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明人不说暗话,”韩运池开门见山的道:“那年第一面,你便已经有了猜测,为什么不动?”
“一动不如一静,我没有权利,更没有义务,我只是一个商人而已,”周想轻蔑的望着他,
“不像某些人,为了一些见不得人的目的,忍辱负重般的把自己族人塞到别的国家,在别国结婚生子后,又把自己当做创世神一样,把那些你们所谓的杂种当成了你们这些纯种的子民,高高的俯瞰着你的子民们,不惜叫他们伤害自己的爱人和孩子,来达到你们的目的,正面刚呀!忍什么忍?不怕得了尿不尽的毛病吗?”
韩运池气极反笑,“好好好,我一直都知道周老板的嘴厉害,也知道周老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我就看你能不能忍。”
说着,他拍了拍巴掌,身边的一道门打开,走出来一个与周想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女子对着周想莞尔一笑,
“周姑娘,噢,不,是周老板,多年不见,拜你所赐,现在我成了你,以后也只会是你,你的一切都由我来接手,开心吗?”
“方欣?”这语气这调调,周想一下子就找出了与自己不对付的女人中与韩运池有交集的人。
“不错,周老板就是聪明,当年我也傻,直接和周健或者周康定下来,不就好了吗?不过没关系,现在也挺好,我成了你后,先勾引住那个为你舍弃了青云路的丈夫,我就不信了,面对我这张脸,他能忍住不下嘴,
然后再勾引那两个视我如敝屣的好外甥,或者再试试那些对他们嫂子非常尊敬的保安们,我要用这张脸,把周老板给变成人尽可夫的表子!”
“切!”周想不屑的嗤她,“你自己本身就是人尽可夫的表子,何必说的好像我迫害了你一样,你若不想着攀高枝,你能成为韩运池的**吗?若不是被他控制了,若不是你自己怕死,你能忍受断骨之痛吗?
也幸亏我个子矮,你只是断骨,若是我个子高,还不知道要给你加高的是畜牲骨头还是死人骨头呢!还把你美得跟什么似的,
凌然若睡了你,大不了就送给你了呗!你这么缺男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被欲望掌控了的人,注定是一败涂地。”
呵呵,这句话,她好像才对别人说了没多久,而那人不仅一败涂地,都直接肝脑涂地了。
“方欣!”韩运池不满了,“你废话太多,赶紧出去执行任务!”
“是!”
韩运池手一挥,劫持着周想的那个持枪男人,把枪顶在周想太阳穴处,“戒子摘下来。”
周想乖乖的把手上的两个戒指摘了下来,男人接过就收了枪,把戒指递给了方欣。
方欣兴奋的戴上两个戒指,然后看向周想,“这戒子是如何打开的?”
“哈哈哈哈……”方欣的话叫周想捧腹大笑,“方欣,你是来搞笑的吗?哎哟,笑死我了。”
笑得肚子抽筋的周想,直接蹲在了地上,“韩运池,你确定她能完成任务?你到底对这个任务有多不走心?才会派这个逗比上场?
噢,我知道了,因为她恨我,也因为她出入我家次数比较多,对我的家人都算了解,行了,我也不讥笑你了,你也很无奈的,对不对?哈哈哈哈。”
韩运池脸色铁青,他当初怎么就选了方欣这蠢女人呢?不过周想说的对,还就没有比方欣更合适的人了。
谷他无奈的挥挥手,“戒指只能做样子,打不开的,除非周想死了,目前,她还不能死,你赶紧离开,那边很快就要把事件查清楚了。”
“是。”方欣脸色难看的转身,不过,她又调转回头,走回韩运池身边,“韩少爷,从我变成周想的模样后,你可是一天都离不开我的,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喜欢周想,对着我这张脸,你的欲望强烈很多,恨不得把所有精力都挥洒在这张脸的身体上,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说!”韩运池脸色黑的能滴墨,这死女人,竟然当着周想的面暴露出他的心思。
方欣自觉自己就要走出韩运池的掌控了,正版已经送到他的面前,他还需要自己这个盗版吗?而且自己的要求对他有利,他必定会答应的,“我要针孔摄像头,我要让周想看看我是如何和凌然滚床单的。”
“好!”果然,韩运池听到这话,脸色缓和了不少,“你去工部领取。”
“是!”方欣转身离去前,挑衅的看了周想一眼。
周想耸耸肩,凌然若分不出,那真是该了,该被自己抛弃了。
从被打开头套后,果老师就没出声,听着周想与韩运池的对话,听着她与另一个周想的对话,仔细的分析后,她的脸色变了,“周想,你问我爱人姓什么,是什么意思?”
周想转身,望着又恢复了原本那慈祥面容的果老师,轻声叹气,“这位韩运池是R国人,应该是你丈夫的本家,你丈夫应该是放出来的旁系,为本家做任务的旁系,而为了掩饰任务,他们会在当地结婚生子。”
想来,果老师的丈夫,应该就是凌然没查找到的钉子了,灯下黑啊!她和凌然避开的,原来就是两人想找的。
“不!不!不!”果老师惊恐的大叫,“不是的,我的丈夫孩子不是……”
果老师的声音,在看到丈夫带着儿女和孙子外孙走过来后,戛然而止,“老韩,你们?”
对果老师视若无睹的韩家广,恭恭敬敬的站在韩运池身后,用R语道:“幸不辱使命。”
韩运池点头,用R语称赞韩家广,“好,非常好,叫周想这只狡猾的狐狸都猜不到,还被我们轻易的就请来了。”
明显比果老师要年轻不少的韩家广露出笑容,“一颗猜忌的种子而已,谁没有私心?刚巧周想是我妻的学生,从尝到了她送去的鸡肉和蔬菜后,我就起了疑心,
开始反复询问她周想的变化,终于有了猜测,再连连吹了二十多年的枕头风,才叫她恨上周想,更甚叫她尝了一点点那药液,她就信了,信周想是夺……”
“闭嘴!”
韩运池赶紧喝止韩家广,周想可是能听懂R语的,他赶紧看向周想。
周想面无表情,大脑却在疯狂的旋转,夺什么?自己的变化?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