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的养生园,终于在五天后解禁了,养生园的尸体案件,闹得满城风雨,连珠城报纸都报道了出去,一时间,生意下滑的厉害。
左横计斌来找周想想办法,周想皱眉,“我只是拿分红的那个,经营和管理与我无关,你们自己想办法。”
左横计斌无功而返,去找周话想办法,周话安慰他俩道:“你俩太着急了……”
周话这刚说了一句话,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见是凌然号码,他忙接起,“凌然?”
“嗯,叫左横计斌别再折腾了,立刻把账面上的钱给分了,税务按时缴纳,每天的收入每天分,流动资金尽量不留或者减到最低,想想的那份,划到三个孩子的户头里,就说早就商议好的,从孩子大学一毕业,就把想想的分红平分给三个孩子。”
“出什么事儿了?”周话惊讶。
“你别管了,听我的,这十来年,大家挣得也不少了,实在不得已的时候,保留南园的私人住所,其余的卖给县里,这是最后无奈的情况下可能会走的路,现在,先这么熬着,你们,都要小心些,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不等周话再回话,凌然那头就挂断了。
周话把凌然的电话内容说给左横计斌听,两人肉疼起来,可也没有办法,“好,就先听凌然的,把今年的分红提前分了,慢慢耗着吧!即便以前的风光不再,每天也有不少收入的,吃喝都用不完,那就别得陇望蜀了,周想那份真的分给仨宝?”
“嗯!”周话用力点头,“分给仨宝应该是妹妹那边出什么问题了,等事情过后,妹妹一定会跟我们解释清楚的,不过,凌然最后警告了一句,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咱们都小心点吧!
尤其养生园的收入,莫要轻易说出去,这为了毁咱们的生意,都弄出人命来了,若还像以前那样人山人海,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我倒是庆幸现在的生意变差了。”
左横和计斌连连应着。
凌骁逸凌骁远和凌晓瞳三兄妹接到分红的时候,也接到他们爸爸给的短信:不要声张,只说是已经商定好的,你们妈妈这边出问题了。
凌骁逸凌骁远两人特意通了个电话,养生园出事的时候,两人都在出任务,等完成任务归来后,事情已经解决,现在爸爸的意思是还没解决掉?
兄弟俩担心不已,可眼看着要过年了,只能等过年回家再说了。
凌晓瞳得到分红后,刚开心了一下下,在接到爸爸的信息后,就立刻给两个哥哥信息:她要先回家了。
凌晓瞳到家时,已经是腊月十六了,见到妈妈,她第一时间就要扑上去,被她爸爸拦住,“别咋咋呼呼的,你妈最近心情不好,别惹她。”
“妈?”凌晓瞳望着脸色不太好的妈妈,“您要是心疼了,那钱再给您转回来。”
周想眼眸闪了闪,摇头道:“不必了,既然早就说好的,就这么着吧!我回房间休息了。”
望着妈妈那明显赌气的背影,凌晓瞳不知所措,“爸?”
凌然摇头,把食指在唇边竖了起来,凌晓瞳只能按下不宁的心绪等着。
等到一顿压抑的中餐后,凌晓瞳叫爸爸陪他打乒乓球。
凌然看向周想,见她点头后,才起身对闺女道:“走吧!看看你最近的球技有没有长进。”
“嘿嘿,我可是没间断过运动的,易向凡还被我打趴下了呢!”
“易向凡?”周想皱眉,“你怎么跟他动起手来了?”
凌然瞪着闺女,话太多!
“没事,”凌晓瞳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他打不过我的。”
“不是,”周想语气严厉起来,“我就是这么教你的?我教你跟男朋友动手的?女孩子就该有女孩子的样子,打打闹闹的,叫易家人怎么看我们?怎么看我和你爸?”
谷“妈?”凌晓瞳惊讶无比,“您怎么这样了?”
“我怎么样了?”周想语气高了起来,带着一丝尖锐,“我是你妈,你又是怎么和我说话的?这些年的学都白上了吗?你的教养呢?”
“妈!”凌晓瞳一跺脚,气得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凌然在周想身边坐下,“好了,孩子已经大了,该给她点面子,你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说她,她怎么受得了?”
“行行行,”周想不耐烦了,“那是你闺女,那是你前世的小情人,你心疼了是不是?心疼了就去哄她呀!”
“没有没有,”凌然揽住周想,“不管我的前世后世,情人都一直是你,没有别人,你可别胡说。”
周想这才笑了起来,“好了,别贫嘴了,你去看看她吧!免得有人心疼了。”
嘴上说着这话,眼神瞟向凌权和董云蓉。
凌然递给爸妈一个歉意的眼神,“我爸妈从来不管咱们如何教育孩子的,你想多了,是不是太累了?累了就去屋里歇歇,我送你。”
“好。”周想起身,在凌然走过来时,身体主动靠在他身上,“你多陪陪我。”
凌然身体微僵,又立刻放软,眼眸幽暗,“好,我陪你。”
假意应付假装不懂,忍无可忍之下偷偷按了个穴位,才叫这各种矫揉造作的女人晕了过去。
餐厅边的卫生间里,凌然使劲搓洗自己的手,每次的触碰都令他觉得自己的手很脏很脏。
老婆,你在哪里?赶快回来吧!不然,你老公真要应付不来了。
周想在哪里?
当她跟着果老师离开拘留所后,就与果老师一起被带上了一辆警车。
警车出了县城后绕上了淮县新建的高速,在高速路的一个收费站里,换上了一辆极其普通的七座车。
七座车后座上,坐着两个手持枪械的壮硕男人,其中一个男人递给她们两只头套,“戴上。”
周想和果老师一人接过一只,自觉把自己的脑袋套上了。
大约十多小时后,车子停下,周想和果老师被人拽下了车,踉踉跄跄的被人拽着往前走。
感觉着脚下踩的地面,好像一直在下台阶,下了很久很久,久到周想以为下了十八层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
头套被人拉起,周想看到了一位熟人,“韩运池?”
虽然是意料中的熟人,她也得表示自己很意外才是。
“周老板,很久不见。”
“是啊!很久不见,”周想轻轻的叹口气,这是等了多久?等到自己的三座大靠山都没了,真能忍啊!不亏是神龟的后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