
花兄吐着信子,以土狼的大腿为写字板,刷刷刷,信子所过之处,出现一行字:
“一个意思,你的自由是我们仨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