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籀紧赶慢赶的赶回来,还好媳妇儿还没睡,让他进了门。
桓樾看他,赶什么?不会是又一路跑回来的?头上都是汗。
谢籀是回来安抚她和孩子。小朋友被那么邪恶的东西盯着,睡觉多半会做噩梦,他要做个好爹。
桓樾不管他,收拾好自己爬上丶床。
这床很大,现在天暖和了,收拾的整整齐齐。
屋里只有一点很淡的香气,留了一盏很暗的灯。
谢籀收拾好过来,穿着奶黄的寝衣,不是特别的黄,但穿在他身上特好看。
桓樾就躺在那儿看美男,长的还真是好,这个气势也好。
不过别动,一动就感觉傻气扑面,还有点可爱。
桓樾想想,白月光还未必认真看过,因为她眼光就不在他脸上,比起看上他这个人,完全是男主看上白月光、非要宠宠宠、烦不烦?
这两人的故事真够奇葩的。
谢籀小心的上丶床爬到里边,躺下来,看着她脸,她眼神发散:“又想什么?”
一边说一边小心的将她抱到怀里,这人生就满足了。
桓樾就心大,躺舒服了,问:“常紫榆看中你什么?”
“皇位啊。”还用说?
也是。桓樾说:“还不如别的美人,至少能好好看你。”
谢籀吻她,这时候说别的什么?
常紫榆她都死了。
桓樾就是觉得好玩。被男人捧在手心也能玩坏了。
谢籀看着,他媳妇儿没心没肺一会儿就睡着了。
常紫榆完全和他无关了,媳妇儿才是他要过一辈子的。
其实,那些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还是特别好。
像燕国公和曹国夫人,虽然曹国夫人是继室但嫁到狄家也快四十年了,有时候一齐怀念燕国夫人,或者去李家做客,不叫人觉得李家就凉了。
何况狄娢嫁到李家,这样亲上加亲。
搁有些继室怕是做不出来。
还有,曹国夫人养狄昶和明德皇后的时候,李家也没一味的指指点点。大概观察了一段时间,觉得她很用心,养的不错,孩子都接受了,李家又瞎掺和什么?
只能说李家、狄家、强家都是明白人。
谢籀觉得他很有福气,外家看着不那么煊赫,可是比谁差?
父皇也好。
现在又有好媳妇儿,他是世上最有福气的。
他也不看着媳妇儿了,他得好好睡觉。
桓樾给热醒的。
谢籀是被推醒的,反正他媳妇儿力气大,再大一点就得内伤。
好在习惯了,谢籀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
桓樾上火:“现在天热了,你不会自己睡?那不是有被子?”
谢籀听明白了,那被子薄一些,刚好拿过来换。
桓樾就瞪他。
谢籀拿帕子给她擦擦汗,快睡。
换了薄被子是要轻快、凉爽一些。
大半夜的,桓樾就睡着了。
谢籀看她热的,以后要小心些,媳妇儿怀孕不容易。
虽然他不在的话有宫娥服侍,这事儿他为何做不了?
他多宠着?抱在怀里,一手放在她肚子上,护着小宝宝,不做噩梦。
早起,桓樾还是被热醒的。
谢籀抱着媳妇儿,就是有点热、不是太热。
桓樾瞅他,又偷懒?
打量皇帝没法堵到这门口?
若是个极品婆婆或许敢,极品婆婆大概都是骂儿媳,在外边各种难听的骂。
谢籀提醒:“刚梦了什么?”那表情很奇怪。
不说她都忘了,桓樾看着狗男人,愈发一言难尽:“梦见你儿子用龙锏做那个,他还能舞。”
谢籀好险没给雷死!
桓樾坐起来,在体会当娘的糟心。
你说用打神鞭融合脊梁,是不是不错?
龙锏比凤锏大,桓樾以后用的时候,会冒出多少奇奇怪怪?何况,小朋友的宝贝、和龙锏比?虽然是小朋友更宝贝,它就不是个事儿!
谢籀搂着媳妇儿安抚,当娘的最难了。
他当爹的要坚强:“这不是、童子丶尿辟邪?”
桓樾看他,接着扯。
谢籀绞尽脑汁的扯:“他现在才多大?(豆芽那么大)什么都不懂。可能觉得他娘亲的龙锏和他童子丶尿差不多,你看阎伯烜的脑子是不是奇奇怪怪?”
不可能拿这个去找阎伯烜解梦。
桓樾想起另一个问题:“胎儿好像两个月就会尿,后来的羊水一半是尿,他活在自己的尿里,也喝、也游泳。”
谢籀就觉得,有个奇葩的娘还愁养不出奇葩的儿砸?
但他嘴里说:“胎儿的尿不一样。”
桓樾点头:“麝香猫咖啡还是有钱人才喝得起的屎。”
谢籀问:“韩欧默说的咖啡?”不说这个,继续为儿子洗丶白,“胎儿吃的都是娘亲吃过后最好的。”
桓樾接上:“就像你吃剩下的,也是多少人一辈子吃不到的。胎儿还是世界奇迹。”
反正每个人都吃过自己的尿,在自己的尿里游过。
谢籀觉得很神奇!
不过他儿子都开始尿了,说明长的很好。
桓樾记得不多:“胎儿好像也会大笑、打哈欠、会哭,双胞胎的话会打架。没事了玩脐带,玩的绕颈了他经常能自己绕回来。”
谢籀吓一跳,好像自己儿子绕颈了!
不不,桓樾想的是:“给胎儿发明什么玩具?咱别玩脐带了。”
谢籀已经受不了了,赶紧跑。
桓樾不急,就觉得小朋友玩脐带、好像比吃手吃脚有趣多了。
谢籀收拾完。
桓樾就简单收拾了一番,看他威武霸气的,去吧。
不急,谢籀过来抱着媳妇儿,问:“能不能和他商量别玩?”
桓樾冷飕飕的看他一眼。
谢籀错了!胎教的事儿还是由媳妇儿做主。
孕妇可以练八段锦的,反正桓樾身体好。
她就觉得,不如教娃聪明点。
就像跳绳,拧成麻花他都能跳出来,没事了跳个舞。
朝云、岫云几个都很紧张。
桓樾觉得她孩子若是从小练八段锦也不错。
要要切克闹,八段锦开始了。
阎伯烜都在那儿学起来。
谢籀已经面对了父皇的怒火!准许他回去,竟然睡的这么晚!
谢籀忙和父皇密奏:“你孙子会尿了,那才是最辟邪的。”
当今盯着不孝子,好!老子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