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绮兰的我,对这世界没有任何的追求,也没有祈求,没有美梦,也没有噩梦。
说到底,我就是这样的存在,不管世界怎么风云变幻,不管时代怎么更替,我,名为绮兰的我,依旧睡觉,依旧不知所谓。
“喂,绮兰,我在你楼下的餐厅,下来一起吃嘛!”
电话里是杜明那家伙的声音,貌似他已等候在我楼下的餐厅,我本想拒绝,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唉,那麻烦的人,总是盛情相约,让人不忍相拒。
我穿好鞋子,穿好衣服,拿了钥匙便下去了。
“嗨,绮兰,这边。”
远远的便看见一个笑容满面的人在招着手,不用看,那还能有谁?
“喂,我说,要不要这么大声。餐厅禁止喧哗,难道你杜明不知道吗?”
我顺势坐在椅子上。
“那个,这里本来就很吵。”杜明汗颜一笑。
我转头四顾,果然很吵,简直就是人声鼎沸。不远处有一桌赤膊的汉纸,一个个都喝得满面通红,还一个劲的划拳吵闹着,因此别的桌面的人要想传达彼此的话,也得提高声音。
“给我赶快解决。”上完菜后我说道。
“呃……”
“太吵啦,受不了这种环境,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找这样的餐厅吃饭。”我白了他一眼。
“哦,我想也是,绮兰应该是喜欢安静的人。”像是清楚了似的,杜明用力点了点头,“嗯,下次不来这种餐厅了。”
“诶,我说。”
“什么?”杜明看着我,可是我却说不出来了,我本想说,干脆也不要再约了吧。
“哦,没……没什么。”
吃完饭后我们又一起在江滩边走了一走,晚风吹的人很惬意舒服,夕阳的影子还未褪去,倦鸟开始慢慢归巢。
我和他就这样走着,没有说任何的话,感觉这样很好。
……
2014年6月17日
滴铃铃!滴铃铃!
绮兰起身接了个电话,是杜明打来的。
“喂,绮兰,我在你楼下的餐厅,下来一起吃嘛!”
电话里是杜明的声音,貌似他已等候在楼下的餐厅,绮兰本想拒绝,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绮兰穿好鞋子,穿好衣服,拿了钥匙便下去了。
“嗨,绮兰,这边。”
远远的便看见一个笑容满面的人在招着手,不用看,那还能有谁?
“喂,我说,要不要这么大声。餐厅禁止喧哗,难道你杜明不知道吗?”
绮兰顺势坐在椅子上。
“那个,这里本来就很吵。”杜明汗颜一笑。
绮兰转头四顾,果然很吵,简直就是人声鼎沸。不远处有一桌赤膊的汉纸,一个个都喝得满面通红,还一个劲的划拳吵闹着,因此别的桌面的人要想传达彼此的话,也得提高声音。
“给我赶快解决。”上完菜后绮兰说道。
“呃……”
“太吵啦,受不了这种环境,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找这样的餐厅吃饭。”绮兰白了他一眼。
“哦,我想也是,绮兰应该是喜欢安静的人。”像是清楚了似的,杜明用力点了点头,“嗯,下次不来这种餐厅了。”
“诶,我说。”
“什么?”杜明看着绮兰。
“哦,没……没什么。”
吃完饭后绮兰和杜明又一起在江滩边走了一走,晚风吹的人很惬意舒服,夕阳的影子还未褪去,倦鸟开始慢慢归巢。
绮兰和杜明就这样走着,互相没有说任何的话。
……
2014年6月18日
嘀铃铃!嘀铃铃!
绮兰起身接了个电话,是杜明打来的。
“喂,绮兰,我在你楼下的餐厅,下来一起吃嘛!”
电话里是杜明的声音,貌似他已等候在楼下的餐厅,绮兰本想拒绝,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绮兰穿好鞋子,穿好衣服,拿了钥匙便下去了。
绮兰在楼道间无意间发现一只毛色为黑白相杂的猫,因为楼道间光线很暗淡,所以不仔细观察的话还真发现不了它。
猫的视角似乎看着自己,但是绮兰也没太在意,不过是一只猫罢了。
“嗨,绮兰,这边。”
远远的便看见一个笑容满面的人在招着手。
“喂,我说,要不要这么大声。餐厅禁止喧哗,难道你杜明不知道吗?”
绮兰顺势坐在椅子上。
绮兰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这种感觉非常令人不舒服,到底为什么呢?
总觉得此刻的情景,此刻的对话重复了似的,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绮兰也说不上来。
喂,杜明,你有觉得哪里不对吗?
可是从绮兰口中所发出的声音却是:“给我赶快解决。”
也即是说,自己的舌头已不再听从大脑的使唤,而自己说出来的这句话依旧还是重复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绮兰不相信,再次想要表达自己的思想,可每次到嘴角边,话语却又变了。绮兰现在的感觉便是,自己已处于混沌的时空间隙,身边的事物,周遭的空气,这一切似乎都不再是新鲜的了,就连身体,似乎也不再是自己的了,因为她已不听使唤。
大脑似乎已单独脱离了出来,精神面的绮兰正处在一片无边无际的太虚中,想要呼喊身前的人,却感到绝望的无助。
喂喂喂,杜明,醒醒,不要重复地上演话剧了,令人感到恶心的话剧。
两个人就像提线的木偶般,听从着未知操纵者的指示。
绮兰知道自己再怎么呐喊也没有用,对方绝对听不见的,而且绮兰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或许也是在极力配合着这重复的剧吧。
自己到底怎么了?还是说身边的事物发生了某种改变?
猫,楼道间的那只猫。
绮兰突然想了起来,她全部记起来了,只有那只猫是单独存在的,因为昨天,前天,她并未见到那只猫,而是今天才见到的。而且猫的眼神,总给人一种特别怪异的别扭感。
也即是说,这场剧她已经演了三遍了,之前两天却浑然不知。
突然,那只猫再次出现在绮兰的眼前,对,毛色也一样,就是那只黑白的猫,此刻它出现在杜明背后的椅子上,猫露出一脸狡黠,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