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两人的笑声回荡在天启城的上空。
李长生快马加鞭,烈风神马疾驰在天启城街道之上。
他们是高兴了。
皇宫之中的几位可是担忧不已。
...
李公公紧急呼叫齐天尘入宫。
齐天尘一点都不敢耽搁。
来到太安殿。
“这...不用这把。”
齐天尘愣愣的说道。
太安殿之前,人乌泱泱一片。
大内高手里一层外一层的将宫典给包围住。
虎贲军更是将太安殿包围严密。
一直苍蝇都飞不进去。
李公公苦着脸说道:
“国师,快点吧,外面都乱成一团了。”
齐天尘心中暗自思忖道:
“为了防止李先生么?”
“只是李先生若要袭击宫典,这样能够拦得住吗?”
他很怀疑。
进入宫殿之中。
其中保护更加严密。
五大监围绕在太安帝身边,最顶尖的大内高手持兵器在外围。
殿外已经是严防死守了。
殿内防守更是严丝合缝。
“国师来了。”
太安帝沉着脸。
“陛下!”
齐天尘只是唤了一声,就安静的站在旁边。
他偷偷睨了太安帝一眼。
太安帝虽然看似平静,可是眼皮却在抽动,眼眸中更是火电闪耀。
从小就在外征战的马上皇帝,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国师,你觉得李长生到底想要做什么?”
太安帝面如沉水,轻声问道。
齐天尘沉默片刻,开口说道:
“李先生应该就是想要逛逛天启城。”
太安帝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天启城皇城内不能驾车,难道他不知道么?”
齐天尘不说话了。
你管得住李长生么?
太安帝就是杯弓蛇影,被吓坏了。
他太清楚李长生的厉害了。
哪怕李长生没有任何动静,他都害怕李长生突然暴起,几十公里的距离根本给不他任何安全感。
就这样,房间中不知道僵持了多久。
李公公飞奔似的跑回来:
“陛下”
太安帝道:“讲!”
“李先生带着百里东君出了城。”
李公公不知道为何重重松了一口气。
太安帝太阳穴跳动,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没有人敢说话。
谁不知道陛下年少时和柱国将军叶羽和镇西侯百里落陈是好兄弟。
自从太安帝当上皇帝后,叶羽就被铲除了。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
现在朝中大臣只有一人,手握兵权,朝廷之中影响力深远,那就是镇西侯百里落陈。
太安帝已经六十有多了。
他的武功不强,身体素质实在难说强健。
而百里落陈呢?
太安帝一般的年纪,头发都花白了,但是精神气足,丝毫不似花甲老人。
太安帝怕啊!
现在北离正值皇权交接之时,若是给下位君王留下这么一位侯爷。
呵呵...
这哪里是侯爷,简直是祖宗!
不过百里东君留在天启城,太安帝就没有这个顾虑了。
人质再说,任凭百里落陈活到一百岁又如何呢?
他就这么一个独子啊!
但是现在,李长生将百里东君给带走了。
太安帝拳头都攥紧了。
齐天尘心中喟然长叹,这就是为什么李长生从来不喜欢朝廷之争。
哪有在江湖之中肆意遨游来的爽快?
不能说太安帝不对。
只能说天下太重,不是一般人可以扛得起的。
“陛下,事已至此,心宽慰些总是好的。”
齐天尘微微欠身。
太安帝摆摆手:“孤...知道。”
...
...
稷下学堂,藏书楼。
莫如云这里风景良好。
从这个高度望去,天启城的美景尽收眼底。
城市的布局一览无余,整齐划一的街道像棋盘一样划分开来,每一条街道都熙熙攘攘,人来人往。
远处,巍峨的皇宫在阳光的照耀下金碧辉煌,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宫墙高耸,尽显威严。
再远一些,是环绕着天启城的那条宽阔的护城河。
从藏书楼看去,这就是一条窄窄的玉带,好看极了。
尹落霞看了半天,没有看明白。
莫如云喃喃自语道:
“走了...”
在李长生身后跟着几十人,终究是没有动手。
算是目送着李长生等人离开。
“什么走了?”
尹落霞以为自己听错了。
莫如云轻声问道:
“酒酿好了么?”
尹落霞看了眼阁楼位置,那里酒糟味道传来:
“应该要好了。”
莫如云道:
“取出来,取酒!”
“是。”
不一会儿,地上就出现一个酒坛。
浓郁的就像味道传出来。
尹落霞深深吸了一口。
她顿觉的头晕眼花,并不难受,反而有种精神放松的快感。
“呃”
尹落霞连忙堵住嘴,她居然打了一个酒嗝。
顿时,她的脸就红了。
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酒气熏的。
“公子,这酒...”
尹落霞脚步有些虚浮,摇晃了一下,按住桌子角才没有倒下。
她眼神迷离:
“公子,我醉了。”
莫如云取着酒,面无表情的说道:
“忘忧酒,觉得如何?”
尹落霞脸上露出憨憨的笑:
“很好,太好喝了。”
说罢,她脑袋一歪,朝着莫如云躺去。
莫如云连忙抱住她。
尹落霞身子好似一块滚烫的玉,手感好极。
“睡两天吧,正好我出去一趟。”
莫如云将她放在一旁,用自己的衣服盖好。
昨晚一切,他推开窗户,深深吸一口气,踩着虚空而去,手中提着一个小玉瓶。
...
...
这一天之后,稷下学堂出现一个悬案。
藏书楼的学子们纷纷都说,有贼入了藏书楼。
贼子给藏书楼中散了酒味的迷药。
给藏书楼的学子们迷得趴在桌子上晕倒了。
只是学子们都有些奇怪。
他们醒来之后,身体中内力居然上涨了,甚至有些学子身体中有沉疴积弊都消除一空。
学子们得了好处,自然不想着报案了,可是这桩怪事却流传了下来。