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将信将疑地把耳朵贴过来。
娇小的耳垂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近乎透明的光泽,每一根绒毛都可以看清。
方醒本来是要说的,可看见这一幕不由得呆了一下。
婠婠见方醒半天没有开口,呼吸拂过她的耳朵,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似乎是有些痒,但是又不知道该挠哪里可以缓解。
最后,婠婠实在忍不住了。
“你在干嘛?还不快说。”
“哦,这就说。”
方醒回过神,将辟邪剑谱需要自宫才能练好告诉了婠婠。
婠婠听后吃惊地张开了嘴。
“怎么会有这样的武功,有谁能下这个决心。”
她又思索了一下。
“不对呀,林远图成名在前,成亲生子在后,怎么会自宫修炼辟邪剑谱了。”
方醒饱含深意的笑了一下。
“谁说林远图的儿子是他亲生的?”
婠婠见方醒说得言之凿凿,心中已经有了七分相信。
“呸,我看就应该让你去练这个破剑法。”
方醒手指婠婠:“你这个妖女,好歹毒的心思,为了报复我,不惜让自己独守空闺。”
“你这个混蛋,要是等我找到了辟邪剑谱,一定要帮你练成。”
“好个妖女,居然有助我修行的想法,我岂能被你所惑。”
“……”
婠婠对方醒时不时说出的一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的话,已经可以自动过滤了。
本来,方醒是打算等到夜里,青城派恐怕就要忍不住露面了。
可林震南已经坐不住了,打算趁着夜色,带领福威镖局所有人连夜逃走。
等林平之来告知这个消息时,方醒已经对林震南有些无语了。
林震南与其说是一个江湖人,还不如说是一个生意人。
他经常教导林平之的就是要搞好人脉关系,把人脉当成走江湖、开镖局的首要条件。
而且他还总是天真的以为,他往日里辛辛苦苦经营的关系,能在他危难之时帮他脱困。
这世上向来是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少,特别是江湖中人。
在你危难之时,这些所谓的江湖正道,不去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
方醒虽然认为这林震南天真到愚蠢的地步,但是还是跟着一起上路了。
倒不是他好心,而是婠婠一心想着报复一下青城派。
等到凌晨快要天明的时分,一行人方才离开福威镖局。
林震南还故布疑阵,让镖局的人四散而出,分头赶往不同地方。
方醒和婠婠也和他们分开了,不过林震南送了他们两匹骏马,倒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那匹拉着方醒和婠婠这么久,吃了不少苦的马这下可以好好歇一口气了。
一群人分离之时,林震南方才第一次见到方醒和婠婠。
林震南一见他们也是愣了一下,只见方醒和婠婠俊男美女,而且还都十分年轻,更是不认为他们武功有多高。
林平之倒是想要执意带上方醒和婠婠一起走,但是却拗不过林震南,被一句人多容易暴露打发了。
林平之一行三人快马加鞭,离城之后速度不减,希望可以逃脱追捕。
他们一口气跑了大半日,过了午时才在路旁一家小饭铺停下来暂做修整。
可刚刚休息没多久,他们就发现下去准备饭菜的店家已经遇害了,而且是店家夫妻二人都已经殒命。
方醒和婠婠一直尾随其后,此刻也见到了这一幕。
婠婠看着夫妻惨死的场景,扭头看向方醒。
“这青城派好歹在江湖上算是个正道门派,想要夺人剑谱也就罢了,没想到连无辜之人也说杀就杀。”
说完,婠婠更是鄙夷地一笑。
“这些名门正派在江湖上宣扬自己是多么正义,实则大多也不过与这青城派一般无二,都是虚伪狡诈之辈,还不如我魔门敢作敢当。”
方醒看着婠婠又是不忿,又是嘲讽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兔子。
“好好好,你们魔门最是敢作敢当,尤其是你婠婠,更是一个说一不二的奇女子行了吧。”
方醒的一番话,婠婠倒是颇为受用,仿佛说到了她的心里。
顿时也不炸毛了。
这是,林震南一家三人也与青城派的人遇上了。
婠婠见林震南他们连几个青城派的弟子都打不过,余沧海更是连头都没露,他们一家三口就已经被擒了。
“这林震南的武功也太水了吧,连这么一个后辈弟子都打不过。”
方醒笑着对她说道:“这林震南的生意经可不是依靠武功,他认为与江湖势力打好关系,多送送礼就万事大吉了。”
婠婠嘴角一撇:“幼稚。”
“怎么样,我们要不要现在出去。”
方醒拉了婠婠一下:“不急,他们会把林震南他们带到余沧海那里去的,我们刚好可以跟着他们。”
婠婠点了点头,同意了方醒的看法。
可就在这时,场中情况又有变化。
一道青衣身影出现在场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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