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言死死的拽紧这人想上前的动作,心中很是无奈,楼公子你一个人在这里怎么和将军抗衡,就别过去添乱了,不然被打了疼的还是你自己。
裴知微手脚用力的踢踹,可表哥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仅仅只是刚刚天旋地转的一霎那,她觉得自己都变的迷迷糊糊,险些晕过去了。
手臂无力地拍打男人的后背,语气带着嘶哑的哭腔:“表哥放开我,放开我。”
想要扭头去看楼廷文的想法被瞬间识破,傅行简一巴掌拍上她的臀/瓣,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老实点,在乱动看我怎么收拾你。”
裴知微还从没被人打过屁股,羞愤的情绪瞬间浮上来,几乎快气死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冒出来,可也不敢挣扎了,直到彻底被和楼廷文分开,裴知微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她是打心底里害怕表哥对自己的惩罚。
快步走进院子,这次傅行简没去她的院子,而是舍近求远将女孩带到自己的院子里,房门被重重关上,室内烛火通明。
裴知微被表哥摔在床榻上,她身体娇弱得不行,如此一遭对付下来,莫说反抗的想法,就连神智都得好半天才清醒过来。
像是小动物一般地蜷缩在那里,可怜兮兮地朝墙角缩,独属于这个男人的强势压迫气息灌进女孩的鼻腔,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猎物被吞噬到猛兽的巢穴,只能慢慢地等待自己的凌迟。
“表哥....表哥。”哀求的语气在寂静的室内传开。
傅行简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孩,心中的悲痛却无法疏解,可怒意将眼睛都烧红了,他自小是要什么有什么,年纪轻轻就战功赫赫,还从来没有摔过这么大一个跟头。
猛地俯身,一手将女孩拽过来,空着的另一只手将她的头发拽住,虽然愤怒,但手上力道还是轻了不少。
咬牙切齿道:“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楼廷文,你真是爱得如此深啊,深夜相会我该说你什么才好了。”
“嗯...我该夸你吗?”
说着唇瓣在女孩的耳廓上碾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裴知微处在高压之下的情绪彻底崩溃了,狠狠一巴掌甩在男人脸颊上,他被打得偏头,露出精致的侧颜,头发都散了几缕下来。
女孩近乎撕心裂肺地尖叫:“疯子,你就是疯子....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挣扎着从男人的禁锢中爬起来,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想离开,却被毫不留情的大手重重压下,傅行简连靴子都未褪下,曲起一条腿重重地压在女孩身上,二人身体被迫紧紧贴在一起。
裴知微清晰地感受到这男人灼热的呼吸洒在自己的脖颈间,心底的防线彻底崩塌了,崩溃的求饶:“你不是爱我吗.......表哥你放过我好不好。”
“你不是爱我......那你成全我又怎么了,我不爱你,我喜欢的只有楼廷文,他从不会像你这般霸道,他懂礼数,是个极其端庄的正人君子,而不是你这样的小人。”
她一遭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心中是无措和害怕的念头,但绝没有后悔的念头。
傅行简被气笑了,天生勾翘的浓睫毛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寡冷不定,用着那双眸子看你的时候,只觉得森冷的寒意从心底被释放出来。
手掌重重掐住表妹的脖子,逼迫着女孩不停地往后退去,直到她单薄的躯体牢牢贴在墙壁上,退无可退,眼睫沾泪,琼鼻圆润,脸颊近乎透明,只有眼眶泛着难受的红意。
“你真的好本事啊,哈哈哈.....真是好本事啊。”
他说着竟狭促地笑了,重重一口咬在女孩的白嫩脸颊上,在那里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印记。
裴知微疼的一哆嗦,不停地发抖,眼角的泪珠清晰地冒出来,想要挣扎,可如何都逃脱不了这男人的禁锢,等到被松开时,如明月般皎洁的面孔全是泪珠。
她几乎立刻就想去查看自己的伤痕,可手中没有镜子,面前还有这样一个变态般的人在面前看着,这叫她怎么能不崩溃。
不用想仅仅只是感受到伤痛便知脸上的痕迹有多明显,后几日是肯定不能见人了,一出去所有人都会看见自己脸上的痕迹,即使无人敢说可他们如何不知这伤痕是如何留下的。
绝望蔓延四肢百骸,她近乎崩溃地叫出声:“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了.....疯子,疯子,我要告诉舅舅。”
傅行简恶劣地笑出声,舌尖舔了舔尖牙马,好整以暇地欣赏表妹崩溃的情绪,即使是这样了也觉得格外好看:“为什么不能了,我说了你是我的,父亲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责罚之后,表妹还是我的,还是会被嫁给我。”
“到时,表妹又有何办法。”
“我不喜欢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愿意嫁给你。”
“喜欢于我重要吗?我要的只是你在我身边就够了,其余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男人语气格外强硬,二人的衣衫交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摩擦声,即使心如刀割,但还是如此强硬。
他是有过期望的,他也是想和表妹好好相处的,可表妹第一时间就不喜欢自己,明明是自己先认识她的,为什么她会和楼廷文在一起,既然这人心中没有自己,那他就是绑也要将表妹绑过来。
傅行简想清楚之后,从床上起身,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看着女孩软软的瘫软在自己睡过的床榻上,也许还有他未冷却的体温,心中幸福的一塌糊涂。
“表妹以为楼廷文真的能护住你吗?还是说你真的以为自己能和他在一起,我早说过了,叫你们断了,可你断了,背地里和他互通书信,你这算什么,不忠贞的人是该被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