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夺回一切

“您说。”

金都指着桌上的骨灰盒,“我妈的墓地旁不是还有几块地方吗,将池烟的母亲埋在那里,找最好的丧葬公司,一定要风风光光的下葬。”

孙炤着实惊讶了一大把,“小金总,您犯不着做到这种程度吧,听说最近又开发了几块风水宝地,要不……”

金都直接开口打断他的话,“第二件事,把当初池烟和宴冬易在冰岛的照片找出来发给我,她那里有点不对,她不可能不管她的母亲。”

孙炤心中警铃大作,忽然想到当初自己挂断过池烟给金都的电话,要是他知道了一定饶不了自己,“这么久的事情了,当初的邮件我已经删了,这有点难。”

“那就让他们再给你发一份,要不过来就拿着东西滚。”金都的脸色很差,脸上略有倦容,“去找几个人去一趟池烟的老家,去查一件关于池东武的事情。”

“那个害了夫人的人?”

吴梅入土的那天,金都还是亲自去了,顺便给抱了一大束母亲生前最爱的百合,新坟旧坟挨在一起,金都只觉得一切都是命运纠葛。

他将手里的百合放在母亲的墓碑前,却发觉自己早就不恨她了,那些滚烫的热粥在他身上烫出来的伤疤已经治好了,那些难以忘怀的东西也释然了。

墓碑上放着的是他母亲生前最爱的一张照片,那时候还没有嫁给他父亲,笑的那样柔和明媚。

他在两座墓碑间接到了孙炤打来的电话,对方的声音很沉重,“小金总,是我搞错了,那些照片上的人不是宴冬易和池烟,只是有点像而已。”

金都抿了抿唇角,“无论花多少钱,都要打听出池烟的下落。”

“好。”电话那头的孙炤声音显得有些紧张,“我找到了池东武的相好的了,还有他的私生子,只找人吓唬了吓唬她们就把一切都招了。”

电话那头的孙炤还在说着,一句句的揭穿了事情的真相。

金都站在墓碑前将一切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好似一切都寂寞无声,只有呼啸的风吹乱他的衣衫。

终于他挂断了电话,伸手去触碰母亲冰冷的墓碑,他的舌头被牙齿的颤抖而咬出了血,眼中有的是无尽的恨意。

“妈,我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就算是不计一切,也要将他们拉进地狱中,我要将属于咱们的东西,全部拿回来。”

若是有人从也的身边经过,一定会发现他现在的样子多么的可怕。

…………

金父五十大寿在滨市最昂贵的酒店举办,摆了七八桌,来的都是金父的老友,还有亲戚们,大家和和美美的,一派祥和。

白媛虽然也四十多岁了,但保养得当,脸皮比小姑娘还粉嫩,坐在金父身边,一派风光得意的样子。

金诚也陪在父亲的身边,看着亲戚朋友过来敬酒,根本没有人提及金都,好像金家就他一个儿子一样,不由得洋洋得意,鼻孔都快到了天上。

“爸,您少喝两杯吧,我替您喝。”金诚十分孝顺的接过父亲的酒杯,将其中一个长辈敬的酒一饮而尽。

金父有些醉了,拍着他的肩膀,“好儿子,还是你孝顺,等我没了,这份家业全是你的,小媛啊,你给我们金家生了一个不错的孩子。”

亲戚朋友都在一旁呢,一听金都这就要分家产了,顿时脸色古怪,对白媛母子更加的殷勤巴结了。

白媛故作生气的样子,“老公,这大喜的日子,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咱们一家子的日子还长着呢。”

几桌子的人都笑着,正要举杯,忽然一个人走了进来,一身的西装革履,衬衫领口微微的敞开,只出现在那里,足以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竟然是金都,而他的胳膊被一个样貌漂亮的女人挽着,女人穿着昂贵的礼服,精致的妆容更衬的面容姣好,细白的脖子上带着一串钻石项链,其中最大的那颗钻石曾经是哪个皇室的藏品。

白媛如临大敌,目光不知该放在金都身上还是他身边的女人身上,“你怎么来了?”

金都带着贺言言越过众人,慢慢的走到了金父的身边,还有孙炤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大盒子跟在两人身后。

金都似笑非笑的道:“我父亲做寿,自然要过来,难道您不希望我过来吗?”

白媛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赶紧口是心非的笑着,“瞧你说的,咱们是一家子,我还跟你爸爸念叨你呢,怕你做生意忙,也不敢给你打电话。”

两个人,八百个心眼子。

金都没有再理会她,只是走向了正襟危坐的金父面前,“爸,我给您准备里礼物。”

金父看着孙炤怀里抱着的盒子,满脸的戒备,按照金都的脾气,今天一定是来找麻烦的,说不定抱着一个炸弹把这里全炸了都有可能。

“拿走,不要。”金父赶紧摆手。

金诚更是胆小,“爸,我去趟洗手间啊。”

说完真的跑了。

金都抬起手解开一颗领口的扣子,笑着道:“爸,您一定喜欢的,这是我和言言从国外拍回来的藏品。”

说着一把将礼盒的盖子打开,孙炤也赶紧将东西放在了桌子的正中间,众人一看惊呆了,只见是白玉桃鹤的一柄如意,听说国外拍卖会上刚被人拍走,价值一亿多。

金父最爱这些东西,眼睛都看的直了,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这么孝顺,一时间竟然有点惶恐。

白媛脸色惨白,看着周围的人惊叹的目光,自己的儿子送的那是几十万的西装就成了个笑话了,她早就知道金都的公司赚了不少的钱,没想到送出上亿的东西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金都身边的女人身上,“哎呀,这不是池烟吗?好久不见啊,你那个男友分手了吗?年纪轻轻的,脚踏两只船可不好啊。”

众人拿着古怪的眼神看着贺言言。

“您说什么呢?我叫贺言言,我不是什么池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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